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本來因為張蕊毫不給面子的刁蠻行為來了火氣,然而一看到張蕊現在這
個樣子,陳楚的火氣登時跑到爪哇去了。
陳楚輕輕摟著張蕊,不知該說什麼。張蕊俏臉上的刁蠻已經不見了,輕輕閉
著眼眸,帶著一絲淚痕的俏臉上蕩漾著似水柔情。
張遼見此不禁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得找個時間跟小妹談一談!可不能
再這麼任性了!
貂蟬她們一臉微笑地看著輕擁著的兩人,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好一會兒,陳楚才放開張蕊,深情地看著張蕊的眼眸,柔聲道:「蕊兒,這
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
張蕊登時感動得想哭,不過隨即刁蠻之色再一次浮上臉頰,下巴一揚,很驕
傲地說道:「你不在,本姑娘樂得清閒!
陳楚呵呵一笑,習慣性地伸出手掌想要拍打張蕊的翹臀,不過隨即想起張遼
還在這裡,於是悻悻然中途頓住了動作。
張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陳楚兩眼。陳楚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攤開雙手
看了自己兩眼,開玩笑道:「我身上好像沒多也沒少哪樣零件吧?」
張蕊皺了皺好看的瓊鼻,用難以置信地語氣說道:「本姑娘實在難以現象
你竟然做皇帝了?!
陳楚一愣,扭頭朝貂蟬她們看去,只見貂蟬、大喬、蔡玫和小甄必竟然一臉
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只有甄氏抿嘴笑著不置可否。陳楚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
自己的鼻子用很難過的語氣說道:「怎麼?在你們的眼中,大哥我不是做皇帝的料
嗎?」
眾女抿嘴一笑,貂蟬盈盈走到陳楚面前,俏皮的一眨眼睛,吐氣如蘭地說道
:「大哥,姐妹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
陳楚習慣性看地摟住貂蟬的柔腰,咬著她的耳珠輕聲道:「待會兒看我怎麼收
拾你們!
貂蟬歷時露出一個如同羔羊一般的神情。見到貂蟬這個模樣,陳楚不禁心頭
一跳,暗道:『***!真是個妖精啊!
陳楚在圓桌旁坐下,眾女圍坐在左右,那個新任的女官崔瑩則立在陳楚身
後。
張遼上前抱拳道:「陛下,末將還是先告退吧!
這時,張蕊才現張遼也在這裡,用分外驚喜的口吻叫道:「哥,你什麼時
候來的?」
張遼心中歎了一口氣,暗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隨即恭恭敬敬地朝張
蕊拜道:「回察皇后,末將剛才和主公一道來的!
張蕊登時愣住了,貂蟬她們則一臉艷羨地看著張蕊。
張蕊回過神來,紅著臉頰很詫異地問道:「哥,你說什麼皇后呢?」說著
誘人的眸光飄向陳楚,陳楚呵呵一笑,卻沒有說明。
張遼朝陳楚看來,陳楚點了點頭,於是張遼將剛才商定之事同張蕊說了一
遍。
眾女雖都料到了此事,但親耳聽到仍不禁升起難言的激動和感觸,其中最激
動的要數甄氏,她完全沒想到陳楚竟然會給自己一個妃子名分,要是她知道了陳楚
原本打算也封她為貴妃,不知道她會感動成什麼樣子?
陳楚呵呵一笑,對張蕊道:「蕊兒,文遠過兩天就要返回淮南了,你同文遠
好好說說話吧!
「啊什麼?」正在想著心事的張蕊沒聽清楚陳楚的話。
陳楚習慣性地刮了一下張蕊的瓊鼻,又說了一遍。
張蕊一驚,對張遼道:「哥,你這麼快就要離開洛陽?」說著,站起來來到
張遼的面前,伸出纖手想要像小時候那樣去牽張遼的手,然而張遼卻抱拳向後退後
了一步。張蕊不禁愣了一愣。
們陳楚笑道:「蕊兒,你同文遠到院子裡j冷一轉吧!
張蕊氣惱地一把抓住張遼的手,對陳楚道:「大哥,我同哥到外面說說
話!」陳楚笑著點了點頭。
張蕊拖著張遼朝外面走去,張遼連忙朝陳楚行了一禮。
看了這兩兄妹一眼,陳楚不禁呵呵一笑。
待兩人離開,陳楚同貂蟬她們說起話來,給他們講這段時間以來的所見所
聞,也問一問貂蟬她們這段時間的生活情況,總之就是閒話家常。
正當貂蟬她們被陳楚的笑話逗弄得前仰後合之時,張蕊回來了。
「文遠呢?」陳楚沒見張遼跟著進來於是問道。
「哥就教訓了我幾句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張蕊很不滿地說道。
陳楚不禁好奇起來,問道:「文遠都說了什麼?」
張蕊抿了抿紅唇,狠狠地蹬了陳楚一眼,刁蠻地說道:「才不告訴你呢?」
陳楚呵呵一笑。目光不由得落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之上,連忙命宮中的宮女抬
來軟凳,讓張蕊坐下,陳楚蹲在張蕊腳邊份外著緊地說道:「你現在可要小g再小
看心呢!
張蕊輕撫著自己的小腹,眼眸中不禁流露出母性的光輝。然而卻突然流露出
憂色,眸光閃爍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陳楚問道:「你究竟是著緊我還是著緊我腹中
的孩子?」
「啊!?」陳楚一愣,隨即站起身來撫摸著張蕊那一頭烏黑的秀溫柔地說
道:「當然是都著緊了!
張蕊聽到這話,心情登時平靜了下來。
陳楚同眾位嬌妻又說了好一會兒話,隨即便離開了,因為還有很多事情正等
著他去處理。
朝臣、諸侯使者及各國使臣懷著各樣的心思回到下榻處。
劉表的使者蒯良一臉陰沉地回到下榻處,隨從見此情景,不禁問道:「大
人,出什麼事了?」
蒯良名其他人退下,面色陰沉地問道:「你知道今天生了什麼事嗎?」
隨從很詫異地說道:「今天不是群臣迎接陛下還都洛陽嗎?」
蒯良冷笑一聲,「還都洛陽!?哼哼,真是好手段啊!
隨從不禁更加詫異了,「大人,究竟生了什麼事?」
蒯良朝窗外看了一眼,冷聲道:「天變了!陳楚今天公然篡位,廢黔大漢正
統,立國號為秦!
「什麼!?」隨從大吃一驚。
蒯良面色陰沉地思忖道:「得趕緊將此事察報主公!」隨即抬起頭來對隨從
道:「你立刻給主公去飛鴿傳書!」「是!」隨從應諾一聲,院院張張地離開
了。
其他諸侯使者那裡也如同這裡一般。
諸侯使者因為陳楚篡位的事情又驚又恐又怒,不過外國使臣這邊卻是另外一
番感受。
烏孫的使者琴娜在憂心的同時又看到了一個機會。
「別責垂相,你怎麼看今日之事?」琴娜問道。
別責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地說道:「征北軍終於奪得了漢人的皇權,我們
烏孫以後的日看子只怕不好過了!
琴娜卻道:「其實這說不定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別責一愣,不解地問道:「王后,你這話是何意?」琴娜隨即將自己的想法
道apnetbsp;出乎琴娜意料的是她爵話才一說完別責便一箱地直搖頭「不行!如
此做豈不陷我烏孫於萬劫不復之地!王后,您剛才難道沒看見大秦皇帝率領的那支
騎兵部隊嗎?有如此曉悍之師,我烏孫如何能與其抗衡?何況,大秦無論在哪個方
面都比我們烏孫要強得多!
琴娜點頭道:「你說得不錯!但是如果我們不這麼做,大秦就會與我們和平
相處嗎?」
別責皺了皺眉頭,無言以對。∼
琴娜繼續道:「如此做,我們烏孫就還有可能擺脫大秦的魔爪,甚至有可能
席捲西域額!」深有感觸地歎了一口氣,「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為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