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離馬髏池陽!敗半月也後「馬終乾等到了援軍,山毋削似的竟然是龐德,馬自然高興無比,並與龐德分說此間情況。
龐德聽完,說道:「既然這黃忠如此厲害,德以為不若少主再靜養數天,待傷養好之後再出戰。而德所領大軍遠來,亦可趁此機會恢復體力,待得少主傷好,大軍亦養精促銳。正好一舉大敗黃忠。」
馬聽完,讚道:「令明所言有理,竟然如此,姑且就讓黃忠這老匹夫多活幾天。」
黃忠大營這邊,雷敘對黃忠說道:「將軍,大事不妙,敵軍援兵到了。」
黃忠聽得,又具到雷敘神情慌張。喝道:「不用慌張,詳細稟報。」
雷敘應道:「是。
方才斥候來報,見到約有一萬騎兵開進馬大營,末將聽到斥候稟報就立即來見將軍。」
黃忠聽得,說道:「一萬人又如何。馬騰、韓遂不知好歹,竟敢入寇關中,本將就先拿著兩萬先鋒開刀。」
雷敘聽得,問道:「將軍有破敵之策?」
黃忠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公明網派人來傳訊,說是會領血刃營前來支援,不過要先交帶長安防務與張先,再引軍前來。讓本將多侯一些時間。」
雷權聽得,驚喜道:「血刃營前來,太好了,聽聞血刃營就是參照溫侯呂布麾下的陷陣營而設,而陷陣營則是溫侯呂布刮練來對付西涼騎兵。」
黃忠聽完,笑道:「沒錯,有公明前來支援,此戰本將更有把握了。」
雷敘聽完,笑道:「主公原本只令將軍拖延兩月,如今將軍已經拖延了半個月,如若再破了西涼的先鋒軍,將軍就立下大功了。」
黃忠撫髯微笑,見到雷敘眉飛色舞的樣子,便提醒道:「莫要大意。如今能拖延半月,實乃馬騰、韓遂出軍倉促,糧草甚物未及大量準備。故此只屯兵雍涼邊境。相信下個月,其糧草準備妥當之後,十萬大軍就會直入關中,到時才是苦戰。」
雷敘最是佩服黃忠,聽完點頭說道:「末將知道,如今敵軍援兵已至。將軍準備如何迎敵?」
黃忠微笑道:「等。」
雷敘奇道:「等?」
黃忠點頭道:「沒錯,就是等。如若敵營有人來挑戰,才喚本將。些許瑣事,你就代本將處理吧。」
雷敘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應道:「諾」
時間一天天過去,自從龐德大軍來援之後,雙方三天都沒有開戰,而且黃忠也沒有再派士卒去謾罵、嘲笑,雙方大營之間成了無人的地帶,這彷彿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一般。
第三日早上,馬早早就起來。並在軍營內的校場練槍,只看起揮灑自如,出槍之間靈動無比,就知道其身上的傷勢已經無礙了。
馬將槍法由頭到尾練了三遍才收槍,對著場外已經望很久的龐德笑道:「令明。你來了。」龐德說道:「看少主的模樣。傷勢已經恢復了吧,而且槍法好像又有進步了。」
馬笑了笑,說道:「不錯,說起來還得多謝黃忠這老匹夫如若不是他,亦不能再有突破。不過此仇自要討回來。一雪前恥。」
龐德聽完。說道:「聽少主的意思。這黃忠看來武藝真的很強,不然的話少主亦不會如此短的時間內再有突破。」
馬聽完,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這老匹夫的確厲害,如若令明對上他,切勿要小心。」頓了一頓,馬又說道:「令明。安排大軍用過早膳,我等前去橢戰。」
龐德聽得,說道:「少主傷勢網好。不用多歇息一天?」
馬哼了一聲,說道:「些許小傷而已,既然已經好了,何需再休養。等下正好去戰那老匹夫,好一雪前恥。」
龐德聽完,應道:「既然如此,德就去準備。」
兩個時辰之後,」
「咚咚咚
「嗚嗚嗚
激越的戰鼓聲以及西涼特有的蒼涼號角聲不住響起,馬大營那邊營門大開,大軍從營門之中魚貫而出。很快就在營前列好陣形,只不過西涼軍多是不遵軍紀,這個陣型自然沒有張繡的騎兵那麼整齊,他們列的只是一個鬆散的陣型罷了。
馬這邊的動作自然驚動了黃忠大營那邊,聽得戰鼓聲以及號角聲響起,雷敘立即去到黃忠大帳之中,一入大帳已經見到黃忠穿戴整齊。正在背上大弓,見到雷敘到來。黃忠說道:「馬小兒既來挑戰,吾等且去迎敵,去吩咐將
雷敘聽得,大聲應道:「諾
「咚咚,,咚
「咯嗚,,嗚,」
黃忠下令不久,大營的戰鼓聲就響起,同時號角亦被吹響,士卒們聽得連日來如同縮頭烏龜一般的西涼軍出陣,都興奮得摩拳擦掌,等待著出戰後好廝殺一番。
「喝
黃忠大營的營門大開,士卒們有序地衝出大營,並在大營之前列陣。士卒列陣之後,一面大旗高高舉起,上書破虜將軍黃。士卒們高喊幾聲,黃忠身穿甲胃,手握金背朝陽刀。身背大弓,策馬衝到大旗之下。旁邊則有副將雷敘緊隨在後。
西涼軍大旗之下,馬見到黃忠出陣,恨聲道:「黃忠老匹夫,汝可洗淨頸脖,一試某家之槍利否?」
黃忠哈哈大笑道:「手下敗將。安敢言勇,吾觀汝猶如插標賣之徒,可笑至極。」
馬聞言大怒,就要策馬出陣,旁邊龐德一把按住,說道:「少主萬金之軀,何需親自出戰,待德將其老匹夫的級取下,獻於少主之前。」
馬聽得龐德此言,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擔心自己的傷勢。當然馬自己可不認為傷勢有礙,但亦想通過觀看龐德與黃忠一戰。觀察黃忠的刀法,尋找破綻。於是便點頭說道:「令明切勿心。這老匹夫不好對付。」
龐德笑道:「少主放心,德自明白
說完龐德手持大刀,拍馬出陣。並且喝道:「黃忠老兒,且待天水龐德來戰你。」
黃忠見得出陣的不是馬,並沒有大意,馬與自己一戰之後,雙方都很清楚大家的實力,黃忠知道馬是不會隨便讓人出來送死的,不然之前一戰士氣已經大降的西涼軍恐怕會士氣全無,根本沒法再打下去。
謹慎的黃忠一把按住躍躍欲試,準備出陣的雷敘,對其說道:「你留在這裡等候本將命令。」說完一夾馬腹,手持金背朝陽刀迎向龐德。
兩人均是使用大刀之人,雖然刀的形狀略有不同,在一些細微動作上有所差異,然而用法都是大同小異的。黃忠所碰到過用大刀最強的人就是張遼,然而張遼不僅精於大刀。槍、戟亦精通,所以張遼的武藝並非純刀法以及純槍法,而是夾雜著其他兵器的影子,當然這也是張遼的特色。縱使如此,但張遼與黃忠之間有一段不少的差距,故此黃忠於刀法上還未遇到敵手。
對於這個在知道自己武藝如何的情況下,還敢出戰的持刀小將,黃忠眼神之中帶著不少期盼,就算他有當日的馬一般厲害,亦是強於張遼半籌了。
面對能戰勝馬的大將,龐德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他一向沉穩的性子加上冷靜的頭腦。很快就將這緊張感壓下,並將狀態調到最佳。只見二人都是雙手等握著刀柄,龐德自上而下立劈黃忠,而黃忠則是自下而上,撩擊龐德。
兩馬相交。只聽見「噹」一聲震天的大響,兩人大刀來了一個,硬拚,黃忠緊了緊握住大刀的手。暗道:「這龐德力氣比之馬還大上兩分,是勁敵。」
而交手之後龐德亦暗道:「少主果然沒有說錯,這老兒好大的力氣。
一招之後,黃忠不再保留,急舞手中的金背朝陽刀,刀影層層疊疊地被舞出,繼而罩向龐德,正是沉沙刀法的絕技大浪淘沙。
面對黃忠揮手間就用出絕招。龐德絲毫不敢怠慢,手中大刀急舞。亦舞成團團刀影迎擊黃忠。龐德自小就長在涼州,今次是第一次離開涼州,他的刀法自然是從涼州磨礪出來。涼州地處大漠邊緣,龐德自小就經常到大漠之中練武,這刀法之中自然亦帶有了大漠孤寂的韻味在其中。
「噹噹噹噹當,」
兩人手中大刀一連串對砍,原本克制得馬死死的大浪淘沙對上龐德竟然佔不到絲毫便宜,不過這並非說是龐德武藝與黃忠相當,而是龐德方纔所使出的刀法,與黃忠的這一招大浪淘沙有異曲同工之妙。大浪拍擊與大漠的沙塵暴本來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由於物質不同。故此於自然界中是兩種不同的事物。
然而被武人悟入武藝之中,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了。
這一連串的對砍使得兩人出手的間的絕技消餌於無形,黃忠大笑道:「好武藝,想來你才是真正的西涼第一武將,怪不得馬小兒肯讓你出戰。不要讓本將失望,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