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每天早上7點做了早飯。早餐都是很簡單的三明治,煎雞蛋,和牛奶。做起來也已經得心應手了。然後等冷川痕上班後上午打掃收拾,下午的時間就比較自由了,可以逛逛超市,看看電視,或者看看書,再不然就練練毛筆字。因為她發現這邊的書房雖然書不多,而且有很多關於經濟等方面的專業書也看不懂,但是筆墨紙硯是齊全的,而且冷川痕貌似都沒有時間進書房,所以便成了她消遣的地方。
而冷川痕都是吃了晚飯才回來的,有時甚至回來得很晚。所以中晚飯於清淺都是自己解決。雖然想證明他到底是不是就是於清揚,奈何他根本就不配合。
記得有一次自己不小心脫口喊了他「哥哥」,他冷冷地回了句:「我不是你哥哥,你再記不住就馬上離開。」當時他冰冷的表情把於清淺嚇住了。所以現在她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求證了,來日方長。
漸漸她也發現一般週六冷川痕是不回家的,一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有一次吳媽到公寓來看於清淺的時候,告訴她少爺每個星期都要回川月山莊的。於是從吳媽口中得之關於冷川痕的一些事。
從小生活家境寬裕,但由於一場車禍,父母雙雙去世,他便和姐姐成了孤兒。那時他15歲,姐姐23歲。從此姐姐冷川月和他相依為命。儘管那時冷川月還在讀大學,那她做了好幾份兼職讓冷川痕完成學業。直到冷川痕21歲開始創立川痕集團,因為姐姐很喜歡園林建築,後來修建了現在的川月山莊,並約定以後冷川月和愛人,還有他與自己的愛人都會住川月山莊。直到2年前冷川月病逝,他為了避免想起一些一些往事,只是每個星期回一次。其他時間都住在離公司較近的公寓了。
雖然於清淺還沒能明白川痕集團的社會地位,但她也知道了冷川痕一定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而對於他的冷漠,於清淺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天氣漸漸轉涼。秋天的意像一點點闖入世界的畫冊中,飄進於清淺的思緒中。不由自主地便會想起在於府的秋天,景物漸漸蕭瑟,大地開始沉睡失去生機。但因為有哥哥的陪伴,後來又有藍可依的陪伴,也不會顯得寂寞。但在這兒,不同的時空,不一樣的景致,卻常常想起另一個時空的人。而她也漸漸明白冷川痕不可能是哥哥,只是她需要證據來說服自己,讓自己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