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鷹與侍衛纏鬥了一會兒,賣出一個破綻,在侍衛撲過去的當口,一縱身,幾個跳躍,消失在層層樓宇之間。
「王爺,屬下該死!」那幫侍衛齊齊跪倒在君澤天面前,這麼重重包圍之中竟然讓人跑掉了,他們替自己捏了把汗。
「不中用的東西。」君澤天黑著臉斥責,但他也看得清楚,那黑衣人功夫了得,也不能全怪他們。
「滾」,他冷斥,一揮袖走向柴房,那丫頭沒被帶走,還好,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來救她,而且功夫還不弱,看樣子他這次是撿到了個寶兒了,不過,他可沒打算就這麼放手,至少他還沒嘗過她的滋味兒就已經被她吸引,他可沒那麼輕易讓她離開。
推開柴房的門,他目光掃視了一遍,黑了臉,那丫頭不見了,裡面只有東倒西歪在地上躺著的他的姬妾!
君澤天的臉黑得不能再黑,如燒火用的黑炭一般,明明他看得很清楚,只有那男人逃掉了的,怎麼這丫頭也插翅了?竟然憑空消失了?
他在房子裡轉悠了好半天,卻依然沒什麼發現。
「來人!」冷聲一喝,即刻有人進來,跪倒在他面前。
「把她們幾個給我弄醒。」君澤天厭惡地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今天之前,她們都曾是他的女人,但她們竟然容不得一個新女子出現在他身邊兒,哼,是該處理掉她們了,女人的嫉妒太過,是最惹人厭的。
馬上有人上前,將女人們的穴道解開。
「王爺?」容玉兒先醒來,馬上擺出一會柔媚樣兒,臉上的表情很委屈,好像先前挨打的那人是她一樣。
「王爺」
「王爺」
……
女人們相繼醒來,看到君澤天,一個個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個個巴望著能讓君澤天多看一眼。
「她哪?」君澤天冷冷地問。
眾女子面面相覷,有些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怎麼?不是你們將她帶到這兒的嗎?」君澤天冷哼,她們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嗎?哼,一群自以為是的女人,以為他縱容她們幾日就會一直縱容下去嗎?那她們也太不瞭解他君澤天的為人了。
「王爺,賤妾知錯了。」容玉兒一看形勢不對,馬上跪地認罪,在這種時候,認罪是最好的選擇。
「妾錯了。」容玉兒身後的女人馬上也跟著跪了下來。
「本王不想討論對錯的問題,本王只想知道,她去哪兒了?」君澤天抬高聲音,他也知道她們是沒膽放她離開的,也知道她們將她捉到這兒來不過是為了折磨她,但她是在這柴房中不見的,她們既然也在這裡,就應該知道她的去向。
「回王爺,那個男人點了我們的穴道,後來的事兒賤妾就不知道了。」容玉兒硬著頭皮回話。
「哼,一群沒用的廢物,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在背後使的手段,滾,都給我滾,做本王的女人就該有女人的自知,你們該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麼?滾,從今天開始,統統給本王滾出澤王府。」君澤天冷聲怒吼,不知進退的女人,他一個也不想留。
「王爺,你不能這樣。」容玉兒跪爬過去抱住君澤天的大腿,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原以為以他先前那麼寵她的份兒上,就算要趕別的人走,也會留下她的,但似乎,她算錯了。
「本王不能嗎?」君澤天冷哼,他要怎樣難道別人還有置喙的餘地?
「王爺,求你看在玉兒這麼愛你的份兒上,讓玉兒留下吧,玉兒保證以後再不敢了。」容玉兒哭喊著,她不想離開,這王府裡王妃的位子她還沒弄到手,怎麼可以就被趕出去,她不要,不要!
「王爺,求您了。」其他人也哭叫起來,她們進了王府就是君澤天的女人,就算不得寵,榮華富貴比起別的人家自有一番不同,哪個願意還沒過幾年榮華生活就被趕出去?
「你們是做什麼吃的?還不給我拖出去?」君澤天一抬腿將容玉兒踢翻在地,瞪著叫進來的人道。
馬上有幾人上前來,一邊一個,架著女人們走出柴房。
「王爺,不要啊,玉兒知錯了,玉兒愛您,您不能趕玉兒出去。」容玉兒哭喊著,打死她也沒想到最後會弄成這樣,她以為以她在君澤天心中的地位,至少,他會留下她的。
君澤天冷冷的站著,看都沒去看那些哭喊著的女人一眼。
「王爺」,很快,拖人的侍衛又返了回來,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
「給本王好好的搜一搜這間房,本王就不信了,一個大活人能憑空沒了?」君澤天冷冷地說。
「是」,侍衛得令,招了些人,進來細細的搜查,君澤天挪步出去,站在外面面無表情,那丫頭就這麼消失了?他心下很不爽,想他堂堂澤王爺,雖然不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動心,但也是第一次強力將一個女子擄進府裡的,卻竟然讓她在眼皮子底下跑掉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張臉還往哪兒擱?不行,他一定要找到她!
「回王爺,什麼都沒有。」侍衛們從柴房裡出來,個個神情緊張。
「什麼都沒發現?」君澤天不確定地問,難不成一個大活人真的說沒就沒了?這裡當時被他的人團團圍著,如果是跑出了柴房,那肯定會有人發現的,但並沒有人發現她出了柴房,怎麼會沒了哪?他的臉更黑了,神情陰鬱得嚇人。
眾侍衛靜靜的站著,沒人敢問話,更沒人敢移動半步。
「將這柴房給我燒了。」君澤天突然發話,他就不信了,這柴房還真的會讓一個活人變不見了?
他的話音剛落,馬上有人上前一步,取過火折子,將柴房點了起來,火勢必越來越大,王府的管家氣咻咻的趕來,他還以為王府走水了,讓人提著大桶水前來撲火,到了跟前才發現王爺正站看火燃燒,卻並沒有撲火的意思,當下讓人將水桶放了下來。
火越燒越旺,因為紫房是單獨的一個院子,並不與其他房屋連接,再加上管家讓人注意阻隔火情,是以,火只燒掉了柴房,並無泱及其它。
火滅後,君澤天帶人在廢墟處細細查看,自己也走入其中,他不相信,那丫頭就這麼憑空不見了,一定會有線索的,他堅信,並且,很快,他發現了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