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人多嘈雜,蔡文姬和母親屬於女眷不便下車。
不過當蔡邕下車之時,曹操還是通過掀起的車簾看到了蔡文姬和她的母親。然而奇怪的是,曹操對於大美女蔡文姬竟然不怎麼在意,反而是在風韻猶存的蔡母身上溜了幾眼。原來曹操有一個連他自己都感到困惑的癖好,他竟然不怎麼喜歡**,但卻對別人的女人是情有獨鍾,每當曹操看到別人美艷的老婆時就控制不住自己,那慾火就像火山爆似的。用現在的話說,曹操這種毛病就是典型的人妻愛好者。
沮授代表陳楚也到迎接脫險歸來的各部官員。由於沮授代表的是陳楚,所有人都對他異常客氣,許多官員都到沮授面前感謝征北軍相救之恩。
不過仍有許多人不怎麼理會沮授,而且這些人中很多都是位居顯位的重量級人物。這些人對沮授傲慢其實就是對陳楚傲慢,沮授不禁在心中暗罵:主公倒是救了禍害回來了!
雖然這些人傲慢的樣子很讓人討厭,但這些人對陳楚控制洛陽是非常重要的。這些人無論在官場、士林還是民間都擁有強大的影響力,若不能獲得這些人支持,征北軍在洛陽會很麻煩。因此沮授雖然心中厭惡至極,但仍不得不放下臉去主動同那些人攀談。
不過沮授的和顏悅色並沒能換來對方的好臉色,其中有幾個特別狂的人還趁機羞辱沮授,甚至含沙射影的將矛頭指向陳楚。
沮授的臉被氣得青一塊紫一塊,但為了顧全大局,他強忍著沒有作。幸好張飛沒同沮授一道來,否則那幾個逞口舌之能的腐儒一定會被撕成碎片。
討了個不痛快,沮授鬱鬱地回到官署。一個人坐在案几旁,手下人見沮授臉色不愉都不敢來打擾。
沮授緊皺著眉頭,他一想起那幾個腐儒的狂傲嘴臉就感到分外氣悶。最令他傷腦筋的還不是這件事,而是主公控制洛陽的事情。主公如果要牢牢地控制洛陽,就必須獲得那些人中大部分人的支持,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主公想要獲得那些人的支持真的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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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內由於被征北軍強力控制,而各諸侯又只能率領少數人馬進駐洛陽,所以治安狀況還是很好的,特別是自從張飛教訓了紀靈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鬧事了。
不過城外的情況就完全是兩樣了。由於征北軍才控制洛陽,肯本就沒有精力兼顧其他地方,以致強盜猖獗一時。另外,由於城外沒有征北軍壓制,而各諸侯的軍隊又駐紮在城外,這些軍紀渙散的諸侯軍士閒來無事便四處鬧事搶劫,甚至**民女。城外的百姓真是苦不堪言。
當然,諸侯軍中並不是所有將士都是如此,許多看不慣的士卒選擇了離開,或者轉而投入征北軍。
還有些人見同僚為非作歹實在看不下去,於是就同那些昔日的同袍對上了。
「你不過是一轅門小將,怎敢打傷自己的上司!你以下犯上該當何罪!」,一個酒糟鼻全身散著社酒氣的大將高據戰馬之上喝問不遠處一名白袍銀甲手持一桿亮銀槍的少年小將。
這少年將軍長得非常英俊,正所謂面如冠玉、眉似劍鋒。他的身材不是很高,還不到一米八,但卻顯得非常勻稱,頗具美感。
此時,這位少年將軍正橫執長槍,一臉肅容地面對著上千軍士。在他的身後是上百名戰戰兢兢的百姓,其中有一位少女正花榮慘淡地縮在一團瑟瑟抖。
「淳於將軍,只因他欲對一民女施暴,我勸之無用才不得不出手!還請將軍明察!」。原來滿身酒氣的大將正是袁紹麾下大將之一的淳於瓊。
「放屁!不就是找個民女樂和樂和嗎!你這個小小的轅門小將簡直是沒事找事!我給你兩路,一是你自己去將那個民女帶來給本將軍,另一條路是本將軍將你宰了,然後再去將那個民女抓過來。」,淳於瓊惡狠狠地吼道。
銀甲小將皺了皺眉頭,然後斷然道;「恕難從命!將軍若要禍害百姓就從在下的屍體上他過去吧!」
淳於瓊雙眼一瞪,「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叱罰酒!既然你找死,本將軍就成全了你!來人,給我拿下!」
隨即兩百名士兵分左右兩隊從兩邊小心翼翼地朝那銀甲小將圍了過去。他們之所以如此謹慎,是因為對方就在剛才打趴下了幾十個人,其中一人還是一名武藝不俗的將軍。
「恩公,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們了!不要為了我們這些下賤人送了自己的性命啊!」,被銀甲小將護在身後的一個老人家一臉焦急地懇求道。
銀甲小將沒有轉過身,只是一字一句地道:「老伯你不用多說了。我投身軍伍就是為了能保境安民,如果為了活命而丟下你們不管,我還有何面目活在這世上!」
「恩公!」,老人感動得無話可說了,老邁的雙眼中此時已經溢滿了淚水。
見對方兩百軍士殺氣騰騰地進逼而來,銀甲小將連忙對身後的村民道:「你們退後,找地方躲起來。待會兒刀劍無眼,我只怕會照顧不到你們。」
村民們紛紛依言退後躲藏起來,但仍緊張地關注著場中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