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甄洛離開的倩影,張繡心中不由得有此失繼司四幾得甄洛離開,開聲讚道:「這個甄小姐來得真是及時,如此一來明年攻略益州的糧食就得到解決了,涼州的百姓損失也沒有這麼大了馬乃是涼州人,對敵雖然凶狠,但對於涼州百姓還是抱有同情心的。
頓了一下,卻是大笑道:「這甄小姐真是世間少有的奇女子,生得貌美不說,還冰雪聰明,誰娶了她那可真是大幸。」
此事得到解決,就連一向嚴肅的龐德也不由得開聲打趣道:「孟起。小心此話傳出去讓呂小姐聽到,到時和雲祿一同來找你麻煩。」在馬的堅持下,龐德也開始稱馬的表字了,不過私下裡龐德還是喚馬作少主,以示不忘舊恩。
馬聽得,抱以苦笑,現在整個長安城都知道,趙雨、馬雲祿還有新來的呂鈴綺乃是整個長安城最麻煩的三個女人,就算是趙雲、太史慈和馬見到他們也感到頭痛。若這三個女人到膘騎大將軍府上看張鳳。那麼張繡直接對他們避而不見。當然,這三女雖然有些任性,但在大事上還是很聽話的。
馬聽得龐德所言,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各位切不要將此事說出去,不然的府上麻煩就大了
鍾猜先認真地點頭道:「孟起放心。為了長安城全城百姓和守軍著想,辣絕對不會說的眾人聽得,一致點頭。
張繡聽得,大笑道:「糧草之事既然解決了,那麼就商討一下明年的益州攻略。如今我軍已經在巴郡西北部立足,漢升的消息也已經回來,將閬中攻陷,隨時可進逼樟潢。另外子義也送來消息,之前宣漢外有不少益州兵探子出沒,看來江州的嚴顏明年應該會有所動作,諸位以為明年進攻益州之戰略應當如何?」
馬和龐德對益州地理不熟悉,而且他們領的都是騎兵,進攻益州一般來說與他們無關,所以都閉口不言。楊阜等人則直接將目光掃向賈詡。之前法正襲取江油之謀一開始就會賈詡所反對,結果正是如賈詡所料一般失敗,這裡眾人之中,最善謀的也就是賈詡了。
眾望所歸,張繡微笑地問道:「文和有何良策?」
賈詡低頭默想了一會。說道:「如今主公有十餘萬袁家降卒在,詡以為主公應當調高順將軍回來整此軍,明年開春之後,主公就可逐步將此降卒中的精銳都挑出,先組成一軍入益州,以此軍守禦宣漢而去年入益州之軍已經對當地天氣有所適應,明年就以此軍進攻。」
說完之後,賈詡長身而起,走到張繡旁邊掛著的地圖前,指著說道:「詡以為,主公此次應當先進攻巴東。其中江州乃是巴郡治所,益州有數的堅城,堪比蜀郡的成都,加上江州背靠群山,前面有數條大江交匯,易守難攻,加上地形複雜,攻城器械難以運用。而且江州守將嚴顏經驗豐富,其蓄意死守,恐怕強攻一年也未必能攻下,到時大雪一到,主公就必須要退兵,故此要攻下江州,必須要將守軍引出來
張繡聽完,點頭道:「文和所言有理,如若我軍攻巴東,就是將益州對外的出口都封堵,加上佔去巴東可以防逃到荊州的劉備入」一舉多得。」
楊阜聽得,也點頭道:「對。劉備也是一個大威脅,如此一來將巴東佔去,劉備入益州無路,就算被他拿徐州一般將荊州奪去。其困守荊州這四戰之地亦無用,可將其威脅大大削弱。」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將巴東佔去之後,益州門戶就為主公所封堵,主公佔住這些地方之後再緩緩增兵,到時取益州雖然耗時不少。但勝在穩妥。若嚴顏忍耐不住,從江州出兵,無論其攻宣漢還是取巴東,另外一路都可以出兵襲取江州。至於漢升一路,主公亦可增兵,以此來威懾鋒潢張任,逼劉璋增兵樟潢,分散劉璋可用之兵
張繡點頭道:「文和此計雖好。但巴東聚攏了益州不少世家在此,加上境內城池不少,都是依山而建,易守難攻。若是我軍要攻,一定要一舉打到魚復蜀漢時改永安將巴東都拿下才行,不然只拿下部分。恐怕會被江州大軍和魚復大軍前後夾攻,到時就大為不妙了
賈詡點頭道:「主公所言甚是,但現存陰平大道被封堵,進攻益州此路最為穩妥
楊阜則在旁補充道:「其實主公亦不必多慮,就算我軍不能一舉而陷巴東,被益州軍反撲,我軍仍然可以依城而守吧東城池易守難攻。對主公如此,對益州軍亦如此。這樣一來雖然耗時日久,但以主公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耗下來。北方這邊多不需用步卒,主公大可將大部分步卒都投入益州,而且卓據聞德衡專門根據益州狹窄的棧道,改良了運糧車,使得運糧入益州更加容易。小
以勢壓人,現在張繡的實力完全能做到這一點,加上收攏了十餘萬袁家降卒,使得張繡對兵力的折損不再那麼顧忌。雖然都是人命,但這裡面又有心態的問題,這些兵卒畢竟不是自己治下之民,進攻之時張繡也沒有這麼多的顧忌。
賈詡和楊卓都說得有理,但鍾皺還有另外的顧忌,只聽見他問道:「方纔文和曾言,北方胡人此次大雪肯定也損失慘重,未來數年大草原上將會為糧食而開戰,到時若這些胡人聯合入寇邊境,這情況卻是堪憂
馬聽得,大笑道:「此事何須擔憂,且不說現在的匈奴不是先漢時那強大的匈奴,鮮卑自從檀石撓死後就陷入分裂,其實力大不如前。就算他們是最強大之時,若是敢來攻,我馬立即率領西涼兒郎衝在最前。他們哪裡來將他們打回哪裡去。
龐德聽得,也重重地點頭道:「不錯。他們若來,德就要他們嘗嘗某家大刀的鋒利
上個大漢若論馬戰,十年前是以二大騎兵為尊分別是噸指叭特、并州狼騎、幽州騎兵。但隨著呂布和公孫瓚勢力的滅亡,并州狼騎和幽州騎兵逐漸開始沒落袁紹雖然擁幽並二州,手下騎兵亦不少。但手下眾將根本沒有像呂布和公孫瓚那樣在邊境數年作戰的經歷,所以袁紹手下的騎兵數量雖然不少,但戰力就不太行了。
反觀西涼鐵騎,從最初繼承西涼鐵騎的董卓,到其死後部下李催、郭記、婪稠包括張繡都是以這支騎兵為為核心。而後來叛亂的弗遂和馬騰,手底下的騎兵說穿了還是屬於西涼鐵騎。直到後來張繡收復關中和涼州,西涼鐵騎再次有了統一的領導。
加上張繡一系列的精兵政策。現在的西涼鐵騎整體比之董卓時代來的更強。對於北方的胡人,檀石楓死前亦曾經帶領鮮卑大軍入寇涼州和并州。最後卻是被大漢擊退。而現在檀石瑰死後,鮮卑內部不統一,經常內鬥,使得其勢遠不如檀石瑰未死之時。擁有戰力更強的騎兵,無論是主帥的張繡還是手下馬、龐德等人自然不怕。
這些胡人不來,大家相安無事。張繡暫時還不會理會他們,畢竟現在張繡的主要對手不是他們。然若是他們敢來,張繡留在長安閒著的大將們自然會出,還有那些床弩和連弩車,在大草原上作戰威力更加恐怖。
張繡點頭道:「孟起、令明言之有理!」頓了一頓,張繡便說道:「既然如此,本將立即招高順來長安。現在十餘萬降卒大部分還在洛陽,孟起、令明,汝二人且領萬人去將這些降卒都押來長安,洛陽那邊聚集如此多降卒畢竟不是好事小你們回來之時恐怕高順也到了。」
馬點了點頭,見張繡說起高順,馬忽然開口道;「主公,還有一日奉命出征汝南,在古城外與劉備正面對過一陣。其手下兵卒原本僅是汝南袁家在汝南郡內遙控的匪賊,這些匪賊雖然縱橫汝南也有一段時間,殺過的人亦不少,但軍紀散漫,應當都是些烏合之眾,卻沒有料到經過劉備之手短短數月。竟然就能成軍,末將等都以為這是劉備新收大將陳到所為。」
張繡聽得,心中一凜,驚道:「陳到?白耳精兵?」
馬聽得,喃喃道:「白耳精兵?莫不是那些身穿鎖子甲的兵卒?」
張繡聽得。皺眉問道:「孟起,你跟白耳精兵交過手?」
馬點頭道:「若是所料不差,他們應該是主公口中所言的白耳精兵,這些兵卒人數不多,但人人身穿鎖子甲,此甲應該是袁家提供的。就單兵戰力而言,此軍戰力尚且不如血刃營,也就比破鋒營稍高一籌,應該是從徐州開始就跟隨劉備的老兵。但這白耳精兵都懂得一套古怪的合擊之法,使得他們戰力憑添數分。以算來,若是一名血刃營兵卒與一名白耳精兵對上,血刃營完勝。若是十名對上,血刃營稍勝但有傷亡,若是百名對上,打個平手,若三百名對上,稍遜一籌,五百名對上則必欺。幸好這白耳精兵數量不多,而且汝南一戰,劉備僅十餘人逃了出去,要重新練出白耳精兵,應該沒有這麼容易。」
旁邊的龐德認同地點了點頭,但還是說道:「話雖如此,但我軍一直走精兵路線,如若連我軍最精銳的士卒同等人數都不能戰勝他們,豈能稱之為精銳。」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令明所言不差,看來本將還要多勸一下高順。」
張繡手下能練騎兵的好手一大堆。重騎、輕騎、弓騎都有,但能練步卒的也就高順一人。而眾人都知道,當世之中最強的兩支步卒應該就是高順所練的陷陣營以及銷義所練的先登死士,這兩支部隊方,一例外都有以步破騎的能力。要練出一支能勝過白耳精兵的步卒,當世有此能耐的恐怕也是此二人。
旁邊賈詡笑道:「主公,高順此人忠直,如今肯為主公效力其中有為故主報仇的意思,但其心亦為主公所折服。對於此等人主公應該以心相交,只要不存功利,高順遲早會為主公所用。」
張繡點頭道:「本將明白了。」頓了一下,便說道:「元常,甄家力量雖然不但畢竟是外來之人,要調動本將治下商人可能會遇到茄卜麻煩,汝且多多幫忙。至於糜子仲。此事也與商人有關,而其糜家的商隊這段時間也已經組建好小此次讓糜子仲從旁輔助甄家,畢竟甄小姐還年輕,缺乏經驗。」
鍾賺點頭道:「主公放心,缺知道如何辦。」頓了一下,鍾雋說道:「主公,據辣觀察,孝起陳震能力不差,缺以為可大用。而將子瑜放在河東卻是有些大才小用。故此缺以為不若將孝起調任河東,將子瑜調回長安,畢竟子瑜內政軍略皆通,在主公麾下當可揮其才。」
張繡聽得,低頭思考,論內政才能,諸葛謹雖然年輕,但已經優於杜畿和張既,只在鍾踩之下,若是再經磨礪,日後就可接替鍾踩畢竟鍾猜現在也不年輕。而諸葛謹此人張繡也不是太擔心,畢竟歷史上東吳國內形勢複雜,諸葛謹都能屹立不倒,其弟在蜀漢雙方之間也不會公私不分,故此諸葛謹還是可大用的。
但現在問題是張繡派人去殺諸葛亮,若是被其得知,想到這裡,張繡以目視賈詡,卻是見到賈詡微一頜。賈詡同意證明他有把握不被諸葛謹知道,於是便點頭道:「元常所言有理,既然如此,便讓孝直到河東,將子瑜調回長安。且讓他先到洛陽,幫忙處理降卒之事,之後和孟起、令明一同回長安。」
鍾猜聽得,拱手道:「主公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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