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消州牧府中,劉璋收到嚴顏的書信蘭後,當即慌了神工止人將張松尋來。張松一到,劉璋就慌忙說道:「漢中被張繡奪下了,如今其派黃忠兵阻劍閣,先生且教我。」
張松見得,眼神之中不經意之間透出了一絲不屑,但很快就消失了。笑著對劉樟說道:「主公莫慌,且細細道來。」
劉璋聽完,定了定神,而後將嚴顏的書信遞給張松,張松看完之後,歎道:「這黃忠名不經傳,竟有如此之能,張繡手下能人何其多也。」
劉璋聽得張松的自語聲,頓時又慌了神,馬上捉住張松衣襟,問道:「先生且教我啊。」
張松努力地掩蓋了一下眼神之中的不屑。皺著眉說道:「主公,如今大局已定,張任將軍之前傳來消息,其敗於張繡之手,已經回到樟潢城了。這麼算來此次奪回漢中可謂失敗了。」
劉獐聽得,連忙問道:「那先生以為該如何?」
張松想了想,說道:「嚴顏將軍久歷戰陣,其以為劍閣就算數萬雄兵亦難以攻下,所言應該不差,只怕漢中只能拱手讓與張繡了。」
劉蟾聽得,長歎一聲。而後癱軟在地上。說道:「父親留下基業與我。不想一個月不到就將漢中郡丟了,我」我真的沒用啊。」
張松見得,勸道:「主公勿要自責,此非主公之過也。張魯蓄意謀反,只怕其收到二公子死訊之時已經早有準備。待其聽得先主公過世,就立即起兵造反,劍閣亦因無備而被其攻下,不過主公調兵及時,讓嚴顏將軍大軍保住葭萌關。有葭萌關在西川門戶亦未被叩開,主公可放心。而且張繡亦早有預謀,秘密遣兵入漢中,待我軍與張魯交戰之時將漢中奪下,如此偷襲行徑主公雖失了漢中,但亦不必自責,況且張任將軍亦曾奪南鄭,只不過因消息傳遞慢了才致使嚴顏將軍無法配合。松以為就算張繡奪了漢中,其亦未必安穩,主公尚有機會將漢中奪回。」
劉璋聽完張松的安真,立即便放寬了心,之後聽得張松的話。便問道:「先生此話何解?」
張松笑了笑,來到州牧府牆壁上的地圖前,指著地圖說道:「主公且看,如今張繡掌控的乃是荊州南陽郡、上庸郡以及益州的漢中郡。在荊州南面乃是劉表,如今張繡雖然與劉表有盟約在,然劉表每日都想奪回荊北之地,只不過張繡現今勢大,劉表無法只能委屈與其結盟罷了。相信只要張繡其勢一毒。劉表就會出兵南陽以及上庸兩郡。」
頓了一頓,張松又指著北面說道:「再看南陽郡西北面,乃是關中三輔重地,如今關中在李催、郭記、葵稠佔去,三人與張繡原本均是董卓舊部,董卓未死之前張繡就早與他們有隙,特別是張繡與李催,曾經兩次兵戎相見,張繡更殺了李催親侄,並險些將李催殺死。有此舊怨在張繡和李催可謂勢成水火,只不過如今李催尚要收拾長安殘局,待得其空出手來自然會對付張繡。」
說完張松又指了指東面,說道:「南陽郡東面乃是豫州的袁術,去年張繡曾經與袁術交戰,雙方舊仇既在。只不過如今袁術元氣受損,尚未是張繡的敵手,相信只要袁術恢復了元氣,自然會去找張繡的麻煩。」
之後又指了指東北面,說道:「南陽郡東北乃是佔據充州的曹操,張繡與曹操雖然無仇,更有幾分舊情在,但張繡去年在與劉表聯手討袁術之時,將充州的襄城佔去了。襄城乃是充州門戶,被張繡佔去曹操可謂寢食難安,相信只要稍加挑釁。曹操自會出兵將襄城奪回,而曹操老謀深算,若是張繡勢孤,恐怕曹操不會是雪中送炭,而只會落井下石罷了。」
頓了一下,張松再指著漢中說道:「如此一來,只要張繡勢孤,主公自可以出兵漢中,將漢中奪回。」
劉獐聽完張松的分析之後,不住點頭,最後卻是說道:「先生分析果然獨到,那以先生看來,樟該如何呢?」
張松見得自己分析完一大通之後,劉樟還拿不定主意,心中的怒氣就不由得上湧,好不容易壓下這股怒氣,平復了心情,才說道:「主公只需令張任將軍留守棹潢,時刻戒備著張繡的進攻即可,靜待形勢有變,即可立即出兵漢中。」
劉璋聽得,說道:「先生所言甚是,就按先生所說的去辦吧。讓張任留守樟潢,嚴顏返回江州」見得劉璋一連串命令下達完之後,張松才暗歎了一口氣,退了出州牧府。
南鄭城中,太史慈引著一軍回來,同行的還有賈…、不識以及眾多從南陽郡調來的官員,而劍閣的徐榮、黃激」勺以亦一同回到南鄭城中,只留下雷敘一人留在劍閣看守。而最令張繡覺得驚訝的是張濟竟然來了,當然還帶上了胡車兒作為保鏢。
張繡立即將眾人引入太守府中,分賓主坐下之後,張繡先笑問道:「叔父何故來此?」
張濟哼哼了兩聲,說道:「你小子只顧著領兵打仗,也不用看你就要出生那孩兒了。快點將這裡的事處理好跟為叔回宛城,瑤兒在家中等著你回去呢。」
張繡聽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叔父,家事容後再說吧。」
張濟「哼了一聲,說道:「不是為叔要說。而是你小子問了為叔才說。你要議事就趕緊,商量好之後快跟為叔回去,為叔向你嬸嬸下了軍令狀,要在半月之內將你捉回宛城呢。」
張繡聽得,無奈一笑,應道:「諾。」
眾人聽得,齊聲大笑。張繡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然後清了清嗓子。眾人知道議事開始了,才收斂了笑容。只聽見張繡向著李儒示意一番,說道:「文憂且先為大家分析如今我軍情況。」
李儒點了點頭,來到張繡身後的地圖上,指著地圖分析,其大意與張松為劉璋分析的情況幾乎一樣,這裡不得不感歎一句英雄所見略同了。
李儒分析完之後,徐榮就問道:「若是按軍師所言,我軍形勢豈不是不妙,而攻下漢中之後更多了劉璋這麼一個敵人在後虎視眈眈。須知道劉璋此人雖然懦弱無能,但蜀中能人不少,只張任一人此次就給我軍造成不少的麻煩。而某以為嚴顏此人亦不可小視,老辣之處被張任更勝一籌。有此二人在,加上劉障兵多糧廣,亦不得不說對我軍有一定的威脅。」
李儒笑了笑,說道:「徐將軍所言甚是。不過此局看似凶險,其實大家都可安寢無憂。」
眾人聽得,雖然都同時用目光望向李儒,但眼神之中亦沒有透出驚訝。李儒見得,暗道:「主公果然厲害。麾下各個都是能人。」想罷。笑了笑說道:「長安的李催、郭記和樊稠原本關係就不牢,再被主公之前的奏折離間之後,如今已經勢成水火,據探子來報,三人分成兩邊。五日一小戰,十日一大戰,打了個不亦樂乎,長安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對他們都怨言甚大,如此一來其又如何對我軍開戰呢。」
頓了一頓,又說道:「東面袁術,如今元氣未復,尚不足慮,況且如今袁術已經將目光放到東面揚州、徐州一帶,不足為慮。南面劉表,去年一戰幾乎將劉表的士卒都打完了,待得其恢復元氣之後恐怕亦要先取荊南四郡,況且之前劉表伏擊孫堅,如今孫堅未死,以江東猛虎的性格,其必定會復仇而來,這才是劉表真正的大敵,恐怕其亦無力對付我軍。」
最後李儒指了指充州,說道:「充州曹操新得百萬黃巾,去其老弱記練成精銳青州兵,不過曹操老夫網死於徐州境內,其已經率軍往攻徐件。只怕無力西來。
況且主公奪漢中這段時日,呂布先投袁紹不成,再投上黨太守張揚處亦被逐,據聞充州世家不滿曹操對其打壓統治,意欲接呂布入充州。以對付曹操,想來此時呂布已經在去充州的路上,呂布之勇當世第一,更兼其下大軍乃是西涼鐵騎和并州狼騎精銳,恐怕曹操有大麻煩矣。西川劉障縱有大將,亦不得不飲恨於劍閣之前,如此一來主公豈不是安寢無憂。」
張繡聽完之後,擊掌大笑道:「妙,文憂分析實在太妙了,那文憂以為之後當如何?」
李儒笑了笑,說道:「主公只怕心中有數。」
張繡笑了笑,說道:「卻是瞞不過文憂。」
之後下令道:「文憂,本將已經向朝廷表奏汝為漢中太守,以後漢中大小事務就拜託文憂了。」
李儒笑了笑,應道:「諾。」
張繡繼續下令道:「徐榮,汝且統領漢中大軍,歸文牲節制。本將再將漢升以及子義留下輔助。」
徐榮、黃忠以及太史慈聽得。齊聲應道:「諾
之後張繡又道:「張既,汝且為漢中郡承,輔助文據處理政務。」
張既本來聽得張繡召他來,本來還以為會像杜畿一般任命他為一郡太守。但現在想來漢中郡重要無比,自己對年紀尚輕,且對武事不甚通曉,只當郡承亦屬正常。聽得張繡的話後,張既應高聲應諾。,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槓晰,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