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歐芊依才敢確定,她其實是愛著思藍的,只是出於什麼原因,他迫不得已和她分手了。
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讓原本沉浸在思緒中的藍辰楓回過神,發現車裡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另一個人。
她說他其實還愛著她?思藍?呵,怎麼可能呢?
「別亂猜了,我送你回家!」藍辰楓有點慵懶的說了一句便發動車子離去了。
歐芊依有些失落,雖然他已經打破了藍辰楓一星期女友的這個記錄,卻沒有事先那種愉快的心裡,有的只是心痛和憂傷——
季氏大樓內,聖絕曜剛接到一個電話,已經是匯報聖絕曜最近的行蹤。好像最近都是和易思藍一起進進出出,沒什麼具體事情。
他甚至有點懷疑他的線人是否在報告錯誤信息。
按下了免提鍵,「凌秘書,進來一下!」
凌雅雲很快便進了總裁辦公室,一身標準的職業裝,顯現出她那妙曼的身材,「總裁,您找我?」
季彥蕭抬眸,對上凌雅雲的幽眸,頓時讓她有種觸電般的感覺。
「去查關於CN集團最近將開發的新和作案,以及有哪些合作的公司,資料越詳細越好,最好明天早上能讓我看見!」季彥蕭簡單的說完,便低頭去看桌面上的文件去了。
凌雅雲點頭道:「是!」之後便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聖絕曜將手中的簽字筆轉了一圈,若有所思的盯著紙張上面偌大的字體——CN集團!——
思藍被林逸開車接到了CN集團,二人一起乘坐電梯去了十八樓的總裁辦公室,林逸讓她先進去等等,說總裁還有一會兒。之後他便先離開了。
思藍坐在聖絕曜辦公室的沙發上,望著這足足有一百多平米的辦公室,這是她第二次來這裡,上一次來是跟他談合約,最後竟然昏倒在這裡。
醒來的時候,他已經為她還清了所有債務,就連舅舅的醫療也已經安排妥當了。他的力量絕不可小視。
思藍起身,朝他的辦公桌走去,這裡很乾淨很整潔,一旁還有一櫃子的名酒,看來他也和他爺爺一樣,對酒有種鍾愛!
而辦公桌上的一個玻璃相框吸引了她的注意,記得上次來她也見過這個撲倒的相框,那時候她就已經很好奇是否是他所愛的人的照片。而這一次,自從前不久聽見王媽說起那個白小姐之後,思藍在這次看見這個撲倒的相框,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個張相片就是那個白小姐了。
可是為什麼心裡卻極力認為那不是呢?不管怎麼樣,思藍還是伸手去將它給扶正了……
相片上的女人身穿白色的雪紡連衣裙,一頭飄逸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頭。那眉宇間透漏出一抹惹人憐惜的美態,茶褐色的眼眸,俏挺的鼻子,還有那薄薄的櫻唇,無一不彰顯出她的與眾不同。
而令思藍驚訝的是,這個女人,她竟然會如此熟悉,在哪裡見過呢?她是王媽口中的白小姐……白小姐……。白?
白朵馨?!對,是白朵馨!她在夏威夷遇見的那個女人,思藍吃驚的拿起手中的相框再仔細看了看,現在她能百分百的確定這個女人是白朵馨了!
可是……王媽不是說她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在夏威夷呢?難道她見的是鬼啊?
這只有一個可能,白朵馨沒死,只是王媽和聖絕曜以為她死了,啊,對了,那麼上次聖絕曜在夏威夷的海灘上去追的那個人一定就是白朵馨了。最後空手而歸是沒有找到她吧,聖絕曜怎麼會想到,竟然讓她遇見白朵馨了。這是巧合還是玩笑呢?
如果聖絕曜知道他曾經深愛的女人根本沒死,他會怎麼樣?不顧一切去找她回來嗎?
正在這時候,聖絕曜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聖絕曜看看見思藍在裡面,笑道:「在看什麼?」
思藍握著相框出神了,聖絕曜突然一出現讓她突然下了一跳,手裡的相框隨之滑落掉在了地上摔破了,思藍一看出事了,立刻蹲下身去拾,卻在剛觸碰到相框玻璃的時候,被割到了,頓時鮮血直流,思藍皺眉悶哼了一聲。
聖絕曜在看見她隨相框掉下去的後,立即衝到了她的面前,看見她的手被割破,鮮血直流,聖絕曜幾乎連想都沒想就將思藍的手拉起,將她受傷的指頭放入了自己的嘴裡。
「你……。」思藍驚訝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聖絕曜給拉住了。
指尖觸碰到了他的舌尖,軟軟的,舔舐著她的傷口,剛才那抹疼痛感已經漸漸消失了。
近距離的望著聖絕曜,依舊有種攝人心魄的感覺,這個男人雖然霸道,卻也有溫情的時候。思藍竟有些失神了,直到聖絕曜放開她的手指,上面已經止血了。
「怎麼那麼不小心?!」聖絕曜雖是責怪的語氣,卻也掩蓋不了他對他的關心。
思藍有種做錯事的感覺,對聖絕曜說道,「我弄破了你的相框……。」說著她低頭看看了腳下的些碎玻璃,照片已經被上面的碎玻璃弄得滿目全非了。
聖絕曜低頭看了看腳下,那張他已經放在這裡三年之久的相框,現在突然間卻碎掉了,心裡有種不悅。之前他一直將她撲在桌子上是不想去看見,人已經死了,即使他再怎麼想也不會看見她!
思藍看清楚了他眼裡的情愫,她能確實那是不甘和失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思藍一臉的歉意,他一定不好受吧,畢竟是自己心愛人的相片。
聖絕曜抬眸,對上思藍那雙清澈的水眸,笑道:「無所謂了,破了就破了吧,一會兒會有人來打掃的,我們回家!」
說著,他拉著思藍往門外走,思藍回頭看了那地下的相片,一股莫名的酸澀漫步整顆心。
聖絕曜拉著思藍進了總裁專用電梯,發現思藍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不免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