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四卷 立足雍涼 第三百零六章 戰後事宜
    長安城京北尹府,張繡有此感慨地坐在垂位亨衛。下猜,皿擊馬騰未歸的趙雲、太史慈以及在城中安撫百姓,整頓治安的黃敘之外,其餘眾人均在。

    張繡對最早跟隨自弓的賈詡、徐晃和胡車兒三人說道:「想不到我張繡亦有一日能坐在這位置上。想當年繡與文才一同到這裡見那京兆尹。傳涼州北宮伯玉反叛的消息,受到冷遇,如此卻是物是人非了。」說完長歎了一口氣。

    賈詡聽得,說道:「主公人中之龍,那京兆尹又豈識真龍,如今主公貴為當朝大司馬、膘騎將軍、宛城侯,而當日那京兆尹只怕此時早已魂歸地府多年矣。主公何需為此小人長嗟短歎。」

    張繡笑道:「非是為那小人長嗟短歎。實在是為當日長安之故友,文才戍守襄城,繡這幾年亦只見他幾面。孫文台以及其麾下四將自從記水關一別亦多年不見。還有繡到長安之前相識的劉玄德三兄弟。呵呵。如今想來繡當日之好友均是一方豪強。手握重兵的諸侯。」

    正在張繡緬懷舊事之時,就聽到外面有人來報道:「稟報大司馬,趙將軍和太史將軍回來了。還擒住敵軍大將。」

    張繡聽得,精神一振,一時間將那些舊事拋到一旁。未幾,趙雲和太史慈昂而入,趙雲先將一將擲於地上。再和太史慈一同向張繡行了一禮。

    張繡微笑著說道:「不必多禮口中說著。同時上下打量著那個被麻繩扎個結實的人,忽然覺得此人很是面善,但一時之間卻認不出。倒是與他交過手的徐晃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驚訝道:「馬岱?」

    這時張繡亦立即醒悟。驚訝道:「子龍活捉此人就是馬岱?」其實也怪不得張繡認不出,當日張繡只是離遠見過馬岱一面,並未與其交過手況且馬岱的名聲不如他堂兄馬還有大將龐德響亮,當日陣前張繡的注意力都放在馬和龐德身上,倒是有些忽視了馬岱。

    趙雲聽得,笑道:「如假包換。正是馬騰侄子馬岱。」說完之後。又將自己如何擒住馬岱,並逼降了剩餘的馬家軍的過程說了一遍,末了卻是說道:「末將被馬騰等人逃離,請主公責罰。」

    張繡笑道:「子龍擒住馬岱,已經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功勞先記下,回到宛城一一封賞。子龍和子義先到座上。」二人應了一聲。坐到屬於自己的座上。

    張繡又大量了一下馬岱,吩咐道:「且將馬岱押下去,嚴加看管。但不可待薄虐打,需好生照顧張繡吩咐下去之後。自然有兵卒將馬岱押走。

    馬岱被押走不久,又有一名小校報道:「稟報大司馬,黃將軍於城內擒住一員敵將,先命小人來向大司馬稟報此事。」

    張繡聽得。喜道:「子擢又立下大功了。」

    未幾,黃敘提著一人走入廳中,將其擲於地上,向張繡稟報道:「末將見過大司馬。末將於城內擒住一人,自稱韓遂部將張橫,請大司馬落。」

    張繡聽得。小聲自語道:「張橫?弗遂麾下八旗本將?」

    就在張繡小聲自語的時候,張橫忽然在打了個滾,向張繡不住磕頭道:「小人張橫,見過大司馬。請大司馬饒命」請大司馬饒倉,」

    張繡見得,皺了皺眉。這時黃忠出列奏道:「主公,末將有一事請求。」

    ,正

    張繡說道:「漢升但說無妨。」

    黃忠說道:「弗遂賊子以毒計害死雷敘。又侮辱張先,他們身為忠副手,忠定要為他們報仇。如今雖還未擒住韓遂賊子,但忠向主公請要此人,待押回宛城張先、雷敘二人墳前,忠親手割下此人頭顱,以告張先、雷敘二人在天之靈。」

    張橫聽得大驚,不住磕頭說道:「大司馬饒命啊」出謀害死張將軍和雷將軍的是韓遂賊子和他的謀士成公英啊,此事與人無關,請大司馬饒命啊,」

    黃敘見到張橫的窩囊樣子,忍不住一冊將他踹翻在地上,罵道:「大司馬麾下不要此等懦弱無能之人。」

    張橫被黃敘一腳踹翻之後,立即又爬起來向著張繡磕頭。張繡厭惡地掃了張橫一眼,而後說道:「漢升所言有理,本將就將此人交予漢升,活祭之日。本將亦會親臨

    黃忠聽得,喜道:「謝主公。」另件一邊的張橫卻是早就癱軟在地,張繡揮了揮手,讓士卒將他押了出去。嚴加看管。

    待得張橫被押出去之後,張繡說道:「漢升,子擢,且回

    待得二人坐回之後,張繡清了清嗓子。開聲說道:「如今我軍已經奪回長安,然而整個關中,我軍只掌控了長安以東半個京兆之地,三輔之地馮瑚郡以及扶風郡分別掌控在韓遂以及馬騰手中,故此欲掌控整個關中,任重而道遠。」

    張繡說完之後,賈詡作為席謀士。亦言道:「按照韓遂以及馬騰所逃竄的方向以及其在西涼的老巢,大約可知。北面馮瑚、安定、北地、河西數郡乃是由韓遂掌控,韓遂老巢在金城,如今數郡皆在韓遂手中,由金城至長安之路幾乎全屬韓遂之地。西面扶風郡,天水、武都、隴西數郡皆為馬騰所掌。天水郡則是馬騰老巢,馬騰大軍直接西出就可到咸陽,整個雍涼就被二人所分。」

    頓了一頓,賈詡繼續說道:「雖然如此,然我軍並非全無優勢。先長安城在我軍手中,在關中我軍已經穩住陣腳。而長安背依,南陽、司隸兩地都為主公所有,南陽繁華,錢糧豐足。可為我軍進攻雍涼之堅實後盾。司隸此時雖然破敗。但若經數年治理,司隸不難成為另外一錢糧豐足之地。而敵軍之老巢涼州則苦寒。關中又破敗,豈如我軍。」

    賈詡說完之後,一旁的法正則是指著一邊的地圖,說道:「況且欲奪雍涼,我軍不止可從長安出兵。於河東郡可西渡黃河進攻河西、北地。繼而進攻安定,兵指金城,進襲韓遂後方。隴右一邊亦如是,自漢中北進可攻武都,西出可攻天水、隴西,再有長安和南陽的支援,我軍只對付馬騰、韓遂是完全處於上風。」

    眾人聽得賈詡和法正的分析。全都不住點頭,表示贊同。這時張繡卻是開聲說道:「文和、孝直卻是漏了那離間計。」

    法正聽得,笑道:「主公所言甚是。主公昨日雖放了馬、龐德,但卻使得兩家同盟名存實亡

    見到眾將一麵糊塗,張繡對法正說道:「孝直,你就代本將解釋一二。」

    法正應了一聲,問道:「眾位將軍可是對主公放走馬、龐德甚為不解?。

    見到眾將一同點頭,法正笑道:「放走馬、龐德,有三利。其一。就是離間馬騰、韓遂二人,主公對馬、龐德所說之話就有離間之意。再有放如此大軍離去,韓遂縱是聰明絕頂,亦不會不疑,而今日我軍今日直接破城,並且從馬騰防守的南門攻破,由不得韓遂疑慮更增,韓遂頗有心計。或許不會與馬騰兵戎相見。但二人想要繼續合作,幾乎不可能。」

    頓了一頓,法正繼續說道:「其二,則是降卒問題,如今天冷,又無冬衣,驟然收編如此之多降卒。只怕無處安置,凍死甚多,有損主公名聲。既然如此,不若縱其歸去,天氣寒冷,只怕能過得了冬天的敵軍亦不會太多,如此既全了主公名聲,敵軍的戰力亦不會恢復多少。」

    之後法正又接著說道:「其三。如若殺馬、龐德,先不論兵將損失。肯定就與馬騰結下不死不休的大仇,如此韓遂亦會放心與馬騰結盟對付我軍,不生疑慮。如此放走馬、龐德有三利,而殺馬、龐德。只讓馬韓二人真心結盟。就大不利於我軍,利弊衡量,一目瞭然。

    眾將聽得,紛紛露出恍然大悟之狀,張繡則是微笑著看著眾人,這時賈詡小聲對法正說道:「孝直好像少說了一利。」

    法正亦低聲回道:「主公雖有意,然馬家上下皆是烈馬,豈是如此輕易能降服,此事不說也罷。」賈詡笑了笑,不再說話。

    這邊張繡雙手虛按,說道:「除卻第一條,孝直後面所言本將當時亦未想到。而離間計本來亦是文和所出,本將只是加以完善罷了。

    ,正

    張繡雖然謙虛,但眾將卻都是一致稱卑,眾人皆不是阿諛奉承之人。其中稱讚自然也是真心實意。

    熱鬧了一陣,張繡再次雙手虛按。待得眾人靜下來之後,張繡說道:「長安之重要,諸位亦知,而宛城方是根本,本將不能久離,故此須選一人為長安守將,不知諸位有何想法?。

    長安的重要性方才賈詡和法正亦說了。故此長安必須由大將鎮守,張繡此言一出,黃敘、皇甫邸等小將立即就知道這守將一職不可能是他們。兩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前面的趙雲、黃忠、徐晃、太史慈四將……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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