「木兄,今日就此拜別,請您務必把火燎當兄弟相看。」
「保重。」
朦朧的野外未亮,兩個夜影修、長好看,互道珍重。火燎該回火國了。涼風一直吹在臉上,有點淒潦的傷感,各自各懷心事互散。
壤公主,我們會再見面的。火燎待木遠浩走後,留戀的再次轉身看一次木國的景。有一種情,叫一見鍾情。有一種愛,叫做看著你幸福,叫做埋在心底。
二皇府,人影躍入府內,直直走向浴房,看到有小丫頭走過,他掃了一眼,「把熱水準備好。」
丫頭被嚇了一跳。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還有那張熟悉的臉,漠視一切的臉,叫人畏懼。容不得吸氣,小丫頭疾步奔走準備熱水。
一夜未好好入眠,人泡在浴桶熱水中,極盡放鬆著自己的身心。丫頭在眼前恍,他閉上了眼睛,「葉兒,這裡沒你事了。」他要安靜。
累得不想動的身體就想一直泡在水中,不想回去看那個女人哭哭啼啼。那女人服侍自己的夫君好像是天理不容似的,想到她幹嘛?
浴房外有兩個小丫頭輕輕走過,低低細語,他沒耐心去聽她們說什麼。可是她們的話卻很討厭的入了他的耳。他討厭噪音,張口要吼。
「皇妃昨天就被皇上派人抓去了天牢,現在都過了一天一夜了,你說皇妃能挺得住天牢的陰冷可怕嗎?」這是一丫頭的聲音。
另一個丫頭開始回應,「就是,得罪了尹貴妃就等於得罪了皇上,皇妃膽子也太大了。而且看樣子王爺又對皇妃沒有好臉色看,大概也不會出面救她。皇妃嫁來我們王府真慘,我看以前在自己的國家當公主還威風呢,現在……。」人走遠,聲音沒了。
那女人被關了一天一夜?
鋼石而雕的稜角分明硬朗的臉上,抽搐的動了一下,像機器人動作。尹妃活得不耐煩了?沒有猶豫,揮了一灘水打在臉上,手順著臉往下拉,精神斂起了一些。起身快速著裝,門開,馬兒歡快的叫聲響徹皇府內出外。野馬似脫了韁,邁開鐵蹄載著主人出門了。
梨花宮一早很安靜,男子冷笑。
「二王爺,這裡是貴妃娘娘的梨花宮,您不能私自進來。」
一個粉色衣裳的小宮女急得快哭了。攔不住二王爺,她會被尹貴妃整死。尹貴妃從來不讓沒通傳的人進入的。
「什麼事莞兒?」
未睡醒狀態的女人微怒出來,卻不曾想冰冷冷明晃晃的一把冰涼的劍,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睡得可好?」泡在冰山中幾萬年的冰冷話語在向她問候。劍身斜了一下,就挨在她粉潤的臉上,被冰冷接觸,粉變成了僵硬的白色。她一下子的瞌睡全醒了。
「二王爺原來是你。你什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的長輩,也算是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存在,你把劍放下。」
尹妃有點怕了,吃硬不吃軟的人就要如此對待。
「別怕,我會等我父皇來了,讓你再見上他一面,再送你上路的。尹妃娘娘要見我父皇,不是先要打扮一下的嗎?」
看著被劍抵著嚇得容顏失色的尹貴妃,木遠浩好整以暇的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