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五卷 三打益州 第四百四十一章益州內部
    用車兒豪猛天雙,年中重這三百五十斤的狼牙棒揮動。有,視恰向李齊和王元二人!

    「砰……卡嚓…」

    兩聲悶響過後是兵器折斷的聲音,胡車兒僅僅揮動了一次狼牙棒,就將二人手中抵擋的兵器打揮同時那巨大的力量將二人打得後退三步,口中「哇」一下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

    「太猛了!」這是李齊和王元心中同時升起的想法。

    胡車兒可不管他們怎麼想,一擊將二人打退,撇了撇嘴露出不屑的笑容,整個人立即搶出,其之快猶如奔跑起來的戰馬一般,狼牙棒狠狠砸下!

    「砰!!!」

    一聲大響,李齊親眼見到就在他身旁的王元被狼牙棒砸中,他那脆弱的軀體如何能擋胡車兒狼牙棒的巨力。一擊之下自頭顱開始爆碎,狼牙棒打爆了頭顱之後被沒有停下,而是繼續下砸。軀幹的胸腔和腹部接連爆開,體內鮮活的內政和花花綠綠的腸子噴湧而出,大部分濺落到李齊的臉上和身上,之後四肢被巨力推開,不知落到哪裡,一條鮮活的人命就被胡車兒一棒砸得爆碎了開來。在李齊呆呆的目光之下,王元的內臟、鮮血、骨頭散落一地。

    「太恐怖了!!!」

    「砰」一聲,整個人剪爆開小胡車兒好像很享受這種感覺,哈哈大笑一聲,狼牙棒的目標轉換成他旁邊的李齊,巨棒在李齊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落下!

    「砰!!!」又是一聲大響。李齊如同方纔的王元,被砸得一個粉身碎骨!

    目睹手下兩員大將被胡車兒兩棒砸得粉身碎骨,吳懿眼神之中閃過驚懼。這時渾身殺氣,整個人沐浴在鮮血之中的胡車兒雙眸猛然盯著吳懿。讓吳懿感覺到自己被一隻兇猛的野獸盯著一般,而他自己就是這隻野獸的口糧。

    「吼一聲咆哮,胡車兒手持狼牙棒大步殺向吳懿。吳懿見到,轉身就跑。不過以胡車兒練就的一雙飛無腿。又豈能走得脫。

    見到吳懿在前狂奔,胡車兒持棒輕易追到他的身後,右腿用力一蹬地。整個人飛起,左腿前伸。「噗」一下,胡車兒的左腿直接踹在吳懿的後背,讓吳懿整個人都失了平衡跌倒在地上。

    胡車兒哈哈一笑,站穩之後將狼牙棒高高舉起,朝著吳懿就要砸去。

    吳懿見得,大驚失色,立即將手中寶劍舉起,同時口中高呼道:「且慢,我是涼州破虜將軍吳班的族兄!」

    「當……卡被,

    吳懿話音網落,就感覺到手中寶劍一震。同時持劍的右手被巨力一壓。立即就折斷。正在吳懿閉目待死之時,卻沒有料想中的痛楚傳來。睜開眼睛一看,卻是見到那沾滿肉碎、佈滿尖刺的狼牙棒就停在他的天靈蓋上,只差一絲就要砸落。

    吳懿見得當場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臟瘋狂跳動,這絕對是在鬼門關前走過一趟。

    很快胡車兒手中的狼牙棒就拿開。不屑地笑道:「元雄竟然有此等窩囊的族兄。汝若是要投降就立即讓守軍放下武器,若是遲了半分休怪老子棒下不留情。」

    吳懿聽得,如蒙大赦一般,也不顧右臂的傷勢,立即爬起來高呼道:「全軍放下武器,全軍放下武器!」

    胡車兒見到吳懿這麼沒骨氣。再次不屑地笑了笑,看到城下大火不住蔓延,城下的大軍都退到火海之後,不敢衝近來,便對吳懿喝道:「讓你的人立即去救火!還有將城門打開!老子就跟在你旁邊,如若柑要什麼花樣,休怪老子不將你一棒砸個屍骨無全。」

    吳懿聽到最後一句,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轉過頭立即向著胡車兒陪笑道:「不敢!不敢!在下照辦。」

    隨著守將吳懿的投降,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在吳懿的指揮下,投降的守軍打開城門迎張繡大軍進來,之後張繡大軍接替過守軍的職責在城上佈防以及救火等。而投降的守軍則被收繳了兵器集中在一處,等候落。

    魚復城縣衙中,主個之上的張繡看著廳前的吳集,奇道:「子遠(吳懿字)汝真是元雄族兄?」

    吳懿討好似的點頭道:「千真萬確,若是大將軍不信可以去信問元雄。」

    張繡點了點頭,問道:「據本將所知。你們吳家乃是陳留大族,元雄之父曾在洛陽任職,汝為何來到益州?」

    吳懿聽得,歎了口氣,說道:「陳留現在已經沒有我們吳家的地位了。特別是叔父曾助董卓,使得我吳家聲望大跌。而懿之父與益州君郎公(劉焉)有舊,就讓懿帶同家族之人一同來到益州,投奔君郎公。

    而元雄則獨自留在陛下身邊,希望能救陛下逃離賊手以洗叔父之罪。」

    張繡聽完,才恍然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子遠如今投降本將,不怕劉肆殺汝家人?」

    吳懿聽得,答道:小人家人皆在魚復。」

    張繡點了點頭,又問道:「子遠久在益州,對益州內部之情況可知一二?」吳懿點了點頭,立即像倒豆子一般將益州內部的情況全部說了

    幕

    原來益州內部的情況要比張繡想像中要複雜得多,這裡面卻是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以張松、黃權、王累等為代表的益州本土世家。另外一派則是隨劉焉入蜀和在蜀中提拔的人,如吳懿、張任等。益州本土士人本來意見並不是太統一,故此劉焉時代的外來人團結一致並且分化益州本土士人,才讓劉焉真正掌了權。但現在由於張繡的強勢入侵,以及見到張繡治下所施行的制度都是限制世家展,故此益州世家團結一致對抗張繡,而忠於劉璋的外來派自然也如此,這樣一來就使得張繡進攻益州舉步維艱。

    張繡一直以來對於益州內部的情況把握得不是太清楚,這次通過降將吳懿,終於清晰地瞭解到益州內部的情況,望了法正一眼,見到他在低頭沉思,便先不打擾他,而是繼續問吳懿道:」熾。江州嚴顏在戰前有沒有給你命令。」吳懿點了點頭,說道:「嚴將軍讓小人緊守魚復,只要守住了就能勝利。」

    張繡聽得,疑惑道:「守住了就勝槽汝可知嚴顏用兵之意圖?」

    吳懿搖了搖頭,說道:「以小人所想,嚴將軍大概是想用江州和魚復兩地,將大將軍困在巴東。」

    張繡聽得,喃喃自語道:「困在巴東?」一時之間想不通,便揮了揮手,讓吳懿退下去,同時對身旁的胡車兒說道:「老胡,這次立下大功,賞賜向到長安再給你。現在去將興霸叫來,防務暫且由汝來接管。」

    胡車兒應了一聲,搓了一下手掌,說道:「主公,這賞賜,」

    還沒說完,張繡就笑罵道:「行了,都換成美酒吧,本將自然知曉。快去!」胡車兒聽得,歡快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待得胡車兒走後,廳中只剩下張繡和法正二人,只聽見張繡問道:「孝直,可有辦法對益州內部進行分化?」

    法正眉叉緊皺,說道:「此事難度不以前正與永年還通過幾次其對劉璋之闇弱頗為不滿,本來還想主公入益州之時可得其之助。但主公之政犯了這些扎根百年的世家的忌諱,主公入益州,本地的世家必然會反對。除非主公入主益州已成定局,不然益州世家定必相抗。故此主公可以拉攏的,僅僅是隨劉焉入益州的外來人,這些人現在只是仗著劉焉父子之勢立足益州,彷如無根之浮萍,其要扎根益州,必然會遭到益州本地世家之反對。故此主公能拉攏的也就是他們。但這些人不是劉焉父子有恩於他們就是與他們的父輩有交情。如若這次不是吳懿與元雄乃是同族兄弟。只怕要吳懿降實在不易。」

    張繡聽得,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此人膽小如鼠,本將用刀架在他項頸不信他不降。」

    法正笑道:「就算如此逼降他。主公也不能套出如此多話。」

    張繡點頭笑道:「這倒是正理。」

    法正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隨劉焉入益州之人由於現在益州世家之聯合已經不佔優勢並受到打壓,吳懿被外調到魚復此益州邊緣就是最好的例子。也就是被劉焉一手提拔的益州人張任還能手握重兵,其得到益州世家之信任,加上其用兵之才堪稱蜀中第一,益州世家亦不得不綺重於他。不過劉璋懦弱,賈長史所施離間計其實已經奏效,劉璋並不完全信任於他,若非有益州世家力挺,張任此時能否掌兵都是一個問題。」

    張繡聽得,奇道:「孝直的意思是拉攏張任?」說完自顧自地搖頭道:「這個太難,張任此人極為倔強,認準了這樣就是這樣,改不了。」

    法正笑道:「正自然知道拉攏張任太難。不過現在知道益州內部情況。正卻是知道在背後支持張任的僅是永年還有嚴顏。其餘益州世家則對此事不參與,如若主公能離間張任與他們,劉璋得了部分益州世家支持,定會棄張任不用。」

    張繡聽得,疑惑道:「先生已有良策?」

    法正笑道:「然也。去年漢升將軍攻陷閬中,此地乃是益州黃家的地方,在劉樟手下效力的黃權就是出自這黃家。攻陷閬中之後漢升將軍只是對黃家進行監視以及打壓,不過黃權肯定亦著急,其必定會讓樟渣的張任盡快出兵奪回閬中。從此就可算計算計。」

    張繡聽得,微微一笑,有此矛盾在可以算計的地方就多了。開始時張繡還不知道怎麼處理這黃家,畢竟益州不同河內,河內以後就是張繡進攻關東的前線,不能留有絲毫後患。故此對河內世家進行大清洗。然而益州攻陷之後,就算張繡的後方,對於這裡的世家自然不能用此暴力的手段,但現在拉攏也未是時候。故此只讓黃忠進行監視,雙方算是秋毫無犯。但現在這黃家又有另外的用處,若是用得好,可以廢去益州一員大將,對於大將不多的益州來說,這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張繡微微一笑,說道:「如此就有勞孝直了。」法正拱手以對。

    兩人網說完,甘寧就趕到,坐下之後,張繡將地圖掛起,說道:「方纔子遠說嚴顏要其死守魚復小將我軍困在巴東,興霸以為如何?」

    甘寧乃是巴郡臨江人,而且長期在江上混飯吃,對於巴東一帶的情況極為熟悉,聽完張繡所言,立即望著地圖思索。

    想了一陣就長身而起,走到地圖前不住比劃。比劃了有盞茶功夫,忽然臉色一變大叫道:「不好!」

    張繡聽得,心中一驚,連忙問道:「興霸可是看出什麼?」

    甘寧神色凝重地說道:「嚴顏打得是糧道的主意!」

    張繡聽得,心中更驚,不過臉上神情不變。這時旁邊的法正說道:「現在主公已經攻陷巴東,從巴西運糧到巴東有數條道路,嚴顏不可能一一將其斷絕。」

    甘寧點頭說道:「法祭酒所言不差。但嚴顏根本不需要斷絕所有道路。只需將最方便的道路斷絕了,以巴郡內之群山,主要要運糧草難度就大大增加,根本不夠大軍所需。如若按嚴顏所料,魚復能守住,那麼就能與江州一同鉗制主公,運糧最快的那條糧道被斷,主公如若一月之內不能恢復糧道,就必須退兵。」張繡聽得,凝重地點了點頭小說道:「不過本將現在攻陷了魚復,情況並未如嚴顏所料一般。」

    甘寧點頭道:「不錯。雖然魚復在手,擺脫了益州的鉗制,但糧道被斷對我軍來說也是一個大問題。

    攻略益州兵力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保障糧道,若是糧道被斷,隨時會全軍覆沒。」

    官渡之戰曹操勝的關鍵就是燒了袁紹的糧草,益州地形更為複雜,保障糧草更難同時也更為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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