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宸倏爾睜開眼眸,高貴的紫眸冷漠如冰,長臂攬上郝佳的纖腰,唇角勾起抹放蕩不羈的弧度,「進去吧」……。
「聽我說,斯裡路,你冷靜些,先放下針」珠兒十分不安地看著拿著紋身針向她走過來的斯裡路,額頭上的冷汗嚇地急速滑落,吞了吞口水,繼續勸道,「愛的紋身,不是只有相愛的人才可以紋嗎?我,我不愛你」。
昊,你快來啊!!!
「我的小珠兒,我知道你不愛我」斯裡路湛亮的眼眸劃過一抹幽怨的光芒,來到床邊,躺在珠兒的另一側,伸出長舌舔著珠兒白嫩的臉頰,女子聲音的柔魅卻聽著的珠兒陣陣冷汗,「我愛你就足夠了,我要在你的身上種上一輩子屬於我的記號」。
『嘶——』珠兒的衣裙被斯裡路撒破,膚如凝脂呈現在斯裡路的眼中,聽著珠兒的哭聲、求饒聲、他充耳不聞,似在徵求著珠兒的意見,「怎麼辦呢,我的小珠兒,我真該死,你的胸口被我咬壞了,那麼只能刺在這了」細長的手指下移,移到珠兒的腹部。
「阿斯,不要這麼對我,求你!!!」珠兒哭喊著希望喚回斯裡路的正常心理,但任憑她怎麼求饒,斯裡路卻已經騎在她的雙腿上,壓住她不能動彈,大手摸上她的小腹,爾後,用筆勾畫著圖畫。
「我的小珠兒,也許會有些疼,但你忍忍,忍忍就過去了」斯裡路邊說邊繼續著他手頭的『工作』。
「斯裡路,放開我,滾開,你這個變態……」珠兒玫瑰色的唇蒼白如紙,她拚命掙扎,拚命求饒,拚命的罵,換來的是斯裡路繼續。
冰涼的淚水順著眼角串串滑落,宸,你在哪?!是否有那麼一秒想起過我?
不知道是電視設置定時的關係還是斯裡路無意中壓到遙控器,總之,液晶電視突然放映出一個節目,那個節目讓珠兒的心抽痛,畫面上,記者雲集,採訪著一位她深愛的男人,而他的身邊,坐著一位漂亮的女人。
「近兩天,有兩篇報導,一篇說您的未婚妻是朱珠小姐,而另一篇說您的未婚妻是郝佳小姐,我想再次確認一下冷總,您的未婚妻究竟是哪位小姐?」男記者不怕死地再次追問道,無奈,這位大總裁打太極打的非常好,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明確哪位才是他的未婚妻。
「這還用問嗎?」冷傲宸漾起抹桀驁地弧度,站起身,拉起身邊坐著的郝佳,深深地吻了上去。
『卡——卡——』一張張照片捕捉這一件精彩時刻。
一瞬間,珠兒心頭苦澀難擋,淚如雨下,這就是她和他的結局嗎?
「小珠兒,準備好了嗎?」斯裡路眼神妖魅地看著安靜下來的珠兒,「我要刺了」拿起針對準珠兒小腹上方。
冷傲宸結束了表面纏綿無限而實則作戲的吻,站直身,對著所有鏡頭,紫眸閃爍著幽暗的光芒,似在看著珠兒。
「不要,不要」珠兒瘋狂地狂吼,她多麼希望冷傲宸能從電視機裡走出來,救下她,但鋒利的針刺下時,錐心之痛!「啊!!!」。
螢幕裡同一時間,冷傲宸蹙著眉,一字一頓,字字清晰的吐出,「我的未婚妻是——郝佳」。
半個小時後,當氣喘吁吁的紀宇昊速度如同風般一間一間的砸過總統套房的門,發現都不是珠兒時,氣憤的恨不得砸了這酒店,該死的,搞什麼為了特別保護貴賓,總統套房的客人在驗證過身份證後無需登記,弄的他現在要一間一間的找珠兒。
「先生,先生您不能這樣」保全人員上來制止道,剛要拉住紀宇昊卻被他回手一拳打倒在地。
紀宇昊深邃的眼眸迸射著冰箭地看著上來阻止他的保全人員,不在動手,抿著的薄唇噙上抹陰狠的弧度,「三天之內,這家酒店會歸紀氏所有,如果還想繼續工作,都給我滾!」。
幾名保全一時愣在那裡,他們完全被紀宇昊那懾人心魄的貴氣所震住,有認識出紀宇昊是何人的保全,低聲對幾人耳語了幾句,便實趣地離開了,開玩笑,他們可還想繼續在這裡工作。
紀宇昊繼續快速找珠兒,憂心忡忡,當路過一間總統套房門前時,他的腳步倏地停住。
不知是斯裡路的香氣吸引了他,還是珠兒痛到在滴血的心讓他感覺到,總之紀宇昊臉色冰冷地駭人,對身邊剛上來要阻止他的經理沉聲道,「房卡!」。
「先生,您」經理還未等講完,紀宇昊已然氣勢洶洶的抓住經理的衣領,眸中一劃陰鷙,「房——卡」。
「是,是」經理連聲應著,手中的層房卡嚇地滑落,他認出來紀宇昊,紀氏CEO,商場上赫赫有名得罪不起的太子爺!
推開門的剎那,紀宇昊聽見自己心疼的聲音,他聞見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腳步越加沉重,當出了轉角來到主臥,看見床*上躺著一動不動身上蓋著白色床單,但腹部被陰出刺眼鮮紅,只是眼裡不停流淚的珠兒時,一顆心就像被人狠狠鉗住般痛!
有冰涼的液體自紀宇昊眼中滑落,咆哮道,「珠兒!!!」。
「你怎麼會來?!」由陽台吸煙回來的斯裡路有些害怕、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抱著珠兒的紀宇昊。
紀宇昊不答,心疼的眼眸看著懷裡一動不動,大眼無神看著他如若未見的珠兒,他的笨女孩,他善良的笨女孩,為什麼要受到這些不公?!
既然天不替她討個公道,那他就給她討個公道!
小心翼翼地放平珠兒,霍地站起身,帶著盛怒的殺氣!幾個箭步來到準備離開的斯裡路身前,一隻手緊緊攥著他的衣領,另一隻緊攥成拳的手重重地打在斯裡路那張騙人的臉上,不給他反擊的機會,單腿刻壓上他的肚子,隨手拿起櫃上的花瓶,下手狠、準,『嘩——』地一聲砸在他的臉上,血肉模糊,徹底毀了他的容,鮮血肆意。
珠兒小腹痛的痙攣,心痛的想死去,直到聽見花瓶碎掉的聲響才有了意識,紅腫的眼睛看著要插死斯裡路的紀宇昊,虛弱無力道,「昊,他不值得你為他償命」說完,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