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議事廳中,十卒報給張繡道!「稟報後將軍。胡幹心州;在外求見。」
張繡聽得,喜道:「快將他叫入來。」
未幾,胡車兒來到議事廳中,向張繡拱手一禮道:「胡車兒幸不辱命,少主所吩咐打造那兩種物什已經造好一萬副,不過雖然打造好,但鐵匠們尚不知如何使喚,如今胡車兒將百名鐵匠帶到來那縣,請少主安排。」
張繡聽了之後,大笑道:「好,如今那些鐵匠們在何處?」
胡車兒答道:「在軍營中。」
張繡一把拉住胡車兒道:「走,去軍營。」
軍營之中,張繡指揮著一眾鐵匠將一塊鐵疙瘩釘在馬蹄上,如果有後世之人見到這塊鐵疙瘩的樣子,肯定會叫得出它的名字,沒錯就是馬蹄鐵。開始時士卒們還不允許鐵匠將馬蹄鐵釘在自己心愛的馬匹的四蹄上,怕戰馬再不能跑動。但後來見到張繡命鐵匠將馬蹄鐵釘在颯露的四蹄上,而且跑動如常,度更快了一些,亦無懼地面上的尖石等物之後,眾士卒就看出了馬蹄鐵的好處,紛紛要求鐵匠幫自己的愛馬穿上「鞋子」
不過可惜馬蹄鐵只打造了一萬副,一些輪不到的士卒有些群情洶湧了,張繡見得,只能承諾盡快為全軍的戰馬都打造馬蹄鐵。之後這一萬名戰馬釘上馬蹄鐵的士卒又分了一副雙邊馬鐙,張繡當場教他們使用。一些較早釘好馬蹄鐵的士卒立即學著張繡用雙邊馬鐙在校場上馳騁,感覺比以前平穩了許多,而且能雙臂同時用力,在馬上作戰戰力大增。
其實胡車兒一開始沒有隨張繡來征戰南陽郡,就是被張繡秘密安排去請鐵匠打造這批馬蹄鐵和雙邊馬鐙。為了打造這一萬副馬蹄鐵和雙邊馬鐙,不僅張繡差點傾家蕩產,還命胡車兒不停去掃蕩關中以及司隸地區的賊匪,繳獲他們的財物來傾力打造這一萬副馬蹄鐵和馬鐙。
張繡看著士卒們有序地等候鐵匠為他們的戰馬釘上馬蹄鐵,便點了點頭準備離開。旁邊的胡車兒見得。走上前來說道:「少主,俺在清剿賊匪的時候結識了兩個好漢,他們聽得俺是少主部下,都隨俺來投效少主了,不過他們以前都投效過黃巾。若是少主不喜,俺就讓他們離開。」
張繡聽得,笑道:「若是天下無貧民,又豈會有黃巾,況且黃巾之中亦有忠義之人,不知你結識的是誰?」
胡車兒笑了笑,說道:「他們一個叫周倉,一個叫裴元紹,那個周倉還可以與俺較力不落下風呢。」
張繡聽得。便知道這周倉肯定是關羽過五關的時候收的那個周倉,而裴元紹應該就是被趙雲砍了的那個到霉鬼。知道是兩人,張繡大喜道:「他們現在何處?」
胡車兒答道:「就在營中。」
校場之上,張繡終於見到周倉和裴元紹兩人。只見其中身材高大、黑面虯髯,如演義所說一般,正是周倉,這周倉力大可與胡車兒相較,而且亦練就一雙飛無腿,平地奔跑度亦不輸於胡車兒,只不過兩人一個是胡人,一個是漢人,有所不同罷了。
再看裴元紹,相貌不似周倉一般兇惡,面皮亦是黝黑,只像一尋常大漢,不過張繡知道裴元紹也算是黃巾之中一員大將,而且能得周倉這忠義之人推薦,心性應該亦不壞。至於演義之中他是要搶趙雲馬匹才被殺,亦屬正常,武人那個不愛馬的。
張繡好好撫慰了兩人之後,問周倉道:「馬術如何?」周倉答道:「回妾公,俺是關西人,自小就騎馬,自然不差。」
張繡見得,暗笑了一下,想道:「關羽只用這周倉作為持刀手實在太浪費了。」想罷便說道:「胡車兒,且去取你那狼牙棒來與周倉試試。」
周倉聽得,說道:「回主公,胡車兒那狼牙棒俺試過了,甚是合手,聽胡車兒說主公還打造了一把,正不知如何開口向主公討要。
張繡哈哈一笑道:「胡車兒,將之前在洛陽打造的那柄狼牙棒給周倉吧,汝二人正好湊成一對,隨我衝陣殺敵。」
周倉聽得,喜道:「謝主公賞識。」一旁的胡車兒則是饒著頭在嘻嘻陪笑。
張繡見得一旁的裴元紹神情有些落寞,便一拍他肩膀說道:「你天資雖然不如周倉,但為將者並非一定要衝鋒陷陣,你比周倉要聰明,好好學習兵法,做一領兵大將,正可補周倉的不足。」
裴元紹聽得,感激道:「多謝主公賞識,俺定不負主公厚望。」
正在幾人說話間,一名親兵跑了過水,二二一封!「豐公,有人送了一封書信到來。八命小人緊急送到主公手上。」
張繡接過書信,見到抬頭寫著叔父親啟,又看了看署名,上面寫著侄兒孫策拜上。張繡見得,神情很是凝重,一口氣將書信看完之後打手張繡便吩咐道:「周倉,且留在這裡,命鐵匠趕快為戰馬釘上馬蹄鐵。胡車兒,你且帶裴元紹去領五千人馬,好好熟悉情況。」
三人聽得,立即應道:「諾,」
之後張繡匆匆趕回鄧縣的縣衙中,網入大廳,張繡就見到賈詡早就坐在一旁,張繡立即問道:「先生以為孫策書信所言屬實否?」
賈詡點了點頭道:「應該不差。」
張繡聽得,皺眉道:「如此下來,他們兩方兵馬聯合當有十萬之眾,而我於那縣只有大軍四萬。」
賈詡聽得,站起來拱手一禮道:「此事乃是詡之失誤,本想拖住袁術然後以兵威脅襄陽,逼劉表和談。怎知道被袁術和劉表早一步聯手,致我大軍於險地,卻是詡之錯矣。」
張繡笑道:「此事不能怪先生,若無先生謀劃,繡豈能這麼快將南陽郡以及上庸郡拿到手。而且荊州削良、側越二人又豈是輕與之輩,之前其出謀讓蔡瑁回師婪城已經打亂了我軍戰略,如果其說劉表聯合袁術以沒有出常理之外。」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事到如今,詡以為劉表、袁術當會步步為營進逼那縣。而如今冬季臨近,恐他們會待得冬季來臨,大雪蓋地之時使我騎兵戰力降低再與我軍決戰。」
張繡聽得,撇了撇嘴道:「若是以前,大雪蓋地我騎兵當戰力削減,然此時毛有一萬大軍裝備了馬蹄鐵,當不懼冬天大雪蓋地。」
賈詡聽得,問道:「主公可想等到冬天再出其不意一戰而敗二人?」
張繡搖了搖頭,道:「非也。袁術、劉表以為步步為營就可緊逼於我?實在太少看我張繡了,就等我用這一戰讓他們見識一下騎兵破營的能力。」
賈詡聽得,說道:「主公莫非是想,」
張繡只是回了一句:「狹路相逢勇者勝。」
之後張繡寫了一封書信與袁術,內容大致是斥責袁術背信棄義云云。袁術雖然不知為何張繡會知道他與劉表聯手之時,但既然所謀已經被識破,袁術亦不再隱瞞。大軍在荊州水軍的幫助下渡過了消水,屯駐在婪城近郊。待得與蔡瑁約定好之後,蔡瑁大軍亦出了樊城,與袁術所部合兵之處,向北往那縣攻來。
張繡得到消息之後立即率三萬五千人出城下寨,畢竟騎兵更擅長於野戰,僅留下五千人由裴元紹指揮守城。
袁術與劉表的聯軍的確如賈詡所料一般步步為營,到得鄧縣近郊,聯軍就開始面對張繡所派遣的小股騎兵無休止的騷擾。聯軍被張繡騷擾得不厭其煩,袁術與蔡瑁商議一番之後,決定立下了十八個大寨,大軍依大寨而守,補給糧草等物則依靠荊州水軍運送,如此就不怕張繡派騎兵侵襲運糧隊。
袁術和蔡瑁的意思很明基,就是冬季大雪來臨,再行進攻,使得張繡騎兵的野戰優勢不能揮出來。
而此時張繡大帳之中,胡車兒、周倉和賈詡赫然在列,張繡說完一番佈置之後,賈詡問道:「主公莫不是想今夜襲營?」張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是,也不是。」
賈詡聽得,奇道:「此話何解?」
張繡說道:「軍師擅出奇謀,如果繡只說是夜襲,恐怕軍師亦不會同意。」見得賈詡點了點頭,張繡接著說道:「不過繡今次不是普通的夜襲,再是強攻。」語氣之中充滿了自信。
賈詡聽得,疑惑道:「強攻?敵方結十八塞,防守可謂牢固至極,如此也只可以用計破營,又豈可強攻?」
張繡自信一笑,道:「若是堅城,騎兵的確難攻。這十八個大塞並非依山而建,只是建在平原之上的一片連營罷了,如此大寨看似牢固,但繡眼中不堪一擊。況且袁術所部七萬士卒均是臨時召集,並非精銳,只要我大軍兵鋒所指,立可連破十八個大寨。」
賈詡聽完張繡的話,亦覺得有些道理,不過指揮大軍作戰賈詡畢竟不是擅長,見得張繡如此自信,賈詡亦只得點頭表示同意。如此之下,張繡立即讓士卒整軍備馬,只留下少量士卒交給賈詡指揮守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