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安被攻陷戶前,武關下張繡大營的大帳中,只有張結聯刊兩人在內。
只聽見張繡問賈詡道:「文和,有何事?」
賈詡回道:「跟隨公明到長安的那些人已經礙手了,網傳回消息,劉犯已經身死
張繡聽得,點頭道:「很好,文和立即安排,將這消息送到城都劉焉的耳中。劉焉得知愛子被李催亂兵所殺,且看他反應如何。」
賈詡點頭應道:「若是劉焉怒而出兵關中,主公當可伺機襲擊漢中,到時將劉焉大軍阻在雍州之地,主公更可趁益州空虛將整個益州拿下,如此一來主公根基就成。只需修養生息幾年就可從漢中、南陽一同出兵關中,拿下關中這龍興之地,主公之勢就成矣。」
張繡笑了笑,反而問賈詡道:「文和以為方纔所言有多大機會為集現?」
賈詡想也不想就答道:「不足一成,但既然有機會會出現,身為主公謀士亦應考慮在內
張繡聽得,點頭道:「文和考慮周全,卻是繡多慮了。」
賈詡笑道:「劉焉乃是老狐狸,豈會如此輕易就被激怒出兵。此舉只在讓懦弱的劉璋可接管益州,如今身處亂世,益州世家和各郡官吏定不會服劉障此人統治,其中為一人就是張魯。到時主公只需以流言挑唆張魯反劉障,其兩家交兵主公就可趁機將漢中拿下了
張繡聽得,大笑道:「此方是賈文和之謀也。
賈詡笑了笑,又說道:「如今徐榮屯兵函谷關以及弘農一帶,只不知文憂可能勸徐榮來投。」
張繡笑道:「文和與徐榮接觸不多,此人有感於董卓的知遇之恩,如今董卓被刺,其肯定會想為董卓報仇。但其人又不失忠義,董卓乃是國賊,繡想來徐榮此時心中肯定是天人交戰,故才屯兵函谷關以及弘農一帶,駐足不前,靜觀洛陽之變
頓了一頓,張繡又說道:「若是長安那裡,呂布勝了,恐怕徐榮就會出兵,聯合兵敗的李催三人一同再伐長安,以為董卓報仇。但若是李催三人勝了,到時李文憂自可勸徐榮來投了
賈詡聽得,笑道:「主公對徐榮的觀察果然入木三分,只不知圭公以為李催和呂布,何人能勝?。
張繡微微一笑。說道:「當是李催
賈詡笑著拱手道:「詡恭喜主公又收得大將以及兩萬精兵
張繡笑了笑,說道:「還要向李催討要一個官位呢,不然我大軍出征,告不是白費糧餉了,文和以為當討要哪個官位為好
賈詡笑道:「李催若勝。主公當表奏李催為大將軍,郭記為車騎將軍,婪稠為衛將軍。再加上主公現今乃是膘騎將軍,當領大司馬一職,當然主公部下亦要一一討要封賞
張繡聽得,大笑道:「大善
幾日之後,長安傳來消息,李催於長安城外野戰誘呂布孤軍深入,伏擊之,呂布敗回長安。當晚,潛藏在長安城中的董卓餘黨王方偷開長安北門,將李催等人放入,長安失陷。司徒王允被李催等人威逼,於天子前跳城而死。呂布則攜家眷走脫,正投東北面而去。
這消息是張遼、徐晃和探子帶來的消息經過賈詡整理而得出的,對於夜戰長安的事,張繡並沒有怪罪徐晃和張遼二人,更是好好地誇獎了一頓。
為新投的張遼設下接風宴之後,張繡的大軍並沒有退回南陽郡,而是派出使者將之前與賈詡商定好的的奏折呈奏給天子。
現在天子被李催三將操控,這奏折自然要經他們的手,當奏折送到李催三將手中的時候,郭記和樊稠當即就拍案而起,只聽見郭記罵道:「張繡這小子,我們攻打長安為相再大人報仇的時候不見他出沒。現在呂布被我們打跑了,長安落入我們手中了他就跳出來討官。我出兵出力就只得了一個車騎將軍,他張繡什麼都沒做,就討要一個大司馬,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郭記罵完,一旁的樊稠亦跟著罵,內容自然也跟郭記差不多,只不過是將車騎將軍換成是衛將軍罷了。
李催半瞇著眼,靜待二人罵完之後,才問道:「大司馬又如何了?天子在我等手中要什麼官位還不是我們定。若是此時得罪了張繡,他率軍來攻我等,恐怕我等亦不好過。這次我們雖然打敗了呂布,但大軍亦損失不少,張繡若是將手中六萬餘精騎李催還不知張繡裁汰了部分軍隊全數開來,我等恐怕亦不易戰勝。須知道張繡可不似呂布,他有勇有謀,不是呂布此空有勇武而不知謀略之人可比。」
郭記和樊稠二人聽得,嘴上雖然連聲應是,但暗地裡卻是罵道:「你得了好處當然這樣說啦。大將軍之位比之大司馬只高不低,現在張繡這小子表奏你做大將軍,你和他以前的仇怨就一筆勾銷了。」二人心裡面一直罵著張繡,連帶著李催也罵了進去。三人之間原本互信就不高,只不過是由於為董卓報仇的原因才走到了一起,如今經過張繡這奏折上的內容一鬧,三人之間原本就不太親密的關係立即就出現了裂縫。
在這邊李催強壓之下,反對的郭記和樊稠亦無奈,只能暗恨之,誰叫李催所掌握得軍隊比他們要多,威望比他們要高。李催將張繡的奏折呈奏給天子劉協,劉協只一愧儡,就算心內是一萬個不願意,亦不得不同意,同時連帶著將四人都恨上了。
李催得了大將軍之位是得意洋洋,殊不知郭記和樊稠已經在後面恨上了他。表現得最明顯的就是原本同營的三人,此時各自拉著本部人馬另立大營。郭記手中有三萬餘人,樊稠只一萬餘人,但兩人此時是合作關係,所以大營離得很近。李催則是獨掌五萬餘大軍,兵力比之兩人相加還要多上一些,而且原本長安城的守衛全都投靠了李催,所以郭記和婪稠要聯手才有實力與李催相抗衡。
確實張繡原本這份奏折就有離間三人的意思在裡面,只是沒想到三人之間的關係比張繡想像中的還要脆弱,經過這麼一挑唆,三人就分兩邊對立上了。恐怕也不需要多久,李催和郭記就會像歷史上一般日的兵戎相見了。
正在張繡靜等天子的詔書的時候,卻是連續收到兩個好消息,其一是李儒說服了徐榮,準備來投張繡。此時大軍已經從弘農一帶南下,準備進入南陽郡,現在等著張繡的指示。如果說這個好消息還在張繡的意料之中,那麼另外一個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卻說當日劉犯在長安被張繡的人殺死,原本這劉犯死了就死!了,應該不會太引起人注意的。怎知道劉犯被殺的第二日,劉焉派來準備接劉犯回益州的人來到長安,遍尋不到劉犯的影跡,最後卻是在一名住在劉犯附近的百姓口中打聽到劉犯被一群亂兵殺死。
賈詡做事慎密,自然吩咐去刺殺劉犯的人打扮成亂兵的摸樣了,雖然恰巧被那名百姓見到,但亦沒有人懷疑到張繡的頭上。這名被劉焉派來接劉犯的人在百姓的幫助下找到劉犯的屍。連屍都找到了自然也不用再尋找了,這人立即派一名親隨利益州報信,自己則領人為劉犯屍清理乾淨之後才將其帶回益州。
這邊親隨快馬回到漢中,已經筋疲力盡,將消息傳給漢中太守張魯,讓其派人通傳成都的劉焉,自己就已經力竭到下了。張魯得到消息之後,一面派人通傳成都的劉焉,一面召集謀士閻圃商議要事。
張魯乃是劉侯張良的十世孫,五斗米教創始人張道陵的孫子,身份於漢末群豪來說亦不算差。張魯見到中原大地戰火燃起,各地諸侯紛紛自立,天子等同於愧儡,心中那股子野心就被激起。
只見張魯召來謀士閻圃之後,說道:「軍師,如今二公子已死,君郎公病臥在榻之上,命在旦夕,恐怕益州基業就要落入懦子劉璋之手。到璋闇弱無能,益州在其手中,恐怕其遲早將君郎公留下的基業敗盡。」
閻圃聽得,問道:「主公是想」說到這裡閻團沒有在說下去,但張魯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張魯點了點頭回道:「若是君郎公率軍出川以討李催為二公子報仇,我定然誓死跟隨,為二公子報仇。但君郎公的身體軍師亦知道,其一心等二公子回益州繼承基業,這時聽到二公子不幸罹難的消息,恐怕」
見到張魯沒有說下去,閻圃接過話頭道:「主公是怕君郎公受不住刺激,撒手而去?」
張魯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益州世家多不服劉璋小兒,若是二公子回益州執掌大權,我等尚服,但劉璋小兒,哼哼
閻圃會意,問道:「既然如此,主公且密切留意成都的情況並將此消息通傳益州各世家,若是君郎公不幸撒手而去,懦子劉璋繼承基業,主公且聯合益州世家,共討劉璋,使君郎公基業不致敗於懦子手中。」
張魯聽得,微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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