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五卷 三打益州 第四百一十章 陷陣之威
    此時山有大隊茲州兵列成槍陣對著陷陣營虎視耽眈。舊吧川留有不少屍體,卻是中了投槍和弩箭而死的敵軍。由於益州多山,所以益州兵不習慣穿較重的甲胃,因為那樣做行軍的負重無疑增加了許多。故此益州兵穿的都僅是些只護著身體要害的皮甲,有些士卒更是只穿單衣。

    天色一片昏暗,左右兩邊山下燃起的大火散的熱量驅走了初春時節深夜的寒氣。在火海之中不斷掙扎的漢中軍團士卒出此起彼伏的呼叫聲。令到這昏暗的夜不再寧靜。在空氣之中隨風飄蕩著的肉香味兒夾雜著點點焦味,更讓士卒們覺得噁心。

    益州兵在噁心之餘感受到的是勝利的喜悅,伏擊的成功讓他們士氣大振,看著高順和一百名陷陣營的士卒。五百餘益州兵露出殘忍的笑容。打量他們的眼神之中除了不屑和戲德之外,還帶有一絲憐憫,不過這一絲憐憫很快就被驅散,隨著小校的一聲令下,五百名益州兵出狼嚎一般的叫聲,踏著整齊的部分。組成密集的槍陣衝擊陷陣營網列好的!

    「喝喝喝

    「踏踏缽,」

    益州兵的一聲聲的嚎叫帶起獨特的韻律。跟隨著這獨特的韻律,益州兵的士卒踏著整齊的步伐持槍前進。不緩也不急。原本臉上戲德的神情也都消失不見,轉而換上堅毅,戰前蔑視敵人,戰鬥中重視敵人。這絕對是益州兵中的精銳!

    鋒利和冰寒的長槍組成的槍陣如同茂密的山林一般,肅殺之氣在頭頂匯聚,雖然僅有五百名士卒,但帶起那厚重的殺氣如高聳的大山一般,一點一點地向著陷陣營的士卒壓迫而去。

    「殺!殺!殺!」

    隨著不斷的前進,益州兵那嚎叫聲不知何時已經轉變成一聲聲喊殺聲。在夜裡顯得格外的洪亮!

    高順眉頭緊皺,久經沙場的他一眼就看出前面那五百名益州兵乃是真正的精銳。望了望倒在附近的敵軍屍體和流滿一地的鮮血,高順冷冷一笑。精銳又如何,還是有血有肉的人,還是會戰死,而陷陣營就是為了專殺敵方的精銳而存在的!

    看著逐漸逼近的益州兵,那壓迫而來厚重的氣勢將高順和百名陷陣營士卒體內沉寂了近一年之久的血液在體內沸騰,胸腔之內沸熱血在在不住激盪,心臟在「砰砰砰」地瘋狂跳動,其乃是平時的兩倍、乃至三倍。

    高舉手中戰刀,高順口中高呼一聲:「殺!」

    這一聲高呼卻是將高順和百名陷陣營士卒體內激盪的熱血一下子點燃了,眼中紅光一閃,殺氣暴現。百名陷陣營士卒五人組成一小陣,十人組成一中陣,百人則結成一大集向著那如山林一般茂密的槍陣反衝而去,原本不住壓迫如高聳大止一般厚重的氣勢被這一殺聲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益州兵中指揮的小校沒有料到,一向以精銳著稱,僅憑氣勢就能將敵人的信心打掉一半的他們氣勢竟然會被區區百人反逼了回來。心中頓時惱怒至極,大聲喝道:「眾兄弟,殺!」

    「呵呵叭…」

    兩支精銳部隊,一支乃是名震天下的陷陣營,一支乃是益州第一大將張任親手練的精銳士卒,號稱益州第一軍。陷陣營百名士卒在高順的帶領下組成一個圓陣,仿如一座堅實的大山一般,邁著堅實的步伐緩緩撞向益州精銳列成的槍林。

    陷陣營與益州兵兩軍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是槍林鋒利還是大山堅實?

    「第一排……刺!」

    「突突知…」

    隨著領兵小校的一聲令下,益州兵最前一排的兵卒立即將用盡全力將手中長槍向前刺出,口中同時伴隨這一聲咆哮:「呵」呵,叭」

    高順見得,冷冷一笑,高聲喝道:「轉!」

    隨著高順一聲令下,百名陷陣營士卒組成的圓陣開始順時針旋轉,這一轉卻是令到益州兵組成的槍陣開始變得有些混亂了。

    益州兵的小校也算有見識,知道圓陣是守禦能力最強的戰陣,冷冷一笑,喝道:「前三隊繼續突刺進攻!第四隊和第五隊分兩邊將他們圍起來!」

    隨著益州兵指揮的小校一聲令下,益州兵將百名陷陣營的士卒圍了起來,不斷組屏槍陣衝擊陷陣營的圓陣。高順一刀將一名撲上幕的益州兵殺死,冷冷一笑,然後高聲喝道:「陷陣!殺!」

    這一聲高喝,彷彿下達了屠殺的命令一般,陷陣營百人不住在原地走位旋轉,那獨特的戰陣使得益州兵的士卒動突刺的時候,明明是聯合旁邊幾名袍澤一同動,但衝擊之後驟然現,周圍的袍澤竟然都不見了,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更恐怖的是。周圍竟然有三名陷陣營的士卒揮刀劈向那名已經深入陣中的益州兵,將其亂刀砍死。

    如若從高空俯瞰,就可以看到,陷陣營組成的不是簡單的一個圓陣,隨著百名陷陣營士卒的走位,圓陣除卻順時針不住旋轉之外,圓陣的邊上還不住凸出和四陷,凸出的士卒將敵軍吸引,而後立即縮回陣中,將敵軍吸引進來,繼而三人將深入的敵軍圍殺,五人小陣中另外兩人則負責防守和繼續引敵。

    「殺!殺!殺!」

    隨著一聲聲蘊含獨特韻律的殺聲。陷陣營士卒組成的圓陣彷彿化身成一個巨大的磨盤一般,那些益州兵的士卒只要衝上去,就肯定難逃一死。身異處!

    兩軍開戰之後不久,太史慈已經爬到山上,入目見到的是滿地堆放著的屍體,這些屍體之中竟然全部都是益州兵的,而沒有一個陷陣營的士卒。見到陷陣營還在不住磨殺敵兵,太史慈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震撼。

    陷陣營的戰力令到見慣精銳的太史慈都感到震撼,每一名陷陣營的士卒拿到張繡的部隊中,肯定能進頂級精銳部隊。然而這還是其次。最厲害的是陷陣營組成的大陣。見識過陷陣之威,太史慈這才明白為什麼要叫陷陣營。戰陣之厲害。加上士卒之強悍,當真可謂無陣不破!以前日o8姍旬書曬譏芥傘

    益州兵指揮的小校見到形勢部隊。立即招呼剩餘的士卒逃跑。百人力戰數百人,短短盞茶功夫,完勝!

    太史慈見到高順準備指揮陷陣營去追,連忙將高順叫住,喝道:「高將軍,窮寇莫追,加上此地地形複雜,敵軍可能再有埋伏,還是先救人要緊。」

    卻是方才太史慈向山下打量了一下,現除了緊隨自己的破鋒營傷亡較小之外,這裡只剩下:千左右的漢中兵團的士卒。前軍有兩千人和後軍有兩千餘人則是被困於火海之中。高順知道太史慈所言有理。於是喝令陷陣營的士卒和一部分已經上來的漢中兵團士卒拿著飛鉤從山上放繩索到前面已經變成一片火海的止路之中,將之前被山石截斷而陷入前方火海中的漢中兵團袍澤救起。

    而太史慈則領破鋒營的士卒。帶飛鉤從山上到後軍那裡的火場去救人。

    兩個時辰之後,太史慈已經領著大軍離開了之前被伏擊的地點,到得北面比較開闊處紮下大營。

    太史慈臉色陰沉如墨,打到現在還不知道敵人有多少,領兵大將是誰,太史慈心中無比窩火,同時也暗暗感歎,益州的地形複雜,稍不留神就會遭到伏擊。

    歎了口氣,太史慈回頭望著全身不少地方被燒傷,躺在地上的徐商問道:「徐商,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徐商艱難地張了張嘴,說道:「將軍,方才末將遵照將軍之命指揮大軍結陣,將傷兵保護在內,忽然前後有兩塊大石從山上掉下來斷了我軍前後去路。之後敵軍就扔火油。放火箭。加上周圍長有不少野草。大火就這樣燒起來了。幸好將軍救援及時,不然只怕末將也見不到將軍了。」

    太史慈聽完,心中疑惑不已。方纔他也留意到了,那地方的確長有很多野草,但為何敵軍沒有伏擊他所部,這是太史慈疑惑的地方。

    這時高順已經將軍務處理好,來到太史慈身旁。說道:「將軍,傷亡人數大約統計了出來。敵軍以山石截斷前軍,而後再以將前面那軍困住,大軍被困火海之中,戰死近千人,剩下的千餘人也大半受了不同程度的火傷。而末將所指揮那軍在將軍救援之前損失不少,前後傷亡加起來也有千人。至於徐棄將軍的後軍最慘,傷兵受困火海,根本逃脫不得,兩千餘人僅有七百餘人救了出來。此戰傷亡慘重,總計傷亡過三千人,堪比江油城遭到伏擊那一戰。另外在山上現了一桿大旗。看上去好像是張任的旗號。」

    太史慈聽完高順之言,咬牙切齒道:「好!好狠毒的益州軍!好狠毒的張任!兩次伏擊,我軍傷亡過半!此仇不報我太史慈誓不為人」。

    高順聽得,皺眉說道:「將軍切勿意氣用事,敵軍連續設計伏擊,顯然已經洞悉我軍意圖。幸好昨日將軍將一路敵軍引出,若非如此只怕昨夜的伏擊來得更猛烈,到時恐怕就不只是前軍和後軍遭到伏擊,只怕連中軍都不能倖免。」

    太史慈聽得高順之言,激動的心情平復了一下,深吸了幾口氣,大聲下令道:「高將軍,加派斥候查探附近山路,另外派人再通知玉壘關守將,讓他謹守玉壘關,除了南鄭來的軍令,不得派一兵一卒離開玉壘關。」

    高順聽得,問道:「將軍是怕敵軍會趁機偷襲玉壘關?」

    太史慈點了點頭,吩咐道:「去辦此事!另外加派人手巡視大營。此大營簡陋,遭到敵軍進攻不堪一擊,明日一早我軍就立即趕回玉壘關。」

    高順聽得,大聲應道:「諾!」

    之後太史慈。丁囑徐商好好歇息之後,就親自領兵到營中各地巡視。第二日一早。匆忙用過早膳之後立即就領兵往玉壘關趕去。

    江油縣衙。

    完成伏擊太史慈所部的張任和誘敵成功的張松已經回到江油城中,見到泠苞手臂受傷,張松便問道:「泠將軍可有大礙?」

    泠苞笑道:「多謝張先生關心,末將並無大礙。太史慈所領支援一軍戰力強悍,加上太史慈那廝確實驍勇,末將離他十丈遠都中了他的暗器受傷,而且邸貿在亂軍之中死於太史慈之手,苞實在瓣愧。這次若非有張先生設計,只怕江油城真會被太史慈攻陷。」

    張松苦笑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說道:「這還是張將軍早就看出江油這一要緊之處,加上松對法孝直的熟悉,使得這次我軍在暗,敵在明。有心算無心之下才能成功擊退敵軍,以後交手恐怕不能這麼順利了。」

    張任聽得,先是拱了拱手,謝過張松。而後說道:「此次交手。任現張繡軍戰力比之奪漢中之時強了許多,若非我軍佔有益州地理,據險而守,恐怕難以相抗,任五百手下與敵軍交手,敵軍區區百人,竟能完敗我軍。」

    這次張松和泠苞是真正的驚訝了,兩人齊聲問道:「張將軍所言當真?。

    張任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千真萬確。」見到張松皺眉。泠苞倒吸了一口冷氣,張任繼續說道:「江油乃是益州要地,主公一向不太重視這裡,若是張繡大軍再來,恐怕守不住,故此任以為以江。石封堵陰平大道,以絕此路,不知先生以為如何?」

    張松還未說話,泠苞就說道:「若將陰平大道封堵,我軍奪回漢中的道路豈不是也被堵了?」

    這時張松說道:「不錯,將陰平大道封堵了確實絕了我軍奪回漢中的一條道路。但現在形勢是張繡強。張將軍手下所對上的那百人想來僅是張繡手下其中一支精銳,泠將軍之前也說過,太史慈上來支援的那軍戰力強悍,而且人數不少,兩支部隊應該是不同。如此情況下我軍明顯處於弱勢,卻是不得不如此。此地不為主公所重視,久而久之必成破綻,將道路封堵,的確是利大於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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