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達,我軍已經完成了先前制定的戰略目標,甚至還額完成了!接下來
可以考慮班師的事宜了!」陳楚笑道。
司馬茲抱拳道:「全仗陛下天子威臨,我軍才能如此順利的取得大勝!
陳楚呵呵一笑,「好了好了!仲達你就別拍馬屁了!」神情微微一變,有些
感慨地說道:「此戰雖然大勝,然而數以萬計的漢家男兒卻永遠也回不去了!」司
馬茲也不由得升起感慨。兩人一時無語。
「陣亡將士的骨骸收集的如何了?」陳楚問道。
司馬茲立刻回察道:「絕大部分已經找到並且辨別出了身份,不過仍有少數
將士的骨骸沒有找到,另外還有一小部分骨骸的身份無法確認!」司馬茲的臉上有
慚愧之色。
陳楚微皺眉頭思忖片刻,有些自責地說道:「我忽略了一件事情。」隨即用
詢問的口吻問司馬茲道:「仲達,我想給所有的將士製作一塊掛在脖子上的小鐵
牌,其上刻上佩戴者的姓名籍貫及所屬部隊、職位等訊息。你看怎麼樣?
司馬茲愣了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陳楚此舉的目的,不由的一陣感慨,同時又
有些迷惑,他不知道這個讓他感到無限敬畏的陛下究竟是仁慈的帝王還是殺人如麻
的魔王,又或者兼有兩者。
司馬茲連忙將心中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拋開,抱拳道:「陛下,此舉對將
士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不過我不贊成使用鐵牌的做法。
「哦?為何?」
司馬茲解釋道:「臣總覺得這種做法像是讓所有的將士背上自己的靈位一
般。相信其他人也都有類似的想法。
陳楚愣了一愣,隨即感到確實還真有這種味道。
陳楚不由的苦笑一下,暗自感慨道:『還真是國情不同啊!
陳楚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司馬茲,「仲達,你認為該怎麼做呢?
司馬茲稍作思忖,抱拳道:「陛下,臣以為可以在每位將士的背上刺上一種
特殊的圖紋,在圖紋中標上數字符號:另外做一本冊子,將每一個獨一無二的數字
符號對應上這個將士的具體信息!」(註:在這個時代,刺青並不是一個低下的和
侮辱人的行為。)
陳楚不由的雙眼一亮,一擊掌,「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思忖片刻,便拍板
道:「就這麼辦!帶回去後,我便讓子敬負責此事!」隨即讚歎道:「司馬茲到底
是司馬茲啊!」司馬茲心中一喜,連忙自謙道:「陛下過獎了!
司馬茲想起一件事情,抱拳道:「陛下,我們今天早上收到自安息的情
報,不過其上的訊息除了有關貴霜的,還有關於極西的羅馬帝國的!」說著,司馬
茲將謄錄下來的一份奏章呈給陳楚。
陳楚不由的來了興趣,將司馬茲遞過來的奏章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奏章上
先說了桂霜目前的主要事件,桂霜鎮北大將軍月克鋒已經將攻入境內的安息叛軍
驅除,而鎮西大將軍李破軍則已經率領大軍剿滅了一股大的叛亂勢力,現在正與叛
軍聯軍(自稱為復**)在死海附近對峙,大戰一觸即。而此時的安息卻沒有給
予這些復**以任何支持。奏章在後面用較大的篇幅說了另外一個訊息,羅馬帝國
四十萬大軍殺入安息,安息匆忙集結起來的號稱百萬的大軍在數日前被完全殲滅大
部,現在這些殘存的十餘萬軍隊已經退入了安息西部重鎮阿帕拉,羅馬軍隊正在猛
攻阿帕拉,阿帕拉岌岌可危。
陳楚將奏章放下,微微皺眉道:「我記得這個時候的羅馬應該沒有這麼強盛
啊!」一旁的司馬茲不由的流露出迷楷的神情,他不明白陳楚這句話的意思。
陳楚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道:「根據以前的情報,我覺得羅馬不該如
此強盛!」司馬茲恍然地點了點頭。
陳楚看著手中的情報,皺眉道:「如果安息被羅馬吞併了,我們的西進計劃
將遭遇重大挫折!」
司馬茲不由的一驚,抱拳急聲道:「陛下,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干預此
事!
陳楚苦笑一下,對司馬茲道:「仲達不必擔心!我無意干涉目前安息與羅馬
之間的戰事!」皺了皺眉頭,「我只是有些擔心羅馬所表現出來的強勢!」陳楚不
由的扭頭朝窗外的天空望去,喃喃道:「難道老天你有意不讓我實現理想!」雙目
猛地一凝,「不管是誰,若要擋在我的戰車之前,我都要將他徹底粉碎!」一旁的
司馬茲不由的感到一陣森寒刺骨的寒風,心頭難以抑制地一陣驚驚,連忙朝陳楚叩
下頭去。
陳楚深吸了口氣,扭頭朝司馬茲看去,不由得一愣,司馬茲此刻正甸旬在陳
楚的腳下。「仲達,你搞什麼鬼?」陳楚笑問道。
司馬茲回過神來,用自肺腑地語氣道:「臣願為陛下赴湯蹈火!
陳楚愣了愣,微笑著點了點頭了。
陳楚開始翻閱起幸几上的奏章來。司馬茲見狀,抱拳道:「陛下,若沒有什
麼盼咐,臣便告退了!
陳楚點了點頭。司馬茲鄭重地朝陳楚行了一禮,退出了內廳。
陳楚看著奏折,微微皺起眉頭。這些奏折都是有關西域這次戰事的。
陳楚隨手將手中的奏折丟到案幾之上,罵道:「***!這一次雖然答應
了,卻沒撈到什麼好處!」其實,在這場戰爭中,陳楚獲得了不少戰利品,光繳獲
的戰馬和烏孫為了祈和而進貢的戰馬就有將近二十萬匹,不過此戰秦軍消耗也很
大,光陣亡將士的撫恤金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雖然這其中相當一部分陳楚會從西域
的那些倒霉蛋身上掏出來,不過秦軍仍將付出相當大的一筆錢,扣除戰利品的價
值,秦軍這一次仍然是得不償失。
就在陳楚批閱奏章的時候,兩個身著緊身甲宵的婀娜身影急匆匆進入到戒備
森嚴的內廳中。陳楚正將兩隻腳高高地搭在案幾之上,靠在矮凳上看著手中的奏
章,陳楚的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像一個皇帝。
「嘀!」一聲好聽的喊叫聲突然在陳楚正面咫尺處響起。正聚精會神看著奏
章的陳楚嚇了一大跳,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朝後面摔了下去。
陳楚還來不及爬起來的時候,便聽見兩聲美妙而焦急的驚呼聲,隨即便看見
兩張絕美的容顏出現在眼前了。「蕊兒、香香,你們來了!」陳楚一臉驚喜地道。
張蕊、孫仁院忙扶起陳楚,焦急地問道:「大哥,你沒事吧?」陳楚笑著搖
了搖頭,情不自禁地抱著兩女的臉頰使勁啃了兩口。
張蕊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嬌蠻地瞪眼道:「你幹什麼呀?
陳楚將兩女緊緊地摟在懷裡,動情地道:「蕊兒、香香,我想死你們了!
兩女不由的一陣激動,芳心彷彿被暖暖的包圍著。
相擁了片刻,張蕊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輕輕地推開陳楚,道:「大哥,我
和香香先去換衣服!
陳楚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兩女一眼,兩女此刻身著的是精緻白卜女甲,對陳楚來
說,兩女此刻別有一番誘人的風韻。陳楚緊握著兩女的纖手笑道:「別換了!你們
這個樣子,我最喜歡!
兩女抿嘴一笑,孫仁填道:「你啊,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就在這時,光頭
典韋跨跨跨地跑了進月『,看到眼前的情景,連忙夕跨跨跨地朝外面跑去。
「惡來,有什麼事?」陳楚叫住典韋問道。
「哦,其實也沒什麼,那個,嗯,我去處理。」典韋沒頭沒腦地說了一通
隨即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兩女不由的嬌笑起來,張蕊嬌笑道:「這個大笨熊還像過去那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