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營中,雷敘接住黃忠之憤憤不平說道!「將珊;馬小兒當真可惡,竟然以眾欺寡,待得公明將軍來援,當力敗他們。」
黃忠聽完,沒有回答,反而想了一想之後,說道:「雷敘,命令士卒準備,今夜我們連夜撤軍,後退三十里下寨。」
雷敘聽得,說道:「將軍,這馬小兒以眾欺寡,將軍根本未敗,只要公明將軍一到,馬小兒以及那龐德豈是將軍與公明將軍二人聯手之敵。」
黃忠說道:「敗了就是敗了,沒什麼理由,且按本將說話照辦,連夜撤軍。」
雷敘聽得,心中雖然不滿,但還是應道:「諾。」當天夜裡,黃忠率領大軍悄無聲色地撤退了三十里,並且草草建了一個大營,才讓士卒歇息。
第二日一早。馬網起來,就有斥候來報道:「稟報將軍,黃忠大營空無一人,只怕是逃了。」
馬聽得,呆了一呆,忽然叫道:「逃了?」
斥候報道:「是的,將軍。今日早上,兄弟們就覺黃忠大營有些不妥,竟然有很多雀兒飛到其大營之中。開始時兄弟們還以為有詐不敢貿然過去看。後來有一個膽大的兄弟衝了過去,現黃忠大營內空無一人,得到消息之後小人就立即前來稟報將軍。」
馬聽完,才真正相信黃忠走了,哈哈大笑道:「黃忠老匹夫,看來已經怕了我們,知不知道他們逃到哪裡了?」
斥候答道:「回將軍小人已經將兄弟們派出去查探,想來很快就有消息。」
馬聽得,大笑道:「好,今次你立下大功,功勞暫且記下,戰後一併賞賜。」
斥候聽得,喜道:「謝將軍。」
一個時辰之後,斥候再次來報道:「將軍,現黃忠撤軍三十里,在那裡下寨。」
馬聽得,喜道:「好,整軍,全軍去追黃忠老兒,這次定要取他性命,一雪前恥。
旁邊的龐德聽得,皺了皺眉;說道:「少主,黃忠忽然撤軍,只怕有詐。」
馬輕「哼了一聲,說道:「黃忠老兒不敵你我二人聯手,自然撤退。何來有詐,令明勿要多疑,且去整軍。」
龐德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諾。」
整軍之後,馬立即率領大軍拔塞去追黃忠,直到午後。大軍才到得黃忠草創的營塞之前,馬單騎衝出,朝著營寨高呼道:「老再夫。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若是怕了就降了本將,本將憐你尚有幾分勇力,給你做個將軍。亦是不錯。」說完哈哈大笑。
正大笑之間,只見營門大開。黃忠單騎衝出,怒哼一聲,持刀指著馬大喝道:「馬小兒休要猖狂。可敢與某單打獨鬥。」
馬聽得,臉色微紅,只不過眾人見不到而已,之後惱羞成怒道:「老匹夫,汝乃是本將手下敗將。嚇得連夜個惶逃跑,如今還敢出來領死?」
黃忠怒哼一聲道:「馬小兒休要逞口舌之利,可敢與黃某大戰三百回合?」
馬怒哼一聲,道:「有何不敢,老匹夫納命來。」說完一策馬匹。戰馬飛馳而出,緊握著手中的虎頭湛金槍殺向黃忠。
黃忠冷笑一聲,亦手持金背朝陽刀策馬迎向馬。
陣中龐德見到,知道馬一人肯定不是黃忠的對手,亦一策馬匹。持刀衝陣而出。
「噹」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從場中傳來,就在龐德衝陣而出的時候,黃忠與馬二人已經交上了手。只見黃忠與馬分別手持刀槍力拼一招之後,立即戰在了一起。
黃忠出手間絲毫不含糊。起手就是一招大浪淘沙,刀影層層疊疊,殺向馬。面對黃忠這一招,馬已經比較從容,虎頭湛金槍連動,一連串心丁,丁當當」的聲音響起,馬輕易地化解了黃忠此次的進攻。
黃忠怒哼一聲,一刀削向馬項頸之間,馬見得,挺槍招架。「噹」馬的虎頭湛金槍架住了黃忠的金背朝陽刀,黃忠一反金背朝陽刀,而後斜劈馬胸腹之間。馬奮力用虎頭湛金槍敵住,之後又與黃忠對攻了幾招。防守不僅不是馬所擅長的,面對強於自己的黃忠的進攻,馬還是決定與其對攻。
正在兩人交手之間,龐德已經殺到。一刀立劈向黃忠面門。
黃忠怒哼一聲,喝道:「鼠輩以眾欺寡,某亦不懼。」說完回刀架住龐德那一劈,馬已經拋開了面子。見到黃忠回刀接住龐德的重劈。立馬挺槍直刺黃忠胸口。
「喝,」黃忠大喝一聲,用力逼退龐德重刀。不的刀。此時再垂招以刀面擋馬的槍凡經來不及陣忠想也不想,一推金背朝陽刀的刀柄,在馬的虎頭湛金槍就要刺到之時將其擊開。
黃忠盛怒之下,立馬就使出沉沙刀法的絕技,驚濤拍岸。
只聽見「當,當,當。連續三聲震天巨響,黃忠前兩道與龐德大刀互拼,只兩刀就將其逼退,最強的第三刀砍在救援而來的馬的虎頭湛金槍上,巨大的疊加力度只一刀就將馬逼退到與龐德齊肩的地方。
黃忠逼退二人之後,不再猶豫。當即掉轉馬頭就走。馬見得,怒道:「老匹夫休走說完策馬追去。
黃忠也不搭話。只是默默地掛起金背朝陽刀,取下背上大弓,拈上一根利箭,挽弓搭箭回身就直射馬拜
馬見到黃忠取弓,已經戒備。見到其訊身一卑射來,立即用虎頭湛金槍撥去。
「丁。一下輕響,利箭被馬撥開,而馬只感覺到雙臂劇震,之後一陣麻痺感從雙手傳來。馬知道,這一箭與當日將自己射成內傷的那一箭一模一樣,力度之大乎想像。
見到黃忠再次取箭,馬放緩了戰馬的度,並且凝神戒備,對於黃忠的弓箭,他覺得比他武藝還要強。馬也是善射之人,然而對於黃忠的箭術,馬亦不得不寫一個服字,馬覺得,大漢之中,恐怕於箭術之上無人能越黃忠。
黃忠再次回身一箭,這次射的不是馬。而是龐德,龐德比之馬更加謹慎,亦是將黃忠射來的利箭撥開,然而撥開過去,卻是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戰馬的度亦被其放緩。
經過黃忠兩箭,馬與龐德同時對望一眼,之後兩人同時勒停馬匹。不再追趕。馬望了望簡陋的大營,冷冷一笑,抓住虎頭湛金槍槍桿的尾部,而後將其高舉,凝氣大喝道:「將士們,殺!」
掌旗官久隨馬,早就知道馬這一個乃是下令全軍進攻的手勢。於是立即搖動大旗,戰鼓手亦用盡全身力量,奮力敲擊著大鼓。
「咚咚咚
「嗚嗚嗚」
鼓聲響起之後不久,蒼涼的號角聲亦一同吹響,西涼軍了一聲喊。繼而全部策馬前衝,目標正是黃忠簡陋的大營。
黃忠回到大營之中,聽到外面戰鼓聲以及號角聲響起,立即下令道:「弓箭手,上弦一連串「嘎吱嘎吱。大弓被拉成滿月之後出的響聲傳來,目視了一下西涼軍的距離,黃忠無情地冷喝一聲道:「放箭!」
「咻咻咻
利箭飛射而出,於空中交織成一大片箭雨,原本受到陽光猛烈照射的大地忽然一暗,一大片箭雨飛過。而後全數傾瀉在西涼軍的身上。
「當,」叮」,噗
「輒,」
「嘶
利箭射中甲胃。射入血肉的聲音當先傳出。之後則是人的慘叫聲以及戰馬的悲嘶接連響起,形成了戰場之上獨特的聲音。
黃忠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無情的繼續喝道:「弓箭手」準備」放箭,」
「咻咻咻,」
箭雨再次拋射而出,西涼軍衝鋒的腳步再次受接。好不容易在幾輪箭雨之下逃得性命,又遇到了黃忠讓士卒放置在大營之前的簡易拒馬。這拒馬雖然簡易,不太結實,然而亦延緩了西涼軍進攻的腳步。一匹匹戰馬連帶著騎在其身上的士卒撞在拒馬之上,只撞愕頭破血流。腦漿透出,慘死當場,人的慘叫聲以及戰馬的悲嘶聲變得更加慘烈。
營中的黃忠見得,冷冷一笑。大聲下令道:「長槍手準備
「轟,」
西涼軍終於殺到大營之前,並且撞在了大營用木頭搭建的牆上,然而這一撞之下,大營簡陋的木牆破碎了。但是士卒以及戰馬亦同時出慘叫與悲鳴。
馬見得,罵道:「老匹夫果然狡猾,竟然連夜到附近的小山之上尋到大石,放置在營牆後面讓我軍衝鋒之時以為大營簡陋,而撞上去?果然卑鄙狡猾。」
見到躲在大石背後的長槍手不住攻擊自家兒郎,馬雖然不甘心,但怕大軍損失過多,於是立即下令道:「暫且鳴金收兵。」
「噹噹噹」鳴金的聲音響起,西涼軍聽得之後立即撤退,黃忠立即下令道:「弓箭手」準備」放箭」在西涼軍撤退之時數輪箭雨,亦令到他們損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