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圳泣裡,張繡忽然想到最關鍵的一樣東西。便向華化「示化先生,且看一下繡這套功法如何?」
說完之後張繡走拼了幾步,拉開架勢,以緩慢的度一招一式地打了出來,如果有後世人見到,定會叫得出這套功法的名字,沒錯,就是太極拳。
張繡一招一式地將太極拳緩慢打出,由於隨童淵系統習過武的關係,現在的張繡對太極拳的理解比穿越之前深了許多,打出來的拳勢自然更有味道了。華坨越看神情就變得越凝重,眼睛死死地盯著張繡,好像不願意放過任何的瞬間一般。
好一會兒之後,張繡才將太極拳打完了,抬頭一看,見到華詫不知何時已經閉起眼睛在沉思。
張繡不敢騷擾華坨,於是就站在一旁靜靜地候著,另外一邊黃敘已經打完了三遍五禽戲,正想走過來開聲說話,張繡則是朝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華坨。黃敘會意地點了點頭,張繡便示意他先回房,這裡有他就可以了。黃敘亦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於是便用歉意的眼神望了望張繡,之後才離開。
張繡站著等候華陀足足有大半個時辰之後,華陀才睜開了眼睛,問張繡道:「伯淵,你方纔所練的是何功法?」
張繡說道:「這是太極拳。」
華傷疑惑道:「聽名字應該是道家的功法,不過現在的道家已經墮落了,只會沉迷於煉丹這種虛無的東西,伯淵所學的應該是先秦道家的法吧。」
張繡聽了,自然不會點破是後世的東西,便說道:「這個繡也不太清楚,只是當初藝成下山之後幫助了一位老人家,他問我的名字之後就說我們同姓有緣,便傳了這一套太極拳與我。」說完之後張繡暗道:「三豐祖師爺爺莫怪,我現在怎麼說也與你同姓了,就借用一下你的名頭吧。
華傷聽了之後,歎道:「世間奇士何其多也,這個張姓老人與養生以及醫術方面肯定有大見解,可惜老朽不能與他一見啊。」
張繡聽得,卻是不想華倍追問下去,便問道:「元化先生,這套太極拳究竟怎麼了?」
華詫笑道:「伯淵,這套太極拳確實有補先天不足、延年益壽的功效,你平時可要多習練啊。」
張繡聽得,問道:「那與元化先生的五禽戲相比,孰優孰劣?」
華詫聽得,說道:「無優劣高下之分,只有異曲同工之妙。」
張繡聽得,驚喜道:「那繡豈不是可以同習太極拳與元化先生的五禽戲?」
華傷笑道:「應該無妨。」頓了一下,華坨又問道:「伯淵可是想補全先天之不足,去和溫侯呂布爭鋒?」
張繡聽得,點頭道:「卻是瞞不過先生。」華傷微笑地歎了口氣道:「年輕人就是喜歡爭強好勝。」說完之後華儒就拉開了架勢,說道:「值淵,且著好了。」說完就將五禽戲一招一式打出來,並輔以講解。
張繡雖然天資聰穎,但五禽戲博大精深,張繡其中一戲只學了一半,天色就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華陀見得天色不早,便說道:「伯淵,天色已經不早,且明日再學吧。」
張繡應了一聲之後,就和華儒以及黃敘一同離開了黃府,朝自己家中走去,卻是同赴晚宴。
鍾猜、張既以及趙雲、黃忠等人對於這樣的小宴已經很熟悉了,只不過這次是多了華俏以及張機兩個新面孔。眾人均不是什麼見識淺短之輩,對於與兩名醫者同列亦沒有什麼不喜歡的。
晚宴結束之後,張繡卻是留住了童淵以及王越,只聽見張繡說道:「師傅,繡下山之時你曾經說過以繡的資質武藝已到盡頭,而後來在長安之時亦說過同樣的說話。」
童淵點了點頭,道:「沒錯,為師確實說過,伯淵緣何問起此事了?」
張繡答道:「今日繡見到敘兒練習元化先生所創的五禽戲,就與元化先生聊起此事,卻是得知元化先生所創的五禽戲有補先天不足之功效。元化先生曾言,每人出生時資質就有高下之分。繡以為若是練習五禽戲,補先天之不足,看起來就好像先天資質有所增加一般。繡曾練習了一套與五禽戲一般的功法,可補先天之不足,故此資質才有所增加,武藝能進步如斯。」
童淵想了想之後,才說道:「伯淵,你武藝的提升其實並不只是資質的增加。為師記得你下山之時的資質比之華雄是略遜一些,如」二略勝一此,所提高的幅度並不而你武藝提升到如此程度,最主要的還是你的槍法。就百鳥朝凰槍法來說,你的成就已經越了歷代祖師,就算與創這套槍法的祖師爺相比亦分毫不差,這才是你武藝提升到如此程度的關鍵
張繡聽得,疑惑道:「那師傅的意思是?」
童淵說道:「資質很重要,但並不是說資質就代表一切,看看胡車兒和周倉,天生神力,但為何武藝亦比不上華雄。所以除卻資質,你的槍法亦很重要。為師以前不知道有可提升資質的功法,但這也需要長年累月的累積才能緩慢提升,伯淵在這方面要堅持。而除卻這些,伯淵要再提升武藝,就要在槍法上下功夫。現在乎龍學成了槍劍雙絕,已經趕上你了,但你並不適合走槍劍打手成,還未完全成熟,要知道只有自創的槍法才是最適合自己的,子龍現在也在自創一套槍法,你們兩個是為師最得意的弟子,現在的天下第一人雖然是呂布,但為師相信你們兩個總有一日會越呂布的
童淵的話對張繡猶如當頭棒喝,自從在下午的時候從華儒口中得知有可增加先天資質的方法,張繡就將武藝提升的關鍵放到那裡。幸好他找童淵說話,被童淵看穿了他的想法,說了他一通,不然張繡以後的武藝恐怕不但不會提升,反而會因有了心魔而下降。
張聳聽完之後,感激道:「多謝師傅指點,繡受教了
童淵點了點頭道:「黃漢升如今的武藝其實還在你們兩個之上,與呂布相比恐怕是不相伯仲。但黃漢升年紀比你們要大,再過幾年他年老體弱,武藝就會下降。不過現在他還可以說是當世最強的兩人之一,你和子龍還需要追趕啊。」
張繡聽完,答道:「繡明白了。」
旁邊的王越笑道:「很好,只要心堅定了,武藝就有進步的可能。伯淵的資質雖然不如子龍,但悟性非凡,越還想看看伯淵那一套古怪的槍法大成是什麼樣子呢。」
張繡笑了笑,道:「日後定會找王大師指點王越聽完,哈哈一笑道:「好了,既然伯淵的疑惑已解,越就要和你師父喝酒去了。」說完將手上剛剛在宴席上打包走的小菜揚了揚,之後就拖著童淵揚長而去。
第二天一早,張繡就去尋華儒學習五禽戲。華億網見到張繡,就笑道:「看來昨晚伯淵是想通了。」
張繡答道:「還是多得卑傅的點醒
華憂說道:「如此老朽就放心了。小,說完之後也不含糊,立即就將五禽戲教給了張繡。華坨只教了一個時辰就離開去尋張機了,只留下張繡一個人在練習。如此過了十數日,張繡終於將五禽戲學完,自此之後,張繡每日都打數遍太極拳以及五禽戲。而他的心態也並非為提高先天資質,只是普通的防病、治病以及延年益壽,僅此而已。
隨華儒將整套五禽戲學完之後,科舉的時間也逐漸臨近了。張繡是將文科舉和武科舉分開,以便有人會文武都參加。先舉行的是武科舉,蓋因文科舉參加的寒門士子比較多,故此張繡將文科舉的時間放在後面。
這次武科舉的評判是六人,其中力量測試由胡車兒以及周倉兩人負責」參加者要跟周倉和胡車兒兩人較力,誰能在兩人的巨力之下支撐得越久成績就越好。雖然這樣會過於人為傾向,但現在兩郡人手不足,張繡也只能用這樣的辦法測試,日後待得兩郡展起來之後打手就不會出現這種人為測試了。當然這也和兩人憨厚耿直的性格有關,張繡可不認為他們兩個會幫助測試者作弊。
之後的弓術測試評判自然就是黃忠了,評判標準分有步射,騎射以及奔射三種有這名弓術大師在,自然能給出最恰到好處的評價。
最後的騎術以及武藝測試評判是趙雲和華雄,這裡的評判標準就最簡單了,和兩人過招,誰能支持得越久評分就越高,當然如果能勝過評判,那麼評分就是滿分了。張繡雖然不太相信有這樣的人出現,但還是很期待的。
武科舉測試的場地是在城外軍營的校場中,那裡武器、戰馬都齊備,而且更可以讓參加者感受軍中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