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秀和二女行老在宛城的街道卜。張繡不時跟二女…際鋪跟前看一些小飾品什麼的。陳瑤對於這些小東西很感興趣,不停地拉著張繡看看這些,看看那些,興奮無比。蔡琰則是微笑著跟在一旁,不時四周打量宛城的環境。她卻是從小與父親就在大漢各地遊走,見得宛城的壞境,讚道:「夫君,宛城的街道真的很潔淨啊,就算是以前的洛陽和現在的長安也比不上。」
這時幾人都在一小商舖前,那商販聽得蔡琰的話,便搭口道:「這位夫人,的有所不知。膘騎將軍來宛城之前,我們城中的環境差極了。不過膘騎將聳來了之後,就讓那些兵大哥們幫俺們將門前的垃圾都清理乾淨了,所以現在宛城的環境才會如此之好。」
蔡琰聽了之後,雙目如秋水一般望著張繡,顯然對於張繡的治政很是佩服。張繡笑了笑,從懷中摸出幾枚五鎩錢,遞給那商販道:「這些東西我們要了。」原來卻是陳瑤已經選好了自己喜歡的小東西。
張繡給的錢明顯是給多了,在那名小商販千恩萬謝之下慢慢離去。這時蔡琰才說道:「想不到夫君對治理一方還有如此心得,網到宛城無幾日,百姓們都開始感謝夫君了。」
張繡聽得蔡琰的稱讚,卻是不似尋常一般謙虛,而是摟著蔡琰說道:「你夫君的本事還大著呢。」
蔡琰輕哼了一聲,說道:「臭美。」
這時前面忽然有大隊士卒出沒,陳瑤拉了拉張繡,問道:「夫君,怎麼他們都搬著這麼多木材?」
張繡見得,笑道:「宛城幾經戰亂,不少百姓的房屋都破損了。為夫讓士卒們每天到城外伐木,將木料搬運到城中交與木匠為百姓修聳房屋,等百姓寒冬之時不會因房屋破損而凍壞了。
這樣做既能幫到百姓,又可以對士卒進行練,一舉兩得。」陳瑤聽得,說道:「夫君待百姓真好。瑤兒記得爹爹當金城太守的時候,那些守城兵卒經常搶掠百姓財物的,爹爹雖然是一郡太守,但亦奈何不了他們。瑤兒從來沒有見過哪些地方得兵卒會幫助百姓的,就算是在洛陽和長安的時候,兵卒在城中欺橫霸市和搶掠瑤兒也經常見到。」
蔡琰聽完笑道:「這也是我們夫君有本事。」陳瑤聽得,不停地點頭。
張繡笑了笑,說道:「這些士卒已經跟了為夫數年,已經熟知我軍的軍紀,卻是不似其他地方的兵卒一般。」
正說話間,一隊士卒應該是搬運完木料準備出城,路過一民房前,一名老婦人兩手端著一碗熱水遞給走在前頭的那名士卒道:「這位兵大哥,天氣冷,先喝一口熱水。」然後又對後面的幾名士卒道:「這裡還有,幾位兵大哥請。」
這些士卒推遲了一番之後實在抵不住老婦人的熱情,端著碗將熱水喝下了。之後老婦人又遞過來一些食物,這時帶頭的士卒說道:「老人家,俺們不能收的,若是收了會被將軍重罰的。」
但老婦人卻是硬將食物塞到士卒手上,並且說道:「你們大冷天幫老身修聳了房子,送些熱水食物算什麼,拿著拿著。」說完不停地將食物塞給每一個士卒。
士卒們抵不過老如人的熱情。只得一手將食物拿住,一手從懷中摸著一些五妹錢,也沒有數,全數塞給了那名老婦人之後飛也似的離開了,那老婦人想追也追不到了。看架勢,士卒們處理這種事情應該不是第一次。
這時張繡見到那名老婦人要追上去,便上前去扶住那老婦人,說道:「他們軍中有規定,不能收百姓財物的,不然的話會受到重罰,老人家不想讓他們受罰就不要追了。」
那老婦人聽得,轉過頭來望了望張繡,說道:「公子熟知此事,可是在膘騎將軍手下當官?」
張繡笑道:「非也,某只是有一親戚在膘騎將軍麾下任小官,故而知道此事。」
老婦人聽得,連說道:「好啊,老身活了一把年紀,還沒有見過這般為百姓的好官,現在宛城百姓幾乎家家都為膘騎將軍立了長生牌呢。」說完就要拉著張繡入屋招待他。
張繡見得,婉言謝絕道:「老人家,不必了,某還要陪兩位愛妻在城中走一轉呢,就不打擾老人家了。」說完指了指陳瑤和蔡琰。
那老婦人笑道:小伙子討的好媳婦,那老婆子就不打擾你們了,不過記得以後要來老婆子這裡。」
張繡連連含笑點頭,才告別了這位老婦人。
回到二女身邊,蔡「天二」看來夫君真的很得民張繡笑了笑,陪著工甘比比行走。又走了一段路,蔡琰疑惑道:「夫君,琰兒見這宛城百姓的房屋基本都修聳完,為何士卒們還要搬運木料呢?而且方才在城門處見到不少木料還不是搬進城中,而是搬到城外?」
張繡聽得,笑道:「這是元常的主意。他說方今天下大亂,各州各郡都遍佈流具,他聽得繡讓士卒砍伐樹木搬運木料之舉,就讓士卒多砍伐一些樹木,在城內和城外建造房屋,好在開春之時吸引各地流民來南陽郡開墾荒地,以使南陽郡重新回復黃巾亂前的富庶
蔡琰聽得,想了想之後,便說道:「元常先生果然大有,琰兒一路來宛城的路上見到不少荒地。元常先生此舉的確能吸引大量流民前來開墾這些荒地,不出幾年南陽郡必定會恢復當年的富庶。」
張繡笑道:「還不止這些呢。元常上任之後,還降低了對商人的稅收,將各地商人吸升到此。而且南陽郡現今缺糧,各地諸侯雖然對糧食控制得很嚴格,但亦阻擋不了想賺錢的商人,現在已經有不少豫州、充州和南邊的商人到此販賣糧食,現在據元常預算,兩郡的糧荒已經基本解決了,不過若是開春之時有大量流民湧入,這樣的存糧還是不夠的
這時陳瑤插話道:「那一路上元常先生望著那些商人不停思考就是這個了?」
張繡說道:「應該是吧。」
張繡和二女又行了一陣,張繡見得陳瑤有些累了,便尋了一酒館進去歇息。點上了幾道小菜、一些果子還有一壺香茗,張繡就陪著二女在說些話。
進了酒館坐下,張繡沒有留意到,但細心的蔡琰卻是見到,酒館之中多數是身穿破舊儒服的寒門士子,於是蔡琰拉了拉張繡說道:「夫君,怎麼這裡如此多寒門士子?」
張繡沒有回答,而是示意蔡琰仔細聽一下他們的對話,見了張繡的示意,蔡琰和陳瑤都來了興趣,側耳仔細傾聽這些寒門士子的對答。
這時,只聽見一名寒門士子說道:「不知何兄看了張貼在城門口處那張榜文沒有,膘騎將軍開一取官新制,名曰科舉,無論豪門世家還是寒門庶族,只要參加科舉都是一視同仁。如此一來,我寒門中人豈不是有出頭之日。」
那名姓何的寒門士子聽得,說道:「廖兄所言的那個榜文,某自然看過了,不過榜文所言雖好,但所謂官字兩個口,朝廷的官老爺怎麼說都對。朝廷的大官是什麼嘴臉大家都知,所行之事若有榜文所言什一恐怕已經是萬幸
這時那姓廖的士子辯駁道:「若是其他州都有此制,某自不信,不過騾騎將軍來到宛城區區十數日,宛城已經完全改頭換面,並且生氣勃勃。膘騎將軍實乃一愛民如子的好官,只看其軍,當今天下有那個州郡的軍隊會幫助百姓做事?只要他們不搶掠百姓已經萬幸了,故此某準備去參加科舉,若能考中,就算做一小官,亦可澤一地之百姓。」
說完之後,頓了一下,這姓廖的士子問另外一人道:「對了,正方兄,你文武雙全,無論文韜還是武略,你的才於我等之中堪稱第一,不知可準備報名參加科舉?小,
那名叫正方的人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我的事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這科舉之事還是算了。」
那名姓廖的士子聽得,怒道:「那洪雲真不是東西,如果不是正方兄為其出謀,膘騎將軍大軍出到宛城他就已經卑躬屈膝投降去了,哪來這天大的功勞。現在他去襄陽領功勞去了,真正出謀的正方兄就被他扔到一旁,想到這裡我就恨不得將這洪雲大卸八塊。
旁邊的張繡聽得,暗道:「洪雲?」聽得這話,張繡不由得想起當日在武關之時,他和賈詡都料定駐守宛城的洪雲會開城投降,怎知道他卻是據城堅守。當時他和賈詡都懷疑洪雲必有高人相助,如果這姓廖的士子所言不差,那麼當日應該就是此人出謀讓洪雲據城而守,逼得我大軍不敢攻宛城,使得洪雲立下大功。而劉表遣使來讓洪雲走時,他為了將功勞全數拿去,就將此人留在宛城,自己回襄陽邀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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