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五卷 三打益州 第四百五十六章殘暴胡人
    …松聽得。微微笑道!「此兩萬匈奴人看似數量不少。口共無人統帥,只是兩萬散兵游勇罷了,一戰可敗之。」

    張繡見得陳松自信滿滿的神色,笑道:「君恆既有良策,且細細道來。」

    陳松說道:「如今臨近冬季,秋高氣爽,風高物燥,加之上郡內又多山,正是用火攻之良機。」

    張繡聽得,哈哈笑道:「火攻確是好計,只是如何引匈奴人中計呢?」

    陳松答道:「胡人因缺糧而南下,況且胡人少智,既然如此,自然用糧車引胡人中計最好。」

    張繡聽得,哈哈大笑,招過旁邊一名小校道:「將伯濟叫來。」校令命就去,未幾郭淮趕到,聽得張繡一番交代之後臉帶笑容離開。

    上郡治所膚施城下,兩萬匈奴人圍了此城半月有餘,任憑匈奴人如何挑釁或是在城下做出侮辱性的行為,城上守將都不為所動,匈奴人不善攻城,故此對此城完全是束手無策。

    軍渠乃是奉左谷蠢王之命攻略上郡的,怎知道還沒有南下,網來到膚施城就受挫。軍渠無奈,只能派人攻略附近小城,搶些糧食以及將附近的漢人都擄來。

    匈奴軍帳之中,傳出男人的喘息聲之中夾雜著女人抽泣與呻吟,守在軍帳外的兩名匈奴兵低聲嘀咕,意思大概是:「這漢人女子就是好,細皮嫩肉的,俺也想嘗嘗這些漢人女子的滋味。」

    另外一名匈奴兵輕拍了一下他,說道:「別這麼大聲,被軍渠大人聽到了恐怕就要殺了你。你知道軍渠大人最喜歡處子,那天駒子那廝偷偷嘗了一個漢人女子的滋味,被軍渠大人知道活生生地將他打死,了。」

    正在兩名匈奴兵小聲說話的時候,軍帳內女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啊」,不要,」啊,,求求你!要死了!」

    帳內男子聲大笑聲響起,之後用不太流利的漢話說道:「要死?要死更好!哈哈哈」女子一邊大叫一邊咒罵道:「你這個惡賊!你會,啊,不得好死的!」

    男子冷「哼一聲,大笑道:「我不得好死?我不得好死之前先弄死,你!叫啊!快叫啊!本將就喜歡看到你們漢人女子這種仇恨的目光,臉上還帶著享受的笑容還有那痛苦的表情!快叫啊!」最後一聲卻是吼出來。

    這女子求饒聲和痛苦的呻吟聲持續了整整一刻鐘才漸漸停歇最後卻是聽到男子舒服的叫聲。之後兩名匈奴兵就聽得軍帳內的軍渠喊道:「進來。」

    兩名小兵先後走進軍帳中,一走進帳中,一股**的味道就傳進兩名匈奴兵的鼻子中,之後就見到四具白花花的**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兩名匈奴兵見到四名女子的下體骯髒無比,鮮血還不住從下體處流出,白花花的身體各處佈滿了大小不一傷痕。

    兩名匈奴兵見到這情景,體內血液沸騰,下體立即充血。不過軍渠下一句話讓他們體內沸騰的血液都冷卻了下去:「將這四具屍體拿出去埋了吧。」繼而喃喃地說道:「漢人女子味道雖然好,但身體就是弱,半個時辰不到就死了。」

    兩名匈奴兵聽得,暗罵道:「不是你喜歡虐待這些女子他們會死?」不過兩名匈奴兵不敢多言,一人捉著兩具女子的屍體就要走出帳外。

    忽然軍渠叫住二人說道:「記住,明天再找五個漢人女子來,四個不太爽。還有明日在城下殺了的那些漢人都收起來,我們糧食已經不多了,左谷蠢王也不知為何還未派人運糧草來。

    至於她們就算了,畢竟受了本將恩澤。」說完不住在咒罵。

    兩名匈奴兵應了一聲,捉著四具走出帳外而後出營,尋了一僻靜處就要將四名女子的屍體扔下,也沒有埋葬,他們沒有這功夫。只一眼看去,這僻靜處已經有四十餘具女子的屍體,都是連日來被軍渠弄死的

    兩名匈奴兵將四具女子屍體扔下,就要轉身離開,忽然卻是聽到一聲低吟。兩名匈奴兵心中一驚,不過轉念一想,他們都是沙場老兵,殺人無數,豈會怕那些陰物。轉過頭來卻是見到方才扔下的一名女子在不住抖動。

    兩名匈奴兵見得不驚反喜,顯然這名女子並未死去,方才只是昏了過去,軍渠也沒有探鼻息,見得她不動便以為死了。

    兩名匈奴兵大喜,連忙將女子拖到一邊,然後就解褲子。這名女子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如何不知道生什麼事,張口就大叫。不過此處僻靜無比,而且沒有人經過,她大叫又有何用。

    寂靜的夜裡響起了女子無助的抽泣和低吟聲,半個時辰之後,女子的低吟聲已經不再傳出,之後就見到兩名匈奴兵精神奕奕地鑽了出來,小聲笑道:「真痛快!漢人女子的味道就是好。」

    「嗖吧…」

    寂靜的夜裡忽然傳來兩下呼嘯之聲,兩道人影忽然竄出來,將兩把銀晃晃的戰刀架在兩名匈奴兵的項頸之間。兩名匈奴兵見得就要大叫,捉著匈奴兵的兩人立即摀住兩名匈奴兵的口。

    其中一人說道:「看他們穿著,在匈奴人中地個應該不低。」

    另外一人點頭道:「不錯,俺們在這附近巡視了一個晚上才逮到他們兩人,押去見大將軍。」

    兩名匈奴兵很快就被押走,走了約兩個時辰,終於到得一大營的帳中見到一名漢人將軍,之後有一個懂匈奴話的老人對他二人說話要二人將所知道的都告訴他,不然就會死。二人俱是膽小之人,聽得此話也不敢隱瞞,像倒豆子一般將所有事情都全盤拖出。

    這邊那所謂的漢人大將軍自然是張繡了,聽得翻澤與兩名匈奴兵嘰裡咕嚕地說話,而翻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張繡心中有些不安。當翻澤與兩名匈奴兵說完之後,翻澤用漢話大聲罵道:「禽獸!禽獸!」

    張繡聽得,連忙問道:「老人家,究竟生什麼事了?」

    那翻澤老人大罵的同時臉上還不住流淚,聽到張繡說話,「噗通」一下跪一幾」誘面前。說道!「大將軍。你要為那些死去的漢人和穎引「度匈奴人污辱的女子報仇啊!」

    張繡聽得,連忙問道:「老人家,本將會的,你且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名翻譯老人在張繡和陳松、郭淮等人的安慰之下心情略微平復了下來,而後將方纔問到的話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軍渠領兵來到膚施城後,除卻四處搜尋漢人女子以供其享用之外,還每日將千名百姓押到膚施城之前虐殺,圍繞膚施城附近百里已經變得荒蕪人煙,村莊盡皆被毀。而膚施城下早就被鮮血染成暗紅色,地上白骨纍纍。現在更聽到軍渠要拿這些百姓當肉脯的時候,張繡已經聽不下去,大喝道:「將此二人押下去,千刀萬剮!不到千刀別讓他二人死去!」

    旁邊的兵卒也聽得怒火中燒,暴喝一聲,一擁而上將二人押出去,找來最好的行刑手對二人千刀萬剮,兩名匈奴兵慘叫之聲整整一夜沒有停歇,全軍上下卻沒有一人覺得他們可憐,有的只是復仇的快感。

    張繡轉過頭,對郭淮道:「敵軍情況很清楚了,糧草就盡,主將軍渠為人殘暴、少智。之前商定之計立即執行,本將現在多了一個要求。要活捉軍渠,不可讓他死得這麼便宜!」說到最後殺機迸現。郭淮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張繡則是問陳松道:「這膚施城守將何人,軍渠如此殘暴,薦然也能忍住,也是個人物。

    陳松聽得,冷冷一笑,搖頭道:「主公恐怕是料錯了,這上郡太守王壽不是能忍住,而是他本來就膽不敢出城。」

    張繡一拍案桌,怒罵道:「混蛋!此人也不可放過,既然見到同胞被殘殺還無動於衷!」說完又對陳松說道:「君恆,汝去協助伯濟,本將要明天晚上就見到軍渠。」陳松應了一聲:「諾!」立即轉身離去。

    兩名匈奴兵沒有歸來並沒有引起軍渠的注意,早上還未醒來,就聽到帳外有人大叫,被嘈醒的軍渠一臉不耐煩地罵道:「何事喧嘩?」

    外面一名匈奴兵說道:「大人。緊急軍情。」

    軍渠喝道:「進來吧。」見到一名匈奴兵衝進來,軍渠先是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喝道:「快說,怎麼回師!」

    匈奴兵知道方才肯定是得罪了軍渠,心中雖怒但卻不敢作,爬起來跪在地上說道:「大人,現了大隊漢人朝這裡殺來。而我們的人還現了漢人的糧車,他們好像將糧食都放在一個山谷之中。」

    軍渠聽得,哈哈大笑道:「好啊!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將漢人的糧食取來,他們無糧食,怎麼是我匈奴勇士的對手。好!」

    這名匈奴兵笑了笑,正準備離開。軍渠臉色一變,大聲罵道:「誰讓你走了。」這名匈奴兵聽得當即不敢動彈。

    軍渠一拍手掌,兩名匈奴兵從帳外走了進來,軍渠指著方才稟報軍情的那名匈奴兵說道:「此人打擾本大人休息,拖出去斬了。」

    兩名匈奴兵聽得,應了一聲,也不容跪倒在地上的那名匈奴兵爭辯,硬拖著他就出了帳外。

    軍渠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說道:「既然有漢人的糧食,也就不用弄那些難吃的肉脯了。」繼而大聲喝道:「來人,傳令下去整軍,一個時辰之後隨本將出,哪個遲了休怪本將手下不留情。」

    一個時辰之後,軍渠領著兩萬匈奴兵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膚施城下,在另外一名探得情況的匈奴兵帶領下,向著那個漢人屯糧的山谷奔去。膚施城內上郡太守見得,暗中鬆了口氣。

    三個時辰之後,軍渠引著兩萬大軍衝進了一個無名山谷之中。此讓谷自然不是昨晚張繡所在的那個。

    山谷上方,張繡看著衝在最前的軍渠引著兩萬大軍悉數衝進了山谷之中,對旁邊的陳松說道:「此人果然愚蠢至極,大白天走來搶糧,而進山谷之前還不派斥候進來。」

    陳松冷笑道:「此人來此送死罷了。」

    張繡默點了一下頭,看著兩萬匈奴兵馬完全衝進山谷之中,張繡冷冷一笑。伴隨著笑聲一起,只聽見「轟隆隆一陣大響,山谷的谷口被眾多巨石所封死。

    軍渠聽得,暗道:「不好!」此時一名匈奴兵來到軍渠面前稟報道:「大人,不好了。那糧車上除卻最上面是糧草,下面皆是乾柴枯草。」

    軍渠聽得巨響,心中本來就亂,再聽得士卒稟報,知道自己完全中了漢人之計,暴怒之下一刀將這名匈奴兵砍成兩段,而後大喝道:「回師,衝出去!」

    不過谷口早就被巨石封死,軍渠如何能衝出去。山谷之上張繡見得身上殺機暴現,冷喝道:「眾將士,點火!放箭!將這些禽獸燒成焦炭!」

    「悄咻咻,」

    隨著張繡一聲令下,數千根火箭飛射而出,降落到谷中,其中有幾根落到那些糧車之上。只聽見「呼呼呼」數聲大響,幾十個火球沖天而起,將周圍所有裝滿乾柴枯草的糧車悉數點燃,卻是有些糧車上裝滿了火油、硫磺等物,被火箭點燃立即就爆起十幾個火球。

    山谷之內雜草叢生,枯枝落葉遍佈一地,加上此時正值秋末。風高物燥,大火被點燃之下一不可收拾,整個山谷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爐一般,兩萬匈奴人和兩萬匹戰馬在火海之中不住慘叫、掙扎。

    以殘暴的手段虐殺漢人的他們何曾想過他們也有這麼一天,此時乙經停下了手的張繡大軍,全軍上下臉上毫無憐憫的神色,有的只是痛快的感覺,此等禽獸根本不應該或在世上。

    張繡看著火場,招過身邊一名小校說道:「去跟伯濟說,讓他將軍渠捉來,切不可這麼輕易地放過他,此人千刀萬剮也便宜他了,本將要用更殘酷的刑罰對付他。小校聽得,點頭轉身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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