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摟著兩個滑膩的**正睡得香甜,卻突然被一陣急驟的砸門給聲驚醒了。
郭汜醒來時,身旁的兩女早已驚醒。此時,這兩個臉上還殘留著春意的艷女正驚慌失措地望著門外。
郭汜不禁惱火不已。『這個時候,是誰這麼不識相來打擾自己!?』
「外面是誰?不想活了!」,郭汜躺在床上惡聲惡氣地吼道。此時,郭汜仍沒有起身的意思。
砸門聲突然頓住了,隨後門外的人似乎低聲議論了一番,然後一個聲音戰戰兢兢地在門外說道:「啟稟郭將軍,有緊急軍情!」
郭汜不禁愣了一下,隨即不耐煩地罵道:「什麼狗屁緊急軍情!都給我滾!有事等天亮了再說!」
一罵完,郭汜便躺回榻上。兩個一絲不掛的艷女立刻緊依過來,小聲地勸解著郭汜。
郭汜摟著這兩具滑膩的**,心情不禁好了很多。同時心中還在暗怪手下人的不識趣。
郭汜撫摸著懷中的**,聞著那濃郁得極其刺激人的氣味,做為男性的自然反應不禁越來越強烈。
兩個艷女感到郭汜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同時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久歷風流陣仗的兩女立刻明白,郭汜現在想要什麼。
於是兩女同時出一陣嫵媚的嬌笑,「將軍!」,聲音膩得讓人起雞皮疙瘩,隨即兩女在郭汜的懷中扭動了起來,用那能讓男人瘋的誘人部位磨蹭著郭汜的各個部位。
受到如此挑逗,郭汜再也忍不住了。只見他大叫一聲,便將其中一個艷女狠狠地按在身下。
嘴巴在這名艷女的身上迅遊走了一圈,艷女嬌呼連連媚眼亂拋,似乎很興奮似的。接下來,郭汜便要提槍上馬了。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又響起了叫喊聲:「將軍,請容稟!軍情十萬火急啊!」,門外的聲音顯得非常焦急。
郭汜本以為門外的軍卒已經離開了,卻不想竟然還在門外。郭汜此時正在關鍵時候,卻突然被門外的聲音給打斷了。郭汜不禁大怒,當即從榻上跳下來,扯上一件袍子披上,便怒氣沖沖地出去了。
匡當!房門被猛地打開,怒氣沖沖的郭汜突然出現在眾軍士面前。
眾軍士見狀,連忙跪下。
「你們是不是存心跟本將軍過不去!」,郭汜怒罵道。
罵完後,郭汜才現,在場的竟然有幾十個人之多,並且全都是軍中校尉級別以上的軍官。
見此情形,郭汜不禁愣了一下。隨即沒好氣地問道:「究竟有什麼事?你們怎麼都在這?」,郭汜的語氣竟然比剛才要和緩很多。郭汜雖然為人粗暴荒唐,但並不是昏庸之輩。他看見眼前的情形,便立刻感到可能生了什麼大事,否則,軍中的校尉將軍不可能全都半夜三更地跑過來。
「將軍,大事不好了!咱們似乎已經被包圍了!」,一個校尉稟報道。這話可把郭汜驚得不輕。
「你說什麼?」,郭汜難以置信地追問道。
於是那個校尉又道:「不久之前,從北城門傳來急報,說有數百人化裝成我軍的樣子想要詐開城門,但卻被我軍當場識破了!不過把守北城門的校尉李將軍卻被對方一箭射殺!剛才又有軍士傳來急報,說有數目龐大的軍隊已經將本城包圍了!」,校尉的語氣顯得有些慌張。
郭汜的臉色頓時大變,他實在難以相信部下所說的一切。
郭汜立刻命親兵牽來戰馬,然後顧不得穿戴整齊便趕到了城牆上。緊隨在郭汜身邊的是那幾十名校尉。
一走上城牆,郭汜便連忙向城外張望,隨即郭汜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在淡淡的月光下,郭汜隱隱約約看見
,在大約距離城牆五百步的地方,人頭攢動,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紮營。
郭汜心直往下沉,同時又感到分外疑惑。這些突然出現的敵軍究竟是什麼人?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什麼時候現這情況的?」,郭汜沉聲問道。
一個校尉立刻回答道:「稟將軍,在試圖詐開北城門的敵人退走後,四面便同時現了這樣的情況!很顯然,敵人早已經將我們團團圍住了!」
郭汜緊皺眉頭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城外軍營有消息嗎?」
校尉立刻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消息!他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所有人都注視著郭汜,等待他的決斷。
郭汜的腦中正在不停地轉著念頭,他在盤算是否要出擊與城外軍營取得聯繫。雖說城外的軍營很有可能已經全軍覆沒了,但也有可能還在抵抗。要守住北地城,光靠城中的五千人馬是不可能的,必須得想辦法將城外軍營的軍隊引入城中。
「我決定立刻集合城中的一千騎兵出擊!你們誰願意同往?」,郭汜轉頭望著眾校尉決然道。
眾校尉面面相覷,紛紛垂下頭。顯然他們都不願意出城去冒險。
「一群廢物!」,郭汜很惱火地罵道,隨即下令城中的一千騎兵集合。
郭汜這個人雖然殘暴好色,但他的勇氣卻不得不讓人佩服。在目前敵情完全不明的情況之下,郭汜竟然敢親自率軍出擊。
郭汜命令傳下,城中的一千騎兵迅集合完畢。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放亮了。
片刻後,郭汜跨上戰馬,手提長槍,率領一千騎兵從北城門湧了出去。
董卓軍的軍營位於北城門外數里處,緊依官道,邊上有一座不大的山崗。
郭汜率領一千騎兵出城門後,便沿著官道一路狂奔。
然而剛跑出一里多地,數千與董卓軍裝束迥異的騎兵便從官道兩邊湧了出來,將董卓軍團團圍住。董卓軍的甲衣是灰褐色的,而對方的甲衣則是深黑色的。深黑色的甲衣,在所有諸侯中,只有一家諸侯是如此,那就是陳楚的征北軍。
到此,郭汜終於明白這突如其來的敵人的身份了。只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征北軍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此。郭汜還清楚地記得,董卓在不久前給他的信中還說,上郡已經被張濟控制,在信中,董卓還要求郭汜注意上郡的動向,並適時給予張濟必要的支援。
正當郭汜驚詫萬分之時,征北軍的黑甲騎兵中突然馳出一員大將。這員大將身形魁偉,面貌英俊,頭戴三岔紫金冠,身裹連環獸面甲,肩披猩紅披風,手提一桿寒光攝人的方天畫戟,顯得威風凜凜氣勢懾人。
郭汜的心頭不禁一跳,看到對方大將的形象特徵,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如果是那個人,那麼他郭汜就危險了!
「你是何人?」,郭汜色厲內斂地喝問道。
那員大將露出一絲不屑地冷笑,高傲地說道:「你不過是一條小雜魚,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說,你想怎麼死?」,聽他的語氣,根本就沒把郭汜當回事。
郭汜身為董卓軍中屈指可數的大將,他哪裡受過別人如此冷眼,當即被氣得面色鐵青。
憤怒的郭汜也顧不得自己是否是對方的對手了,立刻揮舞著長槍朝對方殺去。
只見郭汜策馬奔騰如虎,只聽他口中吼叫連連,那份氣勢倒是頗為不弱。
策馬持戟的呂布面露不屑的冷笑,面對氣勢洶洶而來的郭汜根本就不為所動。
眨眼間,郭汜便衝到呂布戰馬前。只見他猛地大喝一聲,舞起長槍便往呂布身上戳去。不得不佩服郭汜的勇氣,竟
然敢單挑呂布,這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就在長槍將要及體那電光火石間,只見呂布微微一側身體,於是郭汜的長槍便貼著呂布的左肩而過。所謂『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就差這麼一點便使郭汜這雷霆萬鈞般的一擊全然無效。
呂布在閃過對方一擊的同時,右手持戟迅雷般直刺而出。
周圍雙方的將士就只看見虛影一閃,然後便看見郭汜赫然已經被挑在了方天畫戟之上。
一擊!呂布只用了一擊便擊敗了董卓麾下著名大將郭汜。
此時,郭汜還沒有死,他正一臉痛苦地出咯咯咯的聲音,雙手緊緊地抓住方天畫戟兩邊的月牙刃。郭汜此時似乎還在反抗。
呂布挑著郭汜,眼中閃過殘忍的笑意。隨即便見呂布猛地一轉方天畫戟。隨著一蓬血雨,郭汜的雙手隨之斷成了數段。
還沒完,只見呂布猛地將郭汜的身體猛地往半空中一拋,在郭汜掉下來時,呂布猛地一揮方天畫戟,隨著一道寒光閃過,郭汜的身體頓時在半空中被斬成了兩段,獻血隨即如雨點般灑落。這一幕可真夠血腥的。
郭汜**來的這一千騎兵頓時被嚇傻了,許多人握兵器的手都在抖。
呂布殺了郭汜,隨即用還在滴血的方天畫戟指著董卓軍騎兵,森然喝道:「放下武器者,不殺!」
連郭汜這員大將都已經慘死了,再看看對方凶悍的氣勢,董卓軍騎兵根本就興不起一點反抗的念頭。至於逃跑,周圍的黑甲騎兵已經圍成了一個鐵桶,董卓軍騎兵可不想去嘗試突圍。
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後,這一千董卓軍騎兵66續續地跳下戰馬放下了武器。會在沒有希望時仍死戰不休的,恐怕只有陳楚的征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