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勢懷在集繡的掌控之內,曹操北征烏桓,此時凶知愕「犬戰之中。而自己的北疆已經鞏固了下來,柯比能的東部鮮卑還不敢南下與自己為敵,雁門關、壺關兩處入并州的險關皆在自己手中,河北安靜無比。
加上現在自己已經頂過了劉備對益州的第一輪進攻,明年開始自己就可進行反擊,從江州、宛城兩個方向攻荊州,自己一出手,恐怕江東也不會再落後,劉備是必敗無疑。
想到這裡,張繡嘴角含笑,暫時將這念頭壓下去,只聽見張繡問道:「文憂,如今益州的形勢如何?」李儒微微一笑,說道:「自從主公退了劉備之後,益州世家再也不敢有所異動,對主公的政令也甚是配合,加上從長安調來的各級官吏已經進川,分去了益州內的不少職位,益州形勢已經被控制住。律法、政令等一切都按長安定下的標準施行,加上益州大戰在秋收前結束,今年的收成受影響極少,況且益州糧倉豐足,百姓並不缺糧。這個冬天可以讓益州本地大小小官吏用以熟悉長安政令,明年開春之後組織春耕就可以減少問題的產生說完李儒向後面的董和打了一個眼色。
董和會意,出列將記錄了益州各郡的具體情況的竹簡遞給了張繡。張繡接過竹簡打開一看,眼前卻是一亮,當初攻下成都之時,許靖也有將記錄了益州各郡的情況的竹簡拿給張繡看,但張繡只看了一眼就將那竹簡扔開了。實在是那些竹簡記錄得太過混亂了,張繡看慣鍾欲和諸葛攫記錄的情況,一時之間看到這麼混亂的記錄,也怪不得張繡直接一把扔開。
不過現在張繡看的竹簡,卻是經過了董和的垂新整理,由於張繡見過原來那些記錄的混亂,現在一看到如此整齊的自然眼前一亮。而且張繡各項都仔細掃了一遍,現董和一樣也沒有漏下,與鍾辭所做的記錄相比分毫不差。由小觀大,董和能在短短時間內將益州十餘年的混亂記錄全部理清楚,並重新記錄在冊,可以看出董和此人絕對是有能之人。
張繡仔細看完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通過董和整理的記錄,張繡也覺益州其實有不少問題。其中一點就是益州地方太大,而漢人主要控制的益州北部,就得蜀郡、廣漢、巴郡、鍵為、漢中幾個,而之前的粹潢郡也是由於張繡攻粹潰甚急,劉樟將其特意從廣漢郡中劃出來的。但以地理論,一個巴郡就幾乎頂得上關中的三輔之地了。
俗語有云,英雄所見略同。待得張繡放下竹簡之後,董和卻是拱手說道:「主公,和以為益州各郡所轄之地極大,加上益州道路艱難,一郡太守管治如此大的地方,僅僅因為道路問題,就不能完全管治好一郡之地。加上人的精力亦有限,這就造成益州內只有少數地方集中大部分人口,其餘地方則無人居住,故此和以為,不若將益州內一些較大的郡拆分開,如此方便管治。」
張繡聽得,饒有興趣地問道:「那幼宰以為可如何拆分?」
董和一拱手,說道:「例如巴郡,整個益州的東北部屆時巴郡所轄,一個巴郡幾乎比得上關中三輔之地相加,故此和以為可將現在的巴郡拆分開,分出巴東和巴西和倍陵三地分立三郡,再如廣漢郡,漢制上摔潢其實屬廣漢,但劉季玉之時因為戰事的原因將樟潢分出,另立一郡。還有蜀郡,蜀郡北部屬於漢山山區,與南部成都外的平原地形截然不同,其實可分為兩郡。再有主公原來所擁的漢中郡,東部屬於漢中平原,乃是產糧要地,然而西面俱是山區,武都等地有谷道連通陳倉、天水,通關中、涼州,至於再西的陰平則通隴西,故此其實現在的漢中郡也可將武都和陰平兩地劃出去,另外設郡。如此一來則大大方便了主公對益州的管治。」
張繡聽得,暗暗盤算,董和之意其實就是按地形來重新劃郡,一個巴郡就分出巴西、巴東、涪陵三地,加上剩餘的以江州為中心的附近地方為新的巴郡,那麼一個巴郡就變為四個郡。如現在的漢中則分為漢中、武都、陰平三郡,蜀郡則分為漢山和蜀郡,廣漢則分為樟潢和廣漢,再加上南面與益州南部相接的鍵為郡,僅僅一個益州北部,就分為十二個郡。而益州南部暫時未為張繡掌控,董和也沒有提議對益州南部各郡進行拆分。
但不得不說,這樣一拆分下來,確實方便了對益州北部的管治。先巴東和涪陵為劉備所控可以暫且不理,而且例如武都、陰平、漢山、巴西等地其實所需的人手並不多,主要人手當集中在漢中、蜀郡、摔潢、廣漢和江州等地即可。
盤算了一會,張繡卻是點頭道:「幼宰所言有理,如此拆分各郡之事就交由幼宰全權負責,本將再從長安將孟聳威他們三人調進來協助
董和聽得,拱手應道:「謝主公信任。小
張繡也是有自己的計較,將孟公威他們三人調進來,加上董和還有秦毖這兩個親張繡的人,五人分任漢中、蜀郡、樟潢、廣漢和新的巴郡江州五地的太守。將這五地牢牢掌控在手中,益州就可定。至於其他巴西、漢山等地,人口不多,找些科舉考試中排名前列的人去管治即可。而張繡也可以通過這些較為貧困的地方,給予未來的大才施展本事的舞台。例如過幾年就長成的費稀、董允等,一出仕張繡自然不可能將分派到重要的地方任職,而這些貧困的地方就適合他們施展,更可利用他們出色的才能改善這些較為貧困地方百姓的生活,可謂一舉多得。
張繡點了點頭,對李儒說道:「文憂,汝任漢中太守多年,勞苦功高,本將準備將汝調任中軍師。」
李儒聽得,有些不解地問道:「中軍師?」
張繡見得李儒疑惑的模樣,一拍腦袋,笑道:「本將一時心急,卻是忘了說。本…設力前後左著中五大軍師。以及軍師祭中軍恤有洞」屬正二品,中軍師屬從二品,前後軍師屬正三品,左右軍師屬從三品。文和如今為軍師祭酒,文憂就任中軍師了。孝直和士元分別為前軍師和後軍師,另外左右軍師暫時懸空。」
李儒聽得,立即拱手道:「多謝主公抬愛,儒必竭盡全力,協助主公。」
這次張繡將李儒調任中軍師,不僅僅是陞官,而且更是將李儒重新調回武官一系。其實以李儒的才華。確實更適合於行軍打仗。不過以前由於張繡手下人才缺乏,而漢中此地又極為重要,張繡必須派一厲害的人物鎮守於此,因而才用李儒為漢中太守,平時處理政事,有大戰的時候就可出謀劃策。但隨著張繡制度的確立,這種做法已經有違張繡文武分治的設計,長安城內已經有人在張繡耳邊說過此事不少次,如今益州攻下,加上張繡手下也不那麼缺乏人才。李儒也可以重新調回武職,其位只在賈詡之下。
一邊許靖聽得張繡將李儒調走,而他自己已經被張繡選定要去長安接替蔡邑就任禮部之,這麼一來益州就缺乏能鎮得住場面的人就任益州牧了。許靖聽得,立即說道:「主公,那益州牧許靖雖然不是益州人,但當初投降張繡也是為了益州百姓著想,現在張繡將大才都調走,若是換了一個草包當益州牧,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張繡也讀出了許靖話裡的意思,大笑道:「文休公不必擔心,益州牧本將心中已有人選,只不過他現在不在這裡罷了。」
眾人聽得,一同疑惑道:「不在這裡?」只有李儒、法正、龐統寥寥幾人聽得之後,笑而不語。
張繡呵呵一笑,說道:「不過此大才還在成都中,諸位不若隨本將一同去請此大才。」張繡都開聲了,眾人自然不敢不從,皆隨著張繡一同出了蜀郡太守府。
只見張繡毒眾人來到成都城內一府邸處,眾人一看這府邸,心中才瞭然,齊齊暗道:「原來是他」。
許靖卻是皺了皺眉叉,問張繡道:「主公要請的就是黃公衡?。
張繡點了點頭,笑道:「然也!」其實論治政黃權或許比董和要稍遜一籌,但其智謀還是不可小視的,最重要的是隨著張松被李儒弄死,黃權已經成為益州世家中僅剩的頂樑柱。張繡雖然也可以派人來就任益州牧,但這樣做非但不能安撫益州世家的心反而更加深了張繡與益州世家的矛盾,要知道李儒之前打那一棒可是極為重手,故此綜合各方面因素,讓黃權這個既有聲望,治政、智謀皆不差的人來出任益州牧是最好不過。
許靖聽得,皺眉說道:「黃公衡一直與主公為敵,主公去請他,只怕難矣!」
張繡微微一笑,說道:「沒有請過怎麼知道會不成功。子全,去敲丹
王雙應了一聲,上前去。黃權府邸的大門,未幾就有門房將大門打開,見到張繡一大幫人來到,而且幾個益州大人物都在旁邊作陪,門房就知道站在中間那個英武的中年人不簡單。立即轉回府內稟報。
未幾,身穿儒服,文質彬彬的黃權就親自出大門相迎。張繡見得,悄聲對旁邊的許靖說道:「文休公,這黃公衡也非如此難請嘛。」說完大步迎向黃權。
許靖苦笑一聲,說道:「但願如此說完也一同跟上。
黃權也認得張繡,當先向著張繡拱手一禮,說道:「草民見過驟騎大將軍和各位大人。」說話間語氣不亢不卑,更讓後面張繡的人高看了幾分。
張繡也回了一禮,說道:「公衡客氣了。」
黃權臉色淡然地問道:「草民並未犯事,未知膘騎大將軍和眾位大人何故同來草民府中。」
張繡聽得,呵呵笑道:「聳衡就準備在此與本將說話?」
黃權臉色神色還是一片淡然,說道:「卻是草民失禮了,大將軍,裡面請。」說完當先在前引路。
張繡微微一笑,引著眾人入到廳中,分賓坐下,黃權自然命人奉上香茗。如若是換作其他人,肯定會和黃權說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但張繡卻是不同,當先問黃權道:「公衡乃是益州名士,如今益州牧懸空,不知公衡可願出任,助本將治理好益州?。
黃權聽得,先是愣了一下,他可沒有料到張繡一坐下開口就招攬自己,而且是用益州牧這般大官。愣了一下之後,黃權低頭想了想,然後就說道:「多謝大將軍美意,但權已經無心出仕,只求每日在家中養魚讀書。」
張繡早有預料,聽得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本將只問公衡一句,在劉季玉父子麾下出仕十餘年,可曾將一身本事盡數施展?」
黃權聽得,無奈地歎了口氣,搖頭道:「不曾。」
張繡臉上笑意更濃,說道:「公衡可願就此白白浪費了一身才華?須知道人生在世匆匆數十載,若不能博得青史留名,那與螻蟻又有何不同。本將知道公衡智謀智略皆乃益州之冠,如今以益州牧之位待之請公衡助繡一臂之力!」說完長身而起,向著黃權鞠躬行了一個大禮。
黃權見得臉上動容,一直淡然的神色已經不見了,連忙起身讓過,並立即向張繡回了一禮,說道:「大將軍,權受不起如此大禮。」
張繡笑道:「此乃繡請賢才之禮,公衡自然受得起。」說完又行了一禮。
黃權見得,閉目歎了口氣,生生受了張繡一禮,而後回禮道:「大將軍不計前嫌,禮賢下士,雖文王拜太公亦不過如此,若權再不知好歹,那聖賢之書就白讀了,權願為大將軍效犬馬之勞!」說完恭敬地向張繡行了一個大禮,凝聲道:「閬中黃權,見過主公。」,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