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五卷 三打益州 第四百六十五章 糜貞與甄洛(上)
    酒霎是在下午舉行,此時懷只是日落時分。送老霄搬繡前腳才步入後堂,迎面就是一道香風撞來。

    “,”

    一聲低呼傳來,那道倩影撞了張繡一個滿懷,張繡反應極快一把將前面那人攔腰攬住,低頭一看時,見到正是甄洛那精致的容顏。

    聞著甄洛身體處飄來的陣陣幽香,張繡心猿意馬,正在此時,只聽見後堂侍來蔡琰的聲音,問道:“夫君,可有大礙。”

    張繡心中一突,立即送開了環住甄洛腰間的手,那邊甄洛臉色酡紅,小聲地對張繡說道:“大將軍小女子先行告辭。”說完急急離開,連後面追出來的蔡琰叫喚也沒有答話。

    張繡見得,單手環住蔡琰,說道:“琰兒不用叫了,都走了。”

    蔡琰聽得,抬起頭白了張繡一眼,說道:“剛才抱得很過癮吧。”

    張繡被蔡琰一問,清咳了幾聲,而後說道:“琰兒,這甄小姐緣何又來了?”

    蔡琰雖然明知道張繡是要扯開話題,但也沒有揭穿他,只是又白了張繡一眼,才歎了口氣說道:“還不是那些商人的問題。”

    張繡一聽,扶著蔡琰走進後堂坐下才問道:“商人?他們不是組成了商會嗎?還有商會之事不應該找元常明。緣何來這裡?”

    蔡琰歎了口氣,說道:“這也是今年之事,夫君你扶植糜家。又安排甄家與其競爭制衡糜家,此事他們兩家都心知肚明,不過兩家相斗卻是有些過火了

    張繡聽得,皺眉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蔡琰點了一下頭,將兩家相斗之事詳細講了出來。

    原來自從去年甄洛出計,讓張繡治下商人將涼州凍死的牛羊運到長安、洛陽這邊之後,商人的作用廣為眾州郡所知。張繡安排在各州郡的人可都是大才,加上一直以來張繡都並不抑制商人,而且又鼓勵商業。故此商人的地位已經沒有以前那般低下。

    不過商人重利乃是天性,地位得到了提升之後商人們覺得還不夠,還想繼續提升。不過這些商人實力都不太強。不能直接和張繡或者鍾猜等高層對話,這麼一來就只能尋找甄家和糜家兩家來說了。

    商人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當官,不過張繡設立科舉時,定下三代以內有從商者不得考科舉的規定。這項規定定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問題,那時候張繡治下商人並沒有形成一個勢力,也沒有想過爭取什麼,故此也沒有人來反對。

    不過由於去年的大雪之後出現的一系列變化,使得商人爭取地位提高和獲得權力的野心開始出現。

    這事其實很正常,也在張繡的意料之中。當初定的那規定就是為了防止這些。不過當時張繡並不在長安,事情就生了不少變化。其中就摻雜上糜家和甄家的斗爭,去年由於甄洛提出了運牛羊到長安等地的計策,不但將張繡還有牧民的損失減到最少,更令到商人大賺一筆,百姓有肉吃歡喜而得民心。總體來說,那場大雪非但沒有讓張繡損失,更讓張繡獲益不少。

    這件事上讓甄家的聲望急上升,甚至蓋過了糜家,如若不是張繡對糜家的扶植和支持,甄家很可能就取代了糜家商會會長的地位。

    而在商人爭取地位上,糜竺卻是一開始就持反對的態度,這就讓甄家看到了扳倒糜家的機會,於是甄家就開始或明或暗支持這些商人,又大肆攻擊糜家和糜竺。這事鍾森做不得主。便壓下不說,而張繡網出征回來還未稟報。那邊聰明的甄洛立即就來走“夫人政治”了,故此才會出現在膘騎大將軍府。

    蔡琰將事情說完,就沒有表意見,她知道張繡不喜歡她們干政,自然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

    張繡聽完之後,皺了皺眉頭,甄洛的急切表現讓張繡有些擔心,反倒是糜竺的表現讓張繡大為改觀。不過以張繡所認識的甄洛,雖然冰雪聰明,但並沒有太大野心。但歷史上甄洛是可以成為皇後的人,後宮斗爭從來都不會少,故此對於甄洛是否在內心之中藏有野心也不可知。

    糜家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前。若不是有張繡扶持早就被甄家干掉了,不過甄家也有一個弱點,就是現在掌權的甄逸年紀漸老,而甄洛又是女兒身,甄洛那兩個哥哥又沒有什麼大魄力掌控甄家。而糜竺的能力不差,只不過之前心中顧念舊主,不肯出大力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糜塹對張繡的敵意開始減少,出力的程度也更深了。這讓甄家有了顧忌,如若不能趁此時將糜家扳倒,未來十數年,糜家肯定可以壓甄家一頭,故此甄家才表現得這麼急切。

    正在張繡不住理清楚思路的時候,外面一名親衛進來稟報道:“大將軍,糜子仲先生派人送來請帖,請主公今晚過府一聚。”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長身而起接過請帖之後揮手讓親衛出去。而後回過頭對跟了上來的蔡琰說道:“琰兒,對不起了,為夫公務繁忙,冷落你們了蔡琰展顏一笑,說道:“除了出征,夫君可是長安城中最出名的閒人呢

    張繡聽得,輕笑著換了蔡琰的翹臀一下,說道:“為夫終日閒在家中,就是等你來侍候

    蔡琰一聽,臉色一紅,加上翹臀上傳來的快感使得她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張繡自然看到了蔡琰的變化,輕笑一聲再蔡琰耳邊低語了幾句。說完之後蔡琰臉色更紅,輕拍了一下張繡寬闊的胸膛,說道:“夫君,你真壞

    張繡聽得,哈哈一笑,而後快湊到蔡琰鮮艷欲滴的唇邊吻了一下,而後說道:“為夫出去了,記得為夫方才所說的話哦。”說完不顧紅著臉不住跺腳的蔡琰,轉身離去。

    張繡趕到糜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張繡來到糜府前,糜竺和糜芳兄弟一同在府前迎接,糜竺讓糜芳帶胡車兒。自只則陪著張繡到廳中!後分賓主坐下

    糜竺拿起酒盞先向張繡敬了一下,說道:“大將軍待我們兄妹甚厚。塹先飲為敬。”

    張繡微微一笑,將酒一飲而盡,一杯下肚加上下午的酒宴所飲的酒氣還未散去。張繡不由得感到身體有些燥熱。定了定神,笑道:“不知子仲請本將來有何要事?”

    糜竺笑道:“相信大將軍也知道商人希望考取科舉之事,此事塹一力反對,畢竟商人重私利,若是讓商人為官,豈不是讓他們以公權謀私利?雖說亦有一心為公的商人,但這僅是少數,大部分商人還是以私利為先。塹世代卓商,對於此事知之甚祥,故此塹以為不可讓商人考取科舉而為官,有商會團結商人,維護商人之地位已經足夠。”

    不得不說,糜竺的想法與張繡的想法不謀而合,商人重私利,若他們加入政治圈,最終只會以權謀私。此事就算張繡穿越之前的西方社會也不能避免,政府完全是為了商人而服務。西方社會都如此,在中國此舉更加行不通,中國自周公定禮樂開始到孔子重定禮樂,之後到武帝獨尊儒術。這裡面固然有不好的地方。但總算是將中國引入到以道德為標准的社會,社會上的名人都以德行和學識、才華定的,這樣就使得整個社會都崇尚道德、知識。在張繡看來,這一點極好,可算是儒家立下的大功。

    如若是讓商人可為官,以商人謀取私利的天性,社會就會變成以崇尚金錢為標准的社會,也就是張繡穿越之前的社會現狀。到時只會道德淪喪、禮樂崩壞,知識為金錢而服務,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這裡面或許會有所誇大,不過穿越之後的張繡決不允許那種道德淪喪、禮樂崩壞,一切以金錢為中心的境況出現,那是一種人性的墮落。故此張繡要將這苗頭直接撲滅,而定考取科舉之條件,三代以內不可有人從商就是此理。

    糜竺的想法與張繡不謀而合,張繡立即就贊道:“子仲言之有理。”

    糜竺聽得,微微一笑,又與張繡對飲了一盞。張繡右手把玩著酒盞,微笑地問糜竺道:“子仲想來巴經有良策吧?”

    糜竺點了點頭,說道:“一切都瞞不過大將軍,不過塹不知如此好是不好。故此才向大將軍相詢。”

    張繡聽得,擺了擺手,說道:“子仲,此事放心去辦吧。”

    糜竺一拱手,說道:“多謝大將軍信任。”

    張繡又飲了一盞酒,感覺到全身暖烘烘的,很是舒爽,便笑道:“子仲你家的酒比本將的還要好啊。”

    糜竺笑道:“此乃糜家商隊從西域尋來的美酒,只有一壇,今日大將軍大家光臨,塹自然要將最好的美酒拿來給大將軍享用。”

    張繡哈哈一笑,糜竺見得張繡歡喜,便一邊與張繡談安,一邊頻頻勸酒。大概飲了個把時辰,只聽見“砰”一聲,張繡醉倒在桌案之上。

    糜竺見得,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神色,而後神色堅定,將兩名下人喚了過來,對其中一人說道:“對胡將軍說,大將軍飲醉了,今夜不能回膘騎大將軍府,今夜只能在糜府歇息,讓胡將軍領兵卒來保護膘騎大將軍安全。之後你再去膘騎大將軍府一趟,將此事稟報。”

    這名下人應了一聲之後轉身就離去,糜竺又對另外一名下人說道:“去將小姐喚來。”這名下人聽得之後也領命離開。

    未幾,一名年約二十,身披雪白招皮,既有少女稚嫩的絕美容顏,又有成熟少*婦氣質的女子踏著蓮步走了進來,到得糜竺跟前輕聲喚道:“大哥。”這名絕色女子正是被張繡從汝南奪來糜竺的妹妹、劉備原來的妻子徐州第一美人糜貞。

    糜竺輕歎了口氣,指了指伏在桌案之上的張繡,說道:小妹,委屈你了,是大哥對不起你。”

    糜貞臉上淒然一笑,說道:“大哥,為了糜家,這些算得了什麼,況且小妹也非完璧之身,膘騎大將軍乃是當世英雄,他也未必能看得上小妹。況且大哥也說得對,只有小妹與膘騎大將軍有此姻緣,方可保糜家還有甘姐姐他們平安。”

    糜竺臉色黯然,歎道:“如此就交給小妹了。”說完轉身離開,應付胡車兒去了。

    這邊糜貞走到張繡身邊,同時叫上兩名小婢上前幫忙,三人合力扶著張繡進了後面的房中,將張繡放在榻上之上糜貞又揮退了小婢整咋小房間中只剩下張蔣和糜貞二人。

    此時張繡有些迷糊,身體內也一陣燥熱,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自己被人扶到榻上躺在,口干的張繡連忙喊道:“水,”水”未幾,張繡就感覺到一股柔軟貼在自己唇間,一絲硬物將牙齒打開,涼水就從這柔軟裡面注入自己喉間,同時一柔軟的物體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張繡感覺到那柔軟傳來甘甜的味道,於是不斷吭吸。

    吭吸了一下,張繡感覺到身體更加躁熱,喃喃地說道:“熱”之後很快就感覺到衣裳被人脫去,之後就感覺到一冰冷的東西貼在自己身上,張繡的雙手摸著那冰冷的東西,本能地柔捏,然後就感覺到那冰冷的東西越來越熱,令到原本已經覺得熱的身體變得像火燒一般難受至極。

    張繡只是不住吮吸嘴中那柔軟的物體。希望那甘甜能降下自己的火起,不過越是光吸,身體越是燥熱。正當張繡難受至極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被一溫熱包裹著,張繡感覺到一陣舒爽傳來,而後本能地進行沖鋒,同時聽到耳邊傳來好聽的低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繡就感覺到體內的燥熱一掃而空,之後就感覺到腦袋一陣疲倦,抵擋不了這疲倦的侵襲,張繡抱著那具溫熱的軀體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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