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聖絕曜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病房。思藍聽著他的步伐漸行漸遠,直至消失。
她走到易明陽的床邊,望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 ,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
思藍拿起易明陽長滿繭的手緊握在手裡,「舅舅,我們以後都不用再過著被人追債的日子了,你要快點醒來聽到沒有?」
「……」
「舅舅,三天後,我就要結婚了……」
「……」
「易明陽,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一直睡在這裡,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理你了!」
思藍真的不習慣她對著易明陽說話時候他一句也不應答。
雖然以前很討厭他總是在她面前嘮嘮叨叨。總是告訴她女孩子不要那麼粗魯,該學學誰誰誰淑女一點。
她現在很想聽他說這些,可是他卻理都不理她了!——
昏暗的書房裡,沒有開燈,藉著屋外微弱的月光,傾瀉在一個男人的臉上。
他靠窗而立,凝望著百葉窗外的黑夜。
門突然被敲響,他低沉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進來!」
門被打開,門外的人顯然被這黑暗而詭異的氣氛感到有點緊張,「季總,我們已經查證過了,三天後,索菲亞教堂,聖絕曜和易思藍在那舉行婚禮!」
「知道了!」他冷若冰霜的面孔,因為剛才那個人的一句話,又變得更加的陰沉。
那人禮貌的退出屋子,隨手關上了門。
季彥蕭回到書桌前,坐上了旋轉真皮椅上,他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原本的計劃卻因易思藍那個女人的出現全都打亂了。
雖然新計劃也在掌握中,可他卻不想把那個女人牽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