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總裁辦公室裡,冷川痕對著一個身著黑色西裝人問道。
那個人僵硬的站立著停滯了3秒,低著頭回答道:「對不起,冷總!」
冷川痕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眼前這個可以把美國聯邦調查局都查不出的事弄個水落石出,今天從他的口裡居然聽到了「對不起」?冷川痕甚至覺得這個一向嚴肅的人也學會了開玩笑,他甚至懷疑今天是愚人節。
冷川痕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起頭看著他。司徒逸感受到了他投注過來的眼神,也抬起了頭,定了定神,繼續道:「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查到!于小姐的背景是空白!」說完他又低下了頭,彷彿已耗盡了他所有的勇氣。
冷川痕一時也開始恍惚,空白?沒有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疑惑之色。這說明了什麼,是她的後台太硬,足以消除她過去的一切?可是他也實在想不出到底有誰要對付他,自己從來不曾與人有過節。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了,你先下去吧!」冷川痕看著司徒離去的背影裡透露著一股不解和無奈,還有一絲不甘,覺得有點好玩,這個不可一世的司徒逸居然也會碰到他查不出來的事,虧他還自詡為「宇宙通」呢!
冷川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抽屜了拿了根煙,點了火,走到窗前,從這個視角俯視這座城市,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慢慢地吐出一個個不大不小的眼圈,烘烤著辦公室的空氣。既然什麼都查不出來,那就用最直接的方法,讓你親自告訴我。
於清淺剛吃完晚飯準備收拾了洗碗,就聽到冷川痕回來的聲音,便跟他打了聲招呼:「今天回來這麼早,晚飯吃了吧?」雖然這麼說,但真害怕他說沒吃,自己還要重新做。
「嗯。你過來!」冷川痕徑直做到了沙發上,兩腿保持一定距離的擺開,手隨意地玩著打火機,連坐的姿勢都顯得那麼優雅,有點讓人醉了。不過於清淺在這方面有點木,真是浪費了這麼令人心動的畫面。要是被八卦拍到,雜誌銷量肯定迅速飆升,只可惜他冷川痕處事一向低調。
於清淺擦乾了手,從廚房走了出來:「有事嗎?」很詫異他居然主動找自己說話。
「你到底是誰?到這兒有什麼目的?」冷川痕不想再多做糾纏,開門見山問道。
「啊?我是於清淺啊,到這裡是為了不想淪落街頭!」
對她的答案不滿意,冷川痕抬頭直視她:「那你怎麼到這兒的?」
於清淺很坦然的對上他的視線:「是朋友帶我來的。」黑色眸子裡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在她的黑瞳裡,冷川痕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點恍惚了。
甩了甩頭,讓自己保持冷靜:「那你朋友呢?」
「走散了。」
「為什麼要來?」冷川痕還是不太相信她的回答,儘管她的眼神那麼真誠。
「為了逃婚!」於清淺脫口,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如果再問,一定得想清楚了回答,不然就要露出破綻了。於清淺的手指不自然的繞著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