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將軍府。趙雲步寫了調令讓親衛去軍營給張南傳岑」後拿著龍膽槍到後院練習,往日只要一練槍,趙雲心中雜念就盡去,怎知道今日無論怎麼練,腦海中都是想著方才捉了人家少女胸脯的那一幕,無論如何亦靜不下心來。無奈之下。趙雲只得去洗了一個冷水澡,初春時分天氣還是很冷的,洗完一個冷水澡之後,趙雲的心才平復了一點。不過那一幕還是不時會在趙雲腦海之中浮現,揮之不去。
而刺殺趙雲的左自然就是馬家三小了,馬雲祿化裝成瘦弱漢子去襲擊趙雲,馬休和馬鐵則在後以弓箭支援,怎知道刺殺計劃卻是失敗了,小丫頭馬雲祿還被趙雲佔了便宜。
馬休和馬鐵離得遠,看不清情況,聽得馬雲祿最後那句說話亦覺不了其中問題。三人迅逃離洛陽城。馬休卻是對馬雲祿說道:」妹。算了吧,只一個。趙雲武藝就如此高強,宛城就更加臥虎藏龍了,救堂兄之事還是交由父親和叔父處理吧。」
馬雲祿聽得,偏過頭去,說道:「既然如此,二哥你和鐵弟先回西涼吧,救堂兄的事小妹一個就可以。」
馬休見得馬雲祿的樣子還以為他心情不好,向馬鐵打了一個手勢,兩兄弟就坐到一邊不管馬雲祿了。兩人卻是沒有見到馬雲祿咬牙切齒的樣子,口中不停地念道:「趙雲,敢占本小姐便宜,本小姐要將你捅上千百個槍洞才能一洩心頭之憤。」一邊罵著趙雲,馬雲祿卻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三人卻是開始前往宛城,不到十日,三人就趕至宛城。找了個下腳的地方。馬休就立即出告打探馬岱被軟禁的地方,連續幾天都是一早出去,直到夜間才回來。
五日後,馬休歡喜地回到三人下腳之處,笑著對馬雲祿和馬鐵說道:「太好了,已經找到堂兄被軟禁的地方。」
馬雲祿心急,立即捉住馬休問道:「被關在何處?可有受苦?」
馬休笑了笑,說道:「剛開始時我還以為堂兄被關在大牢,不過經過連日打探,才知道堂兄被張繡軟禁在一處府邸之中,有僕人侍候,每日好吃好喝,若要走動只需與張繡說過就可以。除了要受人監視和不能出宛城之外,比在涼州生活得更好。」
馬雲祿聽完,撇了撇嘴,說道:「這都算是俘虜?」
馬休笑了笑,說道:「我網聽到的時候也很驚訝,但現在想想,現張繡這人還是不錯的。你們這幾天沒有外出,為兄在外面接觸過很多百姓,他們都對張繡讚不絕口,就算父親在天水,亦沒有如此多百姓擁護。」馬雲祿聽完,輕哼一聲,說道:「二哥是在說父親不應該與張繡為敵了?」
馬休說道:「也不是,張繡能治理好南陽。不一定能治理好涼州。涼州苦寒,生活艱難,父親起兵,亦只是為了讓涼州百姓過得更好。奪取關中。亦只是想以關中之糧食供養涼州罷了。」
馬雲祿聽完,沉默不語。這時馬鐵卻是說道:「二哥何故說到這裡了。不是要談救堂兄之事嗎?」
馬休聽得,笑道:「沒錯。」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塊布帛,將其攤開。而後對二人說道:「堂兄被軟禁的地方就在城東的一所大宅,為兄已經將大宅內部和外面的地形都打探好。我們只需從這裡進去」,繞過這裡」應該就能救出堂兄。」邊說馬休還在劃在布帛上的地圖不住指點。
二人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馬雲祿問道:「二哥,那我們何時行動?」
馬休說道:「為免夜長夢多。今晚二更就行動。你們亦休息了五天。也夠了。」
二人聽得,同時說道:「好!」
當天二更,三道人影到得城東一小宅院前。馬休打了個手勢。而後小聲對二人說道:「軟禁堂兄的那處宅院有大量兵卒看守,但那大宅院有一面與這小宅院相連,我們先翻進這座小宅院,而後再到軟禁堂兄的那大宅院。」
馬雲祿和馬鐵點了點頭,三人一同翻過院牆,進入宅院內。現裡面寂靜無聲,亦無人巡察,三人飛快在宅院內穿行,趕向與軟禁馬岱的大宅院相連的那道院牆。
要到那道院牆前,必須穿過一片大空地,三人見得空地無人,於是便飛奔向院牆。怎知道走到空地中央,忽然之間四周大亮,宅院中燈火通明,空地周圍燃起了火把。照得這一方小天地如同白晝一般。
同時「悉悉率率」的腳步聲不住傳來。只一會兒,就見到一隊隊身穿甲胃,手持亮晃晃的兵器的士卒將整片空地圍住。兵卒對著馬家三同時了一聲喊:「喝」嚇得三人臉色蒼白,只能背靠背手持兵刃指著大軍,以為壯膽。
正在此時,就聽到一人大笑道:「馬家兩位公子還有馬小姐既然來到宛城,怎麼不到騾騎大將軍府尋本將,亦好等本將一盡地主之誼。」
三人尋聲望去,見到一人身穿長袍。手持長槍,五官端正,滿臉威嚴。頜下有短鬚,看上去成熟不少。馬休年紀最大。聽得此人說話,沉聲問道:「你就是張繡?」
張繡哈哈一笑,說道:「自然就是本將。如今夜深,不知兩位馬公子和馬小姐緣何在此?」
馬休聽得,怒哼一聲,說道:「張繡,你不用惺惺作態,你既然知道我們的行動,那我們的目的你自然亦知,如今既然被你大軍包圍,我們亦認輸。不過我自認行動隱秘,你怎麼現我們的行動?」
張繡哈哈一笑,說道:「果然是丐家兒郎,好!既然馬家二公子想知道,本將自然會為你解惑,但若想尋機逃跑,本將還是勸你勿生此念。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本將還會饒汝等性命,若是頑抗或是逃跑,就要當心刀劍無眼了。」
不理臉色更加蒼白的馬休。張繡自顧自地說道:「宛城乃是本將行府所在,全城皆有本將耳目,稍有異動自會有人報知本將。馬二公子接口甩誠中打探了五日消息,本將叉豈會不知六況且馬小姐掃嚼龍。卻是洩露了身份,本將自然在這裡布下天羅地網,等你們自顧進來了。」張繡說完。微笑著看著馬家三
馬雲祿聽得,爭辯道:「不可能,本小姐怎麼會洩露了身份。」張繡微笑道:「馬小姐槍法乃是孟起所授,子龍曾與孟起交手,自然從馬小姐槍法之中猜到馬小姐身份了。」頓了一下,張繡笑道:「馬二公子,還是莫要白費苦心了,今天你們三人誰也走不了,還是束手就擒吧。」
聽得張繡的話,馬休斷喝一聲:「動手!」三人手持兵器往南面衝去。
張繡冷冷地看著三人,高舉左手,大聲說道:「不知死活,弓箭手」準備」就在那一聲「放」字就要喊出的時候,卻是聽到一人大叫道:「請大將軍手下留情」休弟、鐵弟、雲祿,停手!」
馬家三小聽得此人聲音,果然停下了手,眼睛定定地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另外一邊張繡那一聲「放」字亦沒有喊出來,而是緩緩地放下手。微笑地看著那人說道:「慎之,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當日被趙雲生擒的馬岱,張繡揮退了親衛,讓馬岱到得近前。三小遠遠見到,馬岱身穿錦衣長袍,看不出身上有沒有傷痕,但只觀其臉色紅潤,就知道這段時間生活得不錯。
馬岱到得張繡跟前,行了一禮,說道:「大將軍,舍弟舍妹還不懂事,請大將軍看在岱份上放他們離開。」
張繡笑容不改,卻是反問馬岱道:「慎之可知汝現在的身份?」
馬岱神色不變,大聲答道:「階下囚也。大將軍厚待於岱,然岱自不會忘卻自己身份,但舍弟舍妹年幼無知,請大將軍放他們離開。
馬雲祿聽得,大聲說道:「堂兄,不要求他,我們馬家的人,自不是貪生怕死之徒。」
馬岱聽得,瞪了馬雲祿一眼,說道:「雲祿莫要多言。」那邊馬休和馬鐵一把拉住馬雲祿。
馬岱喝止了馬雲祿之後,卻是以目直視張繡。二人對望了一陣,張繡忽然哈哈一笑,指著馬岱說道:「馬岱,你真以為本將不敢殺汝等?」
馬岱不亢不卑地回道:「大將軍武藝高強,手握重兵,又掌我等生殺大權,豈會不敢殺我等,不過為了有一個穩定的涼州,大將軍現在不會殺我等。」說完再次與直視張繡。
張繡聽得,冷。享一聲,說道:「馬家上下均是莽夫,也只有你最聰明。」
馬岱微微一笑,說道:「謝大將軍讚賞。」
張繡哼了一聲,說道:「那你知道怎麼做了?」
馬岱笑道:「如若大將軍能將我馬家逼到絕境,岱自知道該如何,但大將軍未能做到這一步,岱就算引頸自別亦不會當馬家罪人!」
張繡聽完,哈哈一笑道:「好!好一個馬岱馬慎之!不過本將會讓你看到這一天。讓開道路,放他們離開。」最後一句,卻已經是下令。
馬岱聽得,由衷地說了句:「謝大將軍。」之後卻是對馬家三說道:「休弟、鐵弟、雲祿,你們回涼州吧,跟我爹和伯父帶一句,岱在此一切安好,讓他們不用掛心,亦不需顧慮岱而不敢進攻長安,放手一搏就是了。」
馬休聽得,無奈地應道:「堂兄放心,休定將此話帶到。」說完拉著馬鐵和馬雲祿就要走。
正在此時,馬雲祿一把掙脫了馬休的手,說道:「二哥,你和小弟先回涼州,雲祿要留在這裡。」
馬岱、馬休聽得,同時喝道:「雲祿,莫要胡鬧了。」
馬雲祿不理二人,反而問張繡道:「大將軍,聽聞趙雲乃是你師弟。此事是否屬實?」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子龍的確是本將師弟,本將待之如親弟。」
馬雲祿輕哼了一聲,說道:「那就好了,趙雲輕薄於我,而如今趙雲不在,既然大將軍自認是趙雲兄長。那雲祿就到大將軍府上暫住。靜等趙雲回來討個說法,事關女兒家顏面,請大將軍成全。」
張繡聽得,一陣頭大,以目視馬岱,讓他處理此事。馬岱硬著頭皮。出言道:「小妹,莫要胡鬧
還未說完,馬雲祿就大聲回道:「堂兄,此事與你無關。大將軍若是不答允,硬要趕雲祿離去,那麼雲祿亦不顧女兒家的顏面,要後將軍身敗名裂。」
張繡現在可是為難至極,他可不敢保證馬雲祿這小魔星不會做出什麼事,如若趙雲當真如她所說一般身敗名裂,連帶著張繡亦會倒霉,畢竟現在張繡勢力不又與周圍不少諸侯有仇,若是此事被士人世家的知,難保不能以一支妙筆顛倒是非黑白,到時張繡的損失就更大了。而馬雲祿亦是通過他方才和馬岱的對答,知道張繡不會殺馬家之人,才敢如此說。
張繡無奈之下,便點頭說道:「好吧,本將自會為馬小姐準備居所。亦會立即傳信子龍,讓其歸處理此事。」
馬休弈得,大聲說道:「雲祿不走,我們也不走了。」
還未等張繡說話,馬岱就罵道:「雲祿不懂事,休弟也要跟她一般胡鬧?快和鐵弟回涼州報信,雲祿在這裡有為兄照顧,快走。」
馬岱在馬家小輩之中威望甚高,僅次於馬,聽得馬岱怒,馬休和馬鐵應了一聲,便快離開。馬岱狠狠地瞪了一眼走近而來的馬雲祿。此時小丫頭已經沒有了方纔的勇氣,低下頭來不敢看馬岱。
張繡歎了口氣,對馬岱說道:「時候已經不早,慎之先回去歇息吧。馬小姐的事自有本將安排,慎之放心。」說完又吩咐親衛領馬雲祿到城西一宅院居住。處理停當之後。張繡才回到大將軍府中。
第二天一早,張繡就立即將賈詡和法正,商議要事。,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心,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