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與呂布的不斷對攻!下,馬被呂布打得節節敗墨。甩刀雙間的差距由此可見。不過馬也是一個,狠人,被呂布狂攻之下心中憋著的那團火爆而出,不顧傷勢拼盡全力向呂布打去。
白虎糊魂槍刺穿空氣爆起陣陣呼嘯之聲,加上馬本人不出出的怒吼和咆哮,白虎棚魂槍所舞起的槍影仿如真正山海經上妾活了的上古蠻獸一般,拼盡全力與呂布同歸於盡!
「殺!!!」
大喝的同時,馬一口將體內的空氣全部呼出!
呂布見得之前被自己死死壓住的馬竟然還能作出反擊,不由對眼前這個頭戴獅盔,腰纏獸帶的白袍小子露出讚許的微笑。
呂布嘴角微微一翹的同時,隨即眼神一凝,凶光暴現,面對馬這越極限的一擊,呂布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緊握著方天畫戟重重地劈了下去,招式使用之間毫無花哨。但帶起的氣勢絕不遜色於越極限的馬,甚至更強了數分不止!
花哨的招式呂布不是不能使用,而是沒有必要,眼力看穿弱點,根本無須與敵方硬拚,只攻其弱點已經足夠。
招式簡樸,氣勢濃重!「當,」
震天的響聲再次傳出,呂布一戟重重地砍落馬所舞起的那漫天槍影上,虎牢關上下眾人全部都將眼睛瞪到最大,不敢看漏半眼!
在眾人眼中呂布這重劈而下的一擊度竟然緩慢至極,眾人彷彿看到方天畫戟一點一頓地落下,整個過程清晰無比。劈落到馬那舞起的漫天槍影上,僅僅一瞬間,那漫天槍影悉數消失!
什麼雄獅、什麼猛虎,什麼上古洪荒蠻獸,全部在呂布這一戟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馬這越自身極限的一擊,竟然被呂布這般輕描淡寫地破掉,這一幕讓眾人難以相信。
不過除了一人,虎牢關下張繡見到呂布這一招,喃喃地說道:「呂布。想不到你已經到了這般境界,似緩實快都用到了。」
似緩實快,這個是需要武學修為到了極高境界才能施展的,張繡穿越之前能確認歷史上有一人能做到,那就是太極拳的創始人張三豐。而太極拳走的也是似緩實快的境界。張繡對太極研究頗深,對於似緩實快自然清楚。若是學過太極的人。只要到了張遼這般層次,用這似緩實快也能勉強做到。但呂布的情況不同,呂布沒有學過太極,他是硬生生憑借自己的實力,自己的感悟而用出的,威力不知強大多少倍,故此馬這越其自身極限的一招就被呂布看似輕描淡寫一般破掉了,其實這一招比之呂布之前所用的絕技都要高明。
方天畫戟重劈之下破掉了馬這越自身極限的一招,破掉之後畫戟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重重劈向馬的頭顱!
「卡
方天畫戟重重地落下,畫戟鋒利的月牙兒先劈在馬的獅盔上,「卡」一下,精鐵鑄造的獅盔先就承受不住方天畫戟的重劈,出現了裂痕。
眼看馬頭顱就如西瓜一般被畫戟劈成兩半,虎牢關上下不少人都閉起了雙眼。
「當,」
就在此時,只聽見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來,一柄大刀破空而至,在畫戟就要劈落馬頭顱之時堪堪架住,並出盡全力向上一頂!
最後關鍵時刻,龐德趕至,從呂布戟下救出了馬的性命!
只聽見龐德大叫道:「少主快回去。這裡有德頂住。」
「卡的…」
獅盔上裂痕擴大,恰母在龐德說話之時裂開成兩半掉到地上,馬當即變得披頭散。
沒了獅盔,初春時節氣候還很冷,一道冷風吹過將完全愣了神的馬吹醒,龐德所言飄入其耳中。
鋒利的畫戟還懸在馬頭頂,若非有龐德頂住只怕,馬知道自己此時已經死在呂布戟下了。
不敢猶豫。一勒玉獅子馬,馬離開了呂布懸在自己頭上方天畫戟的攻擊範圍。
馬一走開,龐德心中鬆了口氣。方纔他僅是憑借一口氣頂住呂布的畫戟,如今這一口氣鬆了也就再也頂不住了。
「砰…」
方天畫戟重重落下,將龐德的大刀打到堅硬的泥土上,安出一聲悶響。
馬此時已經脫離了戰圈,但他不敢走遠,龐德的武藝頂多也就和他是伯仲之間,絕對不會強過自己。方才自己已經命懸一線,如若任由龐德獨戰呂布,恐怕下場也就和自己方才差不多。
不過出於對戰神和龐德的尊重,馬也不會加入戰團以二敵一,這一場戰鬥不是簡單的分勝負的決戰。更似頂級武將之間的戰鬥,誰也不會壞了規矩,以多打少。但旁掠陣。不讓己方有人命損失卻是可以的。
馬逃了開去,龐德再無顧忌,一抽手中大刀,同時撩擊呂布,喝道:「呂布,接某一刀!」
呂布冷哼一聲,持戟刺了過去!
龐德大喝一聲:「看刀!」
大喝的同時,持刀的手急抖。原本單調的一下撩擊的大刀,經過龐德的舞動,刀影層層疊疊地展開,罩向呂布!
呂布見得,眼前一亮,清喝一聲畫戟徒然加,刺進了龐德舞起的刀影之中。
「叮叮噹噹
一連串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清脆聲音響起,任由龐德大刀舞得如何急促,呂布手中方天畫戟的戟尖都能準確地點在大刀的刀面上。一連十餘下的點擊,使得龐德刀勢還未能揮到極致就被呂布硬生生地點斷。眼力與反應,兩人已經差了一籌。
呂布畫戟連動,讓龐德刀招還沒有完全展開就被破掉,呂布畫戟一收。開聲說道:「來將通名,呂布戟下不斬無名之人!
龐德冷冷地應道:「某西涼龐德是也!」
話音網落,龐德手中大刀就槍出。對付呂布任由一個武將都只能選擇與其對攻,若是任由呂布進攻。防守根本防不住!
龐德大刀搶出的同時,雙手微微抖動,使得大刀的刀刃彷彿幻化成四、五個刀刃一樣,其中虛實交替,絕對讓人防不勝防,正是龐德刀法絕技,大漠蜃樓
刀影迷迷幻幻,彷彿真讓人置身於西北荒漠之中,見識到傳說中的大漠蜃樓一樣。
呂布眼中目光凝重,如若說方才龐德的一招只是讓他認同龐德的實力。那麼這一招就值得呂布全力出手了。呂布也沒有想到,稱馬為少主的龐德武藝會如此之高,與馬相比也屬於同一個層次之人。
大漠蜃樓虛幻交替,其中更蘊含了許多巧勁,對付此招,呂布畫戟連動,氣勢匯聚。戟幕乍現,卻是已經第三次用出的一招氣吞天下!
如若是一般大將,戰場之上豈會連續三次用出同一招,連續用出卻是容易被人看出破綻。不過呂布卻是不懼,因為他是戰神,有戰神該有的傲氣,我就是用這老招,你能破嗎?
龐德大刀所舞出的四、五個刀刃,幾乎同時狠狠地撞入呂布所舞出的戟幕之中!
「噹噹噹」
金鐵交鳴之聲再次傳出,這大漠蜃樓所虛實交替的招式,根本攻不破呂布所布下的層層戟幕。
「咦?不對!」就在呂布破了龐德這一刀,準備乘勝追擊的同時,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妙的氣息傳來。
龐德渾身升起死寂的氣息,這死寂的氣息不是簡單的人類死亡,而是寸草不生,毫無生機的那種死寂。龐德的大刀不知何時已經抽回,退出了呂布的戟幕範圍。然後龐德動了,一刀搶出,大刀的度快到極致。而此時,呂布的戟幕還沒有收回,還是層層疊疊擋在呂布跟前。
「死!!!」
龐德口中猛喝一聲!
「囁…」
大刀穿破空氣爆出呼嘯之聲,直直地打如戟幕之中!
摧枯拉朽!完全是摧枯拉朽之勢!方才讓龐德一招無果,屢攻不破的戟幕在這死寂的一刀之下,被摧枯拉朽般撕破。
團團戟影消失,剩下的僅是那柄銀光閃閃的方天畫戟!
面對龐德帶著渾身死寂氣息的一刀,呂布眼神之中露出凝重的神色。這種凝重的神色呂布方才也出現過,那是面對典韋、太史慈和馬三人最強的絕技之時才會露出的,顯然龐德這個之前不被呂布所看好的人已經得到他的認同。
龐德這一刀凌厲至極,帶著的是一往無前的氣勢,呂布所遇到過的用刀高手之中,龐德這一刀無,疑是最凌厲的,就連關羽也不及。
凌厲至極的一刀,一往無前的氣勢。要對付這一刀,呂布選擇最簡單的方法,硬拚!
只見呂布雙手持戟,以戟頭重重地砍劈而下,度似緩實快,卻正是方才一舉大敗馬的一戟。這一戟再次使出,場中眾人卻是不似方纔那般驚訝,全都凝神觀看。就算是高傲如關羽,眼珠子也一動不動地看著,無論是龐德凌厲的一刀,還是呂布絕強的一戟,都讓關羽心中讚歎。
在眾人眼中畫戟緩緩落下。但就在龐德這凌厲的一刀就要刺到之時。緩慢的畫戟已經到了,畫戟的戟頭重重地砸向龐德的大刀。
「著!!!」
方天畫戟和大刀重重地交擊在一起。清脆的響聲覆蓋了這一方小天地。眾人的耳朵之中只剩下這刀戟交擊之下產生的響聲在迴響,其餘聲音一概聽不到。
方天畫戟的戟頭重重地砸落到龐德這一刀之上,凌厲的一刀竟然被呂布硬生生地擊退。戰神何懼死。呂布的一戟將龐德這凌厲的一刀擊退,同時連帶著那股死寂的氣息打了回去!
氣勢被打回,龐德只感覺到體內熱血翻湧,心頭一股逆血湧上喉頭。「哇」一下,龐德口中噴了一大口鮮血。
氣勢被人硬生生地打回,龐德立即就受了嚴重的內傷,恐怕沒有三、五個月的靜養,也不能下床。
馬見得龐德吐血,連忙一策玉獅子。立即衝上前,口豐還呼道:「令明!」
不過當馬衝到龐德身旁的時候。呂布也沒有再出手,馬一把扶住龐德,問道:「令明,可有大礙?」龐德面如金紫,艱難地搖了搖頭。
馬回過頭來一臉戒備地望著呂布,卻沒有現呂布身上湧現出殺意,反而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之中飽含欣賞。
卻是龐德忠心護主讓呂布想起了高順。那個一直以來話不多但一直以來都對他忠心耿耿的男人,那個在大戰之時可以放心將自己背後交託給他,自己完全不用顧背後可以一往無前的衝鋒的人。
眼中思索之色已經散去,呂布忽然以畫戟指著馬,開口說道:「小子,可願娶我呂布的女兒為妻?」
馬和龐德聽到呂布忽然說這話,都相顧無言。
只聽見呂布繼續開聲說道:「你這小子不錯,跟本溫侯年輕時很相似。將女兒交託給你本溫侯也放心。你現在也不用回答,本溫侯會親自跟張繡說,讓他安排。」
說話之間霸氣十足,根本不給馬反駁的機會,呂布的意思很明顯。馬你小子就是要娶我女兒。
說完之後,呂布轉過頭望向龐德,說道:「你不錯,全天下論刀法。你應該能排在第二,只在那紅臉賊之下。」說完回頭瞥了關羽一眼。關羽感受到呂布投來的目光,冷冷地哼了一聲,戰場寂靜,關羽的冷哼之聲輕易地傳到呂布耳中。
呂布笑了笑,並不在意。對馬和龐德說道:「你們且回去吧,本溫侯也不殺你們。」
馬和龐德對視一眼,二人卻是為方才呂布所言感到有些驚訝,龐德艱難地點了點頭,對馬說道:「少主,先回去吧。」繼而對呂布說道:「多謝溫侯不殺之恩,不過德要說一句,論刀法德在全天下只能排在第三,還有人的刀法在德之上。溫侯很快就會遇到的了。」
呂布輕「哦」了一聲,點頭說道:「這樣才更有意思。」
馬和龐德一同向著呂布抱拳一禮,而後掉轉馬頭奔回陣中去了。縱橫西涼無敵手的馬和龐德。一一敗在呂布戟下,戰神的輝煌戰績。再添濃重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