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會她的問題,木遠浩直接把她帶到自己懷中。其實他並沒有那種非分的想法,只是抱一下。抱著,然後閉上眼睛享受片刻安寧。懷中的人兒竟然在掙扎,他並沒有怎樣她。於是他閉著的眉目,不情願的睜開。
「不許掙脫,不然等下你就知道錯。」
他聲音有點和諧伴危險的警告,不要挑戰他還沒爆發的脾氣。還在掙脫?醒來沒發過一次的火,蹭,一下就上來了。他臉上開始冒著危險的氣息,她逼他的。
直接吻上了她,讓她再叫一次給他看看?不修理她,他就不是人。他的病應該是又犯了,不然怎會對她有想吻的衝動?由剛才開始的淡淡無想法,變成現在越來越濃烈的想吻她,就只是吻而已。
「不要了。」羅婭已經驚恐萬分。「為什麼每個人的吻,感覺都是一樣的。」
她已經被嚇到了,天底下有這麼雷人的事?他的吻什麼和鬼屋那晚的人的吻有點異曲同工之像?
「你吻過別人?」他的臉立刻黑線萬條,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沒吻過別人,是別人強吻我。第一次初吻,就被你這個沒感情的神經病給吻去了。第二次,我連人家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還是在一個黑乎乎的鬼屋裡。惡鬼沒出來一個,倒出來個花賊,我真是全天下最背的人。你們男人,最好能見一個滾一個,滾得遠遠的才好。」
她並不是在解釋給他聽,而是在地地道道的在大大的抱怨。這世界太暗無天日了。
額,木遠浩的臉色像是一顆未落的汗滴在心裡冒汗,嘴角竟然偷偷的彎起弧度來了。兩個人?一加一不就等於一嗎。
「昨晚你不是自己主動吻了我嗎?」
雖然沒有全部的意識,但是努力睜眼的偶爾,他看到了她。他竟然還神經兮兮的忍不住,去輕輕摸了她的頭,手就那樣半空抬起,放在她的後腦勺上。
吻他,想得美。「拜託,那是人工呼吸,是救人才會做的事情。難道你以為我很無聊,無聊到去吻一個將死之人?」
他都快溺死了,誰有那種激情去想著男女之事,暈菜。他最好能清醒點。長得帥,並不見得就人人都愛,這個道理他最好能懂。
死?木遠浩終於沉默了下來,死不過人人都要經歷的事,他卻不甘著。他的病……現在木國的形勢並不是很好,金國雖然表面答應五國協議,與木國修好。但他們還在暗中大膽的偷窺著木國,策劃著下次的攻擊行動。
「你好好的在皇府呆著,不許忤逆我,這裡就是你的天下了。將來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的話有些平淡,聲音卻有微小的異樣,細細入耳,有淡淡的傷感。他以為她是愛金錢地位權勢的嗎,給她所有?她在現代也並不缺錢,老爸的大公司不知多少個,她享受的生活也很富足,她卻不願多呆在家。
旅遊,野外露營露宿探險,有時候住的條件也並不比尋常百姓家強,可她就是樂意。他拿這些條件來讓她留下?怕她的土國父皇施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