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易思藍那女人居然跟他說了白朵馨的事情,三年了,他一直不想去提及,他一直無法接受她已經死去的事實,直到近兩年,他才漸漸將她的感情埋藏在心底的最深處。他將桌上的照片撲倒,就是不願意去再去像她,卻不知道易思藍那個女人突然又提及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白朵馨還活著,你會怎麼樣?』
思藍的話語一直在他的腦海裡迴旋著,她為什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馨兒沒死?這怎麼可能呢?是他親眼看見她在她面前跳下去的。
屍體撈上來的時候,醫生給的體檢報告上面也說她溺水死了。閉上眼睛,那畫面依舊清晰可見。
聖絕曜煩躁的睜開眼,今天家裡的女人不用上課,不知道她會去幹什麼。聖絕曜突然好想看見她。但是回頭一想覺得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已經一再提醒自己,她不會是個例外。
將椅子轉回辦公桌邊,聖絕曜將那份資料合上放在了抽屜裡,之後便開始了他今天的工作——
而季彥蕭的辦公室內,凌雅雲一早傳給他的關於CN集團最近的走向和一些合作項目都在那台筆記本電腦上,他正仔細的觀察了。
CN集團的財力不可忽視,似乎要從生意上與他競爭是不大可能的,不過他季彥蕭就是喜歡挑戰這些不可能的事情。
想想季氏就是在他一手帶領下才有今天這樣的成績。而他,縱使扳不倒CN集團,卻能扳倒CN集團的首領。
季彥蕭犀利的目光盯著顯示屏上的那些數據,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思藍不知道方玉琳要帶她去哪兒,一路上也沒敢問,直到車子在市區的展覽城門口停下,思藍這才知道她來估計是來看展覽的了。
奇怪的是,她自己來就好,幹嘛帶著她來?
下了車後,方玉琳帶著一頂英式風格的大帽子走在前面,思藍跟隨在她的右後方,跟著她往裡面走。思藍四處看了一下,這邊很熱鬧,似乎有什麼大型的展覽活動。
直到去門口的時候看見上面的橫幅思藍才發現,原來是古代宮廷的瓷器展覽。
沒想到方玉琳竟然還有這個閒情雅致。
兩人進門後,就有不少衣冠楚楚的人走過來和方玉琳打招呼,第一次看見方玉琳笑,雖然不是發自內心的,卻比她嚴肅的時候好看多了。
「方董,這位就是您的孫媳婦吧?」一位穿著華麗服飾的女人望著思藍問方玉琳。
思藍有些吃驚,這個詞語從未聽說過啊,她轉頭看了看方玉琳,她竟然笑著點頭說,「呵呵,是啊!」
女人立刻投來詫異的目光,望著思藍,笑道:「好漂亮啊!您可真有福氣!」
嘖嘖嘖,思藍真受不了,這麼假的話聽得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過——
方玉琳現在在外人面前大方承認自己就是她孫媳婦,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了?記得她來他們家的那天她就對她說她不會認她這個孫媳婦的,如今竟然把她介紹給大家認識。這……
從進門一直到展覽廳,和他們打招呼的人不下十個人了,思藍一直陪著方玉琳以微笑應付對方。
原來豪門夫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光是應付這些阿諛奉承的人就夠她受的了。他還是喜歡週末的時候去為自己的錢去奮鬥,而不是在這裡陪這些人虛偽的笑。
「才這麼一會兒就不耐煩了?」冷漠的聲音從一旁傳入思藍的耳朵。她抬眸,看見方玉琳正看著自己。她怎麼就知道自己不耐煩了呢?
「呃……沒有!」口是心非就是這樣的,明明超級不想再繼續在這裡待了,還硬著頭皮說沒事。
方玉琳也不去戳穿她,她早就看見思藍在那不耐煩了,「沒有就跟著我看看這些瓷器吧!」方玉琳說完便朝那些櫥窗走去,裡面整齊的擺著各式各樣的瓷器,一旁的解說員很認真的為她們解釋著這瓷器出自哪裡、有什麼歷史等系列問題。
可是思藍一個都沒聽見去,只是一味的跟在方玉琳的身後,漫不經心的走著。竟然還有些頭暈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玉琳才將這展覽城的瓷器欣賞完。她看見思藍心不在焉的樣子,即便有再多的心情也都被她給破壞了。
「奶奶,我們這是要回去嗎?」思藍跟在方玉琳身後,急著問了一句。
「你不愛看,我逼著你看,覺得很無趣?」方玉琳邊走邊問,斜睨了一眼一旁的思藍。這小丫頭早不耐煩了,不過能堅持到現在不說話,也算好的了。
「呃……只是對這些不怎麼敢興趣而已!」思藍也不隱瞞,她本來就對這些不敢興趣,如果讓她來參觀世界名酒這還差不多。
呵,她倒還挺誠實,方玉琳嘴角揚起一抹小小的弧度是思藍沒有發現的。
見方玉琳不說話,思藍以為她生氣了,「奶奶,我們這是回家麼?」
「再去個地方!」
啊?思藍簡直要崩潰掉了,她一老太婆精力怎麼那麼旺盛啊?這簡直是折騰她!
奔馳商務車停穩後,思藍下車才發現竟然是陵園,她這是要看來誰呢?難怪剛才經過花店的時候去那買了一束花呢!
應該是聖絕曜的爺爺吧,思藍這樣想著,隨著方玉琳朝上坡上走,儘管是大白天的,但是走在這裡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果然不出思藍所料,確實是去了聖絕曜爺爺的墓地,不過她沒有想到,聖絕曜父母的墓地也在那兒。三個是連在一起的。從照片上看著那三個人物,尤其是聖絕曜的父親和聖絕曜很像,媽媽也很漂亮,唉,不過命都短。
方玉琳將手中的鮮花放在了墓前,栽下戴在頭上的帽子,定眼望著墓碑上的照片,似乎他們在用心裡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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