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臨德殿。
「陛下,您的想法實在是太大膽了!這,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魯肅有
些擔憂地道。
周瑜思忖道:「雖然風險很大,不過收益卻更大!其實帝國也不是做過類
似的事情,比如當年帝國水軍配合陸軍橫跨茫茫大海進攻矮人,再比如帝國水軍從
海卜歲援李破軍的行動!這些行動雖然風險很高,但都成功了,而且給帝國帶來了
巨大的利益!」
「話是沒錯!不過陛下這一次的計劃與之前並不一樣!先一點便是對
手,我們將面臨羅馬水軍的挑戰,而羅馬水軍的戰力究竟如何我們並不清楚!即便
要這麼做,也必須弄清楚羅馬水軍的具體情況!」司馬防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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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英明!」三人抱拳道。
「公瑾做戰計劃先與軍部方面預演一下!有備無患!」趁!」
「好了,若沒有別的什麼事,就去忙吧!」
魯肅奏道:「陛下,有一些才子聯合上了一封奏疏!是關於科舉考試
的!」
「哦?呈上來!」
「是!」魯肅應諾一聲,雙手呈上一封奏疏。
陳楚打開看了一遍,眉頭一皺,冷笑道:「這些人是沒事找事!—」掃
視了三人一眼,問道:「你們都看過了?」
三人抱拳應道:「看過了!」
「你們有什麼看法?」
三人互望了一眼,司馬防先道:「臣以為不必理會!」
陳楚稍作思忖,看向魯肅和周瑜,「你們認為呢?」
魯肅思忖道:「這些『才子,雖然只會無病呻吟,毫無治國之才,不過在
民間還是很有些份量了!—」
陳楚雙眼一瞇,「子敬的意思是,要我同意他們這種荒謬的要求?」
「不!科舉考試中考詩詞歌賦實在是荒唐!帝國須要的不是吟詩作對的才
子,而是能治國安天下的人才!肅的意思是,應該昭告天下,治世之才與吟詩作對
之才是不同的,前者是帝國須要的,而後者對帝國沒有用!讓老百姓都明白這一
點!以免這些所謂的『才子,借題揮抨擊朝政!」
陳楚點了點頭,微笑道:「好!早就應該這樣了!你們內閣下文告,以
整個朝廷和我的名義!」「是!」
「就這樣吧!對於陣亡將士的撫恤要仔細!不可懈怠!」「是!微臣告
退!」三人向陳楚行了一禮,退出了臨德殿。
陳楚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起身離開了臨德殿。
當天下午,一個身著便衣、頭戴風貌的男子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來到最為
繁華的南大街。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身為大秦帝國皇帝的陳楚,跟在他身邊的
除了身著便衣的典韋及十幾名!士之外,還有甄必、李青彤兩女。甄必就像個興奮
的孩子似的。
「必兒,你可真像個孩子!」陳楚看著像孩子似東看看西摸摸的甄必,不
禁笑道。
甄必回到陳楚的身旁,抱著陳楚的胳膊嬌聲道:「人家本來就不大嘛!」
陳楚呵呵一笑,「是啊是啊!咱們的必兒才剛剛做母親,不大!」
甄亦朝陳楚一皺瓊鼻,隨即又被街邊販賣的泥人吸引住了,連忙舍下陳
楚,奔了過去。陳楚不禁一笑,眼中全是寵溺的神情。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喧嘩聲。陳楚循聲望去,只見十幾個士兵正壓著一個
商販模樣的人朝商部衙門而去。這十幾個士兵的衣著與一般的城防士兵並不相同,
他們是商部用來維持經營秩序的一支力量,一般負責查捕走私等擾亂商業秩序的行
為。離陳楚不遠的幾個百姓議論道:「張鐵的膽子真大!」「誰說不是呢!竟然敢
違抗帝國的禁令,向敵國走私物資!活該!」「其實這也難怪!聽說因為帝國與西
面和北面交惡的原因,絲綢在西面的價值比往年高出數倍!」
陳楚不禁心頭一動,這時甄必拿著兩個泥人奔到陳楚面前,天真無邪地道
「大哥,你看這兩個泥人!」
陳楚看了一眼甄必手上的泥人,不禁一愣。甄必手上的泥人竟然是陳楚和
甄必的形象,雖然只有巴掌大,但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陳楚不禁讚歎道:「真像啊!—」抬頭朝賣泥人的攤販看去,攤販很憨
厚地咧嘴一笑。
陳楚回了一個友善的微笑,問甄必道:「必兒,付錢了嗎?」
甄必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還沒有呢!嗯,人家,人家沒有帶
錢!」
陳楚呵呵一笑,往懷裡一摸,一愣,扭頭看向李青彤,笑道:「青彤,一
李青彤抿嘴一笑,從腰間拿出一個精緻的荷包,取出幾枚銅錢交給旁邊的
一名鐵壁!。鐵壁!恭敬地接過來,去到攤販那裡把錢付了。
陳楚感慨道:「還是青彤有錢啊!」
李青彤朝陳楚白了一眼。
陳楚想到剛才的事情,問李青彤道:「青彤,現在走私是不是很賺錢
啊?」
一說到商業方面的事情,李青彤的氣質登時一變,絕對是女強人的風範
讓陳楚都不禁肅然起敬。
李青彤思忖道:「在我們與羅馬關係惡化前,一匹絲綢大概是五十兩黃
金,現在一匹絲綢在羅馬的價格大概是一百兩黃金!—」
陳楚嚇了一跳,「這麼貴?!」
李青彤點了點頭,皺眉道:「正是利益巨大,所以不斷有人甘冒殺身之禍
幹這個行當!」
陳楚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地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
往!」
李青彤和甄必一愣,嘀咕了一遍陳楚這兩句到竊來的詩句,從陳楚投來崇
拜的眼神。李青彤道:「大哥,你這兩句真是道盡了天下所有事的根本!—」
「不對!—」
李青彤和陳楚一臉詫異地看向甄必。
甄必不禁紅了紅臉,正色道:「我們跟著大哥可不是為了什麼利!」很認
真的模樣,這個神情在甄必身上可是很少有的。
陳楚一愣,哈哈一笑,「對對對,必兒說得多!」李青彤很認真地點了點
頭。
「必兒,你還沒去過月嬌姐姐那裡吧?」陳楚微笑著問道。
甄必點了點頭,很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月嬌姐姐的衙門不在皇城內
呢?」
陳楚笑道:「商部要經常接待各地的商人,因此在皇城內不方便!」
甄必恍然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一行人來到商部大堂。此時,身為商部尚書的楊月嬌正在審理
案件,涉案者就是剛才被商部士兵押著的那個商人。
陳楚朝高坐堂上的楊月嬌看了一眼,楊月嬌也正好朝陳楚看來。陳楚做了
一個只有楊月嬌看到的親吻的動作。
楊月嬌不禁嬌顏一紅,沒好氣地等陳楚一眼。隨即目光回到堂下犯人的身
上,正色道:「張鐵,按我朝律法,你走私價值一萬兩黃金的貨物,必須—
一」就在楊月嬌準備宣判的時候,卻見陳楚朝自己搖了搖頭。隨即改口道:「一
一。你的案情還有些地方不甚明朗,先把他押下去!」立在兩旁的兩名士兵立刻應
***。將一頭霧水的張鐵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