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把保安的繩子解開。玖美洛藍走到那個小弟的旁邊。「張嘴!」命令的語氣不容許別人拒絕。
小弟乖乖的張開嘴巴。
玖美洛藍沒有任何的表情,直接把手裡的白布塞進小弟的嘴裡。「他就教給你們了。」話落,玖美洛藍伸出手收回小珊瑚,然後以同樣的方式,紮起馬尾辮。
另一邊。張德彪和他的幾個小弟坐在樹下抽著煙。
夏知純不知何時已經爬到樹梢上,小小的身體趴在樹枝上。嫩白的手在鼻前一扇。煙味真難聞。身體不停搖晃。樹枝跟著搖晃。打量的樹葉飄落。
「呸!」張德彪吐煙圈時,嘴巴剛好接到一片樹葉。
小身體搖的更猛。樹葉掉的更加厲害。
「他媽的,哪來的那麼大風!」幾個人紛紛抬手扇著樹葉。
「啊,哦,娃娃說,知純喜歡風婆婆這也稱號。」身體還趴在粗大的樹枝上,兩手托腮。雙腳勾在空中,一前一後的擺著。
下面的幾個人紛紛抬起頭。
張德彪一驚。這個女孩,怎麼會在樹上!她不是應該在學校裡嗎?「你!你是人是鬼!」話說的他有些心虛,不是這麼倒霉,撞鬼了吧。
知純輕皺眉頭。「呸呸呸,你才是鬼!」張德彪那句話真的是太煞風景,知純小腳一彎,身體翻身,坐在樹枝上。
「奶奶你個大麻花!把她給我打下來。」張德彪一揮手,他的那些小弟們。一個個挽起袖子,頓羅漢爬樹。
夏知純不慌不忙的看著那些就快要爬到他這的大漢。一吐舌尖。「都是一樣蠢!」身體一躍。啪的從樹枝上跳下來。「丫,我的腳!」蹲在地上,夏知純手摀住腳腕。
張德彪看的一愣一愣。反應過來。「我還以為你是鐵人不怕摔!看叔叔怎麼折磨你。」摩拳擦掌的靠近夏知純。
「呀呀呀呀,腳痛痛痛~~~」夏知純委屈的聲音。
張德彪笑的更狂。以為面前的小美人已經是囊中之物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有人的嘴角一直掛著一絲邪笑。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夏知純突然抬起頭。嘴角的弧度更猛了。一個掃堂腿在不經意間,踢了過去。
「呀呀呀呀呀呀,哎呦,我的腳,痛痛痛痛!」張德彪抱著腿原地的跳著。
小身體霍的站起身。兩手一攤,一副無辜的表情。「忘了告訴你,剛剛的痛痛痛,是替你叫的。」
「你他媽腳是鐵做的嗎?」抱著腳,邊喊痛,邊還吐出這行字。
食指一戳太陽穴。蹲下身,挽起長褲,從裡面解下一塊鐵片。「啊,歐,我今天晨跑完就來學院了,忘了取下來。真的很抱歉,真的是鐵耶。」鐵片在空中晃了晃。
「你……」
「剩下的硫磺給我。」張德彪還沒說話,身後便響起這麼一句冷冷的話。
轉過身,又一個絕世美人。
「什麼硫磺,我不知道!」
「廢胳膊還是廢腿?」冷冷的話,沒有給敵人留半點拒絕的餘地。
「臭妮子。」估計氣的忘記了腳疼,肥大的手抬起,就要往玖美洛藍那揮下去。
玖美洛藍一歪腦袋。似乎在等著那巴掌打下來。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肥大的手,在於玖美洛藍的臉距離幾厘米的時候廳助理。一個珊瑚色的蛇頭緊緊的咬著肥大的手。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我廢了你的手。」玖美洛藍腦袋回正。小珊瑚也收回頭。
小珊瑚衷心護主,玖美洛藍歪頭,就是給馬尾辮上的小珊瑚一個角度。
張德彪這回連傻眼的時間都沒有了,不知道該捂手還是捂腳。眼看手上被蛇咬了的地方越來越黑。他在樹上的那些小弟,親眼見識了下面兩個女人的恐怖,都不由的要慶幸自己爬到樹上來,免過一難啊!
「你只有三分鐘時間思考,三分鐘,你自己砍了自己的手臂。你這條狗命還保得住。」玖美洛藍淡淡的說。根本沒有在意什麼,一條爛命死了也罷。
「啊偶,還有2分45秒嘍。」夏知純再一旁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