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危急關頭,突然有人在門外高聲喊道:「王爺,惜惜公主來了。」
君澤天不耐煩地大聲道:「就說我不在。」他正慾火焚身,可不想被人打擾。
「二哥,你也太不給面子,明明在幹嘛要說不在。」君澤天剛想繼續,就聽到外面羞惱的女人聲,然後就是門被用力撞開的聲音,惜惜公主闖進來了。
「惜惜,你幹嘛?」君澤天就是再慾火難耐,到了此時也只得偃旗息鼓,一把抓過被子將衣衫已經凌亂的慕歌飛蓋在被下,一邊不耐煩地轉過身去問。
「二哥,你床上的是誰?」君惜惜眼光猜疑地掃向床上,明明剛剛進門的瞬間,她注意到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你來不會就是來查問二哥的私事兒的吧?」君澤天不爽地反問。
「二哥,你不是吧?大白天的,躲在屋子裡不出去?剛剛我可是聽玉兒王嫂說了,你都不理會她們,不會這床上現在躺著位絕色美人吧?」君惜惜說著,目光不時掃向床上。
「好了,別費話了,就算真的是又怎麼樣?父皇都不管我找多少女子進府,要你跑來管?」君澤天不以為然地說。
「二哥,我今天來就是母后的意思,母后讓我給你帶話,行為多少收斂些,你自己看看,你這王府中已經姬妾成群了,還天天往裡尋新人進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外面的名聲有多臭?還有,你要管管你府裡的下人,讓他們少出去惹事生非,母后和父皇已經生氣了,小心被他們抓到責罰。」君惜惜正色道,其實並不是她母后讓她來的,只不過她自己聽說了太多,覺得看不過眼,所以才想著跑來警告他,好歹兩人是一母同胞,血濃於水,她可不想看到自己二哥吃苦頭。
「好了,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君澤天一臉的無所謂,看樣子根本就沒有把君惜惜的話放在心上。
「哼,不知好歹。」君惜惜生氣的跺腳,一扭身出去了,反正話她已經帶到了,該怎麼做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君澤天看著君惜惜拂袖而去,臉上一片冰冷,目光卻犀利了起來,少了剛剛的蠻不在乎。
回頭看了眼床上的慕歌飛,她已經被他點了穴道,此刻只能用眼神謀殺他。
本想繼續的,只可惜被君惜惜這麼一攪和,他已經沒了心情,只看了慕歌飛一眼,整了下衣衫,抬步走了出去。
慕歌飛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她總算暫時不會有危險了,渾身緊繃的肌肉放鬆了下來,大腦又開始運作,她要怎麼才能逃出這裡?在這裡,始終還有危險存在,這個王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她一個平頭百姓,現代穿越過來的小女子,無權無勢,要怎麼跟人鬥?
光想是沒有用的,想到自己現在還被人點著穴道無法動彈,慕歌飛剛剛升起希望的心又沉了下去,動都動不了,還想逃跑?她重生的歎氣,雙目無望地望著屋頂,情緒很低落。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陣香氣傳了進來,慕歌飛正詫異間,就見一群盛裝女子來到了床前。
「哼,我說怎麼王爺今兒個對我們姐妹這麼冷淡,卻原來是金屋藏嬌啊,說,你是哪兒來的野女人,怎麼躺在王爺的床上?」容玉兒的肺簡直都要氣炸了,還以為王爺怎麼突然對她們姐妹不感興趣了?卻原來是被狐媚子勾引了!
慕歌飛憤怒地瞪眼睛,想開口卻因為穴道被制而出不了聲,只能瞪著眼以示自己清白。
「瞪什麼瞪?不知道這位是誰嗎?這可是王爺最寵的玉兒姐姐,你這樣醜不拉嘰的女人竟然還枉想飛上枝頭兒?哼,真是不自量力。」一旁的婉兒開口,一臉的不屑,剛剛玉兒姐姐打聽來消息說王爺又帶了名女子回府,她們還以為能讓王爺被迷上得是多少絕色的女子哪,卻原來不過是位相貌普通的丫頭,她可真是有些不明白了,明明她們姐妹的姿色要超過這女子許多,為何王爺偏偏為了她對她們不聞不問了?
一群只知爭風吃醋的庸脂俗粉!慕歌飛別過頭去,冷冷地想。她們以為是她勾引那個臭王爺的?哼,真是狗眼看人低,以為別人都跟她們一樣德行嗎?
「賤丫頭,敢對我們這付樣子!」容玉兒一見慕歌飛一付不把她們放在眼裡的樣子,原本因為被君澤天不耐煩的攆走已經羞怒的心情此刻更加惱怒起來,一伸手,毫不猶豫的抓住慕歌飛的頭髮,使勁兒讓她轉過臉來面對她們。
慕歌飛吃疼,只得轉過臉來,眼睛狠狠地瞪向容玉兒,這個臭女人究竟想怎麼樣?她知不知道其實根本就不是她勾引某只,是某只在勾引她?M的,她看不住自己男人,讓自己男人出來禍害別人就算了,她竟然不去找那男人算帳,卻來為難她一個動彈不得的女人,真是小人行徑!
「啪」,容玉兒看到慕歌飛眼中的輕蔑,一巴掌打在她的右臉上,臉頰上馬上出現一個紅色的掌印,慕歌飛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依然倔強地瞪視著容玉兒,她才不要在這女人面前屈服。
「玉兒姐姐,這賤人竟然還敢瞪我們,姐姐說要怎麼辦?」身旁的雲兒開口,一臉的氣憤,一個沒有什麼來頭的野女人,就敢跑進王府裡來勾引她們夫君,她是太小瞧她們了還是以為她一個剛出現的賤人就能得到王爺的保護?
「怎麼辦?哼,既然她不服氣,我看我們就讓她服氣服氣再說。」容玉兒陰陰的冷笑著說。
「姐姐說得太對了,我們聽姐姐的。」婉兒、雲兒馬上出聲擁護,臉上的笑意很邪惡。
「姐姐,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萬一王爺生氣怎麼辦?」站在生面的容兒看樣子有些膽小,忐忑不安地說道。
「你怕什麼?王爺那麼寵玉兒姐姐,我們不過是教育下這賤人懂些規矩,王爺能將我們怎麼樣?」婉兒接口,一臉的不屑,不過一個沒什麼姿色的野女人,王爺怎麼可能會為了她處罰她們?她們可是他正正經經的女人。
容兒住了嘴,沒敢再說什麼。
容玉兒冷哼了聲,指揮著僕從道:「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去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