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船隊搭在著第一次老弱百姓離開管城之後,十五艘艨膧戰艦以最快的速度全速返回司州,僅僅半天不到,十五艘艨艟就駛到洛陽。
開始之時張繡還擔憂洛陽也會被大水所淹沒,只不過到了洛陽之後,發現除了護城河的水比較洋濁,東城牆有大水沖刷的痕跡之外,整個洛陽城是完好無損。
將百姓放下之後,張繡便讓霍峻去洛陽糧倉取糧,為十五艘戰船裝滿糧食之後繼續前往管城接百姓和大軍回來。至於另外十五艘戰船,則已經裝了糧食和乾淨的食水回去梅山那邊接張遼和馬超的大軍。
中原大水,原本因為馬騰在兗州搶掠的原因使得洛陽和長安稍微輕鬆的後勤官吏再次忙得不可開交。安頓受災的百姓,分配糧草,為百姓搭建臨時住所等等不一而足。
而張繡一回到洛陽城,也將忙碌中的諸葛瑾找來。見到諸葛瑾來到洛陽的騍騎大將軍府中,張繡知道他極忙,也不客套,直接就問道:「子瑜,這次大水司州這邊損失如何?」
諸葛瑾歎了口氣,說道:「慘啊!洛陽以東悉數被浸,百姓受受災者極多。其中淹死最多的是中部的百姓,南部的還可逃到山上避水。而北部原本就在黃河邊生活的百姓家中有船,很多都是將船開進黃河之中避過水禍。」張繡聽得之後,臉色陰沉,凝聲問道:「那洛陽城損失如何?」
諸葛瑾做出有些慶幸的表情,說道:「主公有先見之名,這新建的洛陽城有護城河與城內河道連通。而城內和城外又有多個調節水量的湖泊,這次大水來到,所有水閘全部打開,大水就悉數流進湖泊之中。加上大水來到洛陽城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如此一來就沒有使得洛陽城被淹。」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其實當初設計建造洛陽城的時候就考慮過可能會遭受水災。因此長安和洛陽城都開挖了人工湖泊來分流調節,逕次可算是起來大用。想了一想,張繡又沉聲問諸葛瑾道:「子瑜,那虎牢關和汜水關如何?」
諸葛瑾回道:「除了城頭之外,關城下方悉數被浸。而且由於大水來得太急,有不少士卒走迫不及葬身水底。而瑾已經組織了有船的百姓到兩關之中將士卒接出來,申耽、申儀他們二人也就早主公一個時辰到洛陽,至於更詳細的情況就要問他們了。」
點了點頭,張繡一擺手便讓他出去繼續處理情況。聽完諸葛瑾之言,張繡大致對治下的情況有所瞭解,損失!\}有,但並沒有想像中的大。最主要是洛陽城保住了,如若洛陽城保不住,張繡是哭也沒有眼淚,要知道單單一座洛陽城就可柢曹操半個州了。同時張繡也暗暗慶幸自己是穿越者,同時修改洛陽城時也沒有嫌麻煩,省卻開挖人工潮和建造調節水流等的防洪設施。
這時,一旁的賈詡忽然說道:「主公,現在我們和曹操之戰還未結束,對於曹操,主公還是多加提防為妙!」
張繡一聽賈詡的話,心中一凜,驚訝道:「現在中原都成了一片澤國,曹操還有心情打下去?」沉吟號-一下,張繡繼續說道:「就算曹操想打下去,他也沒有能力。其手下根本沒有能戰的水軍,中原一片澤國,其如何能與我軍開戰?」
賈詡搖了搖頭,說道:「未必!曹操還可揮師攻南陽,河北夏侯悖大軍知道大水將中原淹沒,定然會大肆宣揚說主公大軍全軍覆沒。到時三十萬大軍士氣大振,河北的子龍情況堪憂!」「砰一一一一一一」
張繡聽完,卻是重重地一拳砸在桌案之上,罵道:「都這種情況了,曹孟德這混蛋還冬打下去!」
賈詡苦笑了一聲,說道:「曹操會不會繼續開戰詡拿不準,只不過主公抵早作準備。」
張繡聽完身體一頹,擺了擺手,說道:「文和且派人到南陽公明和河內子龍那邊瞭解情況。就算曹操要繼續打下去,現在大軍還未回來本將亦不能動。等文遠和令明他們都回來之後,再視情況打算吧。公明和子龍那邊各有十萬大軍,曹操輕易不能脞,我等可視情況而行動。
將全局形勢又想了想之後,張繡又說道:「讓仲邈分五艘戰船先去兗州那邊接壽成他們回來。現在沒有我軍的威懾,陳留的五萬大軍就能出手圍殺壽成,還是先將他們接回來穩妥。」賈詡聽得之後應諾而去。
就在中原這邊成了一片澤國,張繡忙於將部隊和百姓接回洛陽的時候,南陽這邊形勢已經轉為對徐晃有利。
有了井闌此等利器,加上破鋒營的強橫,曹軍如若沒有火油在,根本不能守住襄城太久。也是由於曹操走時留下大量火油,讓曹昂硬生生地在井闌和破鋒營加上一眾大軍的聯合進攻之下,曹昂大軍又死守了襄城三天。
三萬與大軍如若在其他部隊面前頂住三天,並非值得稱道的事。然而能在井闌隊和兩萬破鋒營的及泥工之下死守三天,張繡軍中徐旯、張任、高順等待都對曹昂此子另眼相看。
這天一早,徐晃冷冷地看著襄城極為殘破的城牆,以馬鞭指著城門大喝道:「傳本待命令,今日務必將襄城攻下!一日不能攻下,一日不要歇息!」「殺殺未!!!」
李嚴一擺手,井闌隊立即被推動前行,後面高順見得,手中長槍也一指,破鋒營在其統領之下立即前進!「嘎吱一一一一一一嘎吱一一一一一一」
破鋒營的士卒和井闌隊一同前進,正前進間,只聽見井闌上一名目力善好的小校大聲叫道:「將軍,城上並沒有守軍!」
這話一出,井闌隊上的兵卒都開始議論紛紛,而下面的破鋒營卻是一言不發,踏著整齊的步伐繼續前進。井闌隊下李嚴聽得此言之後,高呼問道:「可有看錯?」
那小校聽得,拍著胸脯大聲答道:「絕對沒有看錯,小人怎敢瞞騙將軍!」李嚴聽得,不敢怠慢,立即派人將此事稟報徐晃。
後軍之中,徐晃聽得李嚴派人來的稟報,卻是皺起了眉頭。苦思無果之後,就轉過頭問旁邊的陳宮道:「公台,汝以為如何?」
陳宮輕拈頷下長髯,微笑道:「將軍且派人進城打探即可。」
徐旯皺眉說道:「只怕有詐!」
陳宮還是保持那雲淡風輕的笑意,說道:「我大軍不進,有詐又如何。
徐旯聽得,點頭道:「卻是有理。」頓了一下之後,大喝道:「傳令李嚴,派五隊兵卒分別進城打探消息,其餘部隊原地待命!」
李嚴聽得徐晃之命,立即點了五十名士卒上前去打探。果然在徐晃等人緊張的目光之下,五十名士卒安然無恙地到達了城門之下。一名兵卒嘗試推開城門不得之後,立即回來稟報,李嚴又調了五百名兵年扛著巨木上前將城門撞開,那五十名兵卒才進了城中。
徐晃等人在城外焦急地等待著,然而他們心中雖急,臉上的神情倒是氣定神閒,這份涵養絕非普通人能做到。
說不焦急是假的,敵軍忽然通通消失,如此詭異的情況由不得徐晃有半分大意。只見徐晃輕輕策馬退到陳宮的一旁,小聲問道:「公台,汝以為曹軍會不會拖延時間……」
陳宮聽得,皺了皺眉,說道:「的確有這可能,不過襄城乃是曹軍防城,如若襄城告破,以我大軍之力可以長驅直進攻許昌及曹軍背後。曹昂不太可能就此退兵,此按宮所算,恐怕是沮授之謀。」
「沮授之謀……」聽到陳宮之言,徐晃的手不自覺地摸著下巴,作出沉思之狀。正在此時,卻見到城內有兩名兵卒走出來,徐晃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快將他們叫來!」
未幾,兩名兵卒就,被帶到徐旯面前,其中一人當先稟報道:「回將軍,我等進城之後並未發現敵軍蹤影。城內百姓也悉數不見,只餘下空城一座。」另外那名兵卒也說出類似的話。
徐旯一聽,喃喃自語道:「大戰之前本將已經將不少百姓遷出襄城,本將是的時候襄城百姓本就不多,現在只怕是曹軍將百姓挾襞走了。
只見陳宮沉吟了一下,說道:「將軍,城內情況如何要我等先進城查探方可知悉。」
徐旯點頭道:「公台所言有理。傳令下去,讓張任和泠苞、李嚴在城外侯命,高順率領破鋒營隨本將一同進城!敵軍可能隨時來襲「不可鬆懈!」下令完之後,徐晃就同陳宮以及高順一齊領了兩萬破鋒營緩緩開進襄城之中。
重入襄城,徐晃感慨良多,特別是看到那已經化成一片廢墟並有火燒痕跡的縣衙,徐晃內心怒火更盛。
另外一邊高順則指揮士卒到處查探,陳宮也周圍巡查,不過找了兩個多時辰也沒有發現異常之處。
就在徐晃很是放心,準備將眾人都叫進城內駐紮的時候,卻見到一名小校急急從城外跑了進來。
徐旯離遠見到這名小校,卻是覺得有些面善,待那名小校走近的時候,徐晃已經變得陰沉無比。旁邊的陳宮臉上也露出古怪的神色,就連一向嚴肅的高順臉上也出現錯愕的表情。那名小校低著頭來到徐旯跟前。拱手道:「$!報將軍……」徐旯不等他說話,輕哼了一聲,說道:「抬起頭來!」那名小校聽得,還是不敢抬頭,只是諾諾道:「稟報將軍,小人生得醜一一一一一一
還未說完,徐晃就厲聲喝道:「逆子!以為抹些火灰為父就認不出你了!」
那名小校打扮的人聽得,才抬起頭來,露出無辜的神情,諾諾地叫了一聲:「爹!」此人正是徐晃之子徐蓋。
徐旯也不願在陳宮和高順以及一眾兵卒面前苛斥徐蓋,只是輕哼一聲,說道:「不必多言,現在立刻給為父滾回長安!這是戰場,不是你小孩子來的地方!」
徐蓋一聽,卻是猛一抬頭,大聲說道:「稟報將軍,蓋現在乃是大公子親衛,只聽大公子命令。如若將軍要蓋回長安,且與大公子分說。蓋此來乃是奉大公子之命前來,有重要軍情向將軍稟報!」
在張繡看來,徐晃確實是一名好將領。不過天性謹慎的徐晃並不是一名好父親。對於徐蓋,其實徐晃是愛護有加,不過卻不太懂如何教導徐蓋,不然歷史上的徐蓋也不會默默無聞。也幸好張繡有先見之明,將眾小聚集起來一同教導。不過對於徐晃,徐蓋一向都是敬畏有加,現在能一口氣在徐晃面前大聲說話,卻是第一次。徐旯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作勢鐵打。
旁邊的高順見得徐蓋表情嚴肅,知道徐蓋應該有要事稟報,就一把拉住徐晃,說道:「公明,且聽令公子有何話說。」
陳宮也在一旁勸道:「高將軍所言不幕,且聽徐公子有何要事稟報。」
徐旯重重地哼了一聲,瞪著徐蓋說道:「如若不是公台先生和高將軍求情,今日定打死你這逆子!」陳宮見得微笑著問徐蓋道:「不知大公子有何重要軍情通知我等。
徐蓋一拱手,答道:「大公子要蓋來稟報父親和先生,小心曹軍火攻!」
徐旯、高順、陳宮三人聽得徐蓋之言,同時沉就。那邊陳宮反應最快,猛然一擊掌,也不說話,飛快地衝進了旁邊一間民房之中。徐旯和高順對視一眼,立即跟了進去。
徐蓋見得,橄做一笑,自f6道:「大公子果然料事如神!」原本被徐旯責罵而緊張的心情在此時也放鬆了。回想起方才與徐晃的對話,徐蓋已經知道張泉特意安排自己未見徐晃的用意了,心中暗暗感激。
過了片刻,徐蓋就見到徐晃當先從房子裡出來,手上拿著一些硫磺,臉上一片陰沉。倒是陳宮,微笑看來到徐蓋跟前,問道:「不知大公子還有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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