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鳥背上有人……。」
「是神仙……神仙……。」眾人高呼。
「快看……神仙坐著神鳥來了……。」
正準備下去的雲水脈和小白深深的被打擊了,差點從空中摔下來,雲水脈心中惡寒,這也太誇張了吧,雖然小白是很讓人震撼,可還不至於和傳說中的存在掛上關係吧!
唯獨齊馭辰等人望著天空激動不已,齊馭辰一動不動的看著上空,深怕一個不小心,她又會不見,那聲音,就算他死去也忘不掉,她回來了!
「皇上……。」寧清寒顫抖聲音中有著不可抑制的喜悅。
「清寒,你也聽見了吧!是她回來了,是她……。」齊馭辰手足無措的看著寧清寒,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我的脈脈,原來,上天真的不忍心奪走你,齊馭辰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樣的慶幸過,曾經那麼的痛不欲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是喜悅,無法形容的喜悅。
「是——是的!」
…… ……
「陛下快走,那個女人不會放過你的!」毒王一聽見那聲音便覺得不妙,再看皇帝呆呆的樣子,瞬間明白過來。
「脈脈她沒有死沒有死……」拓跋凌天全身顫抖:「我要去找她。」
「陛下,您瘋了,她如今得到了神物,竟然從禁忌之地出來,天下再無敵手,咱們再不走,您和東羽都會遭到她的報復。」
一席話驚醒了拓跋凌天,是啊!自己那樣的傷害她,甚至害她掉入了深澗之中,她一定恨不得殺了自己吧!可是,現在我拓跋凌天還不可以死。
「走——。」拓跋凌天逼著自己轉身,策馬加鞭,與東羽眾人揚長而去。
「哼……欺負我天齊這麼多年,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一聲高喝響徹在長御關外。
毒王瞇著眼睛看著凌空而立的偉岸男子,那樣冰冷肅殺的氣勢,很熟悉很熟悉。
「你是何人?」毒王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人,心中溢滿了擔憂,這樣的功力,自己望塵莫及啊!
「哼……我是何人?是向你們索命之人,本王就是天齊戰神北冥塵!」
剎那間四週一片寂靜,靜的可拍,半響,天齊的將士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東羽則是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小白,去城牆上……。」雲水脈一聲令下,小白一陣俯衝,輕飄飄的落到了城牆上。
雲水脈跳了下去,伸手解開了繩子,將大包袱拋給了寧清寒:「替我看好禮物啊!少了可要賠的。」說罷抱著孩子跑到齊馭辰面前遞了上去:「抱著你兒子,我去報了仇再回來!」
也不管呆若木雞的兩人,飛身跳上了小白的背,白光一閃,沒了蹤影。
「她她她……。」齊馭辰楞了半天才回過頭看著寧清寒,見他也愣著,便低頭看著雲水脈塞給他的東西,剛剛還處於看見她的震驚中,這會看才見了手上的孩子,想起了她的話,頓時僵住了,滿腦袋只有兩個字,兒子。
「拓跋凌天——」雲水脈看著眼前的人高聲喝道,心中的火氣在看見他那一刻達到了頂峰。
「脈脈……」拓跋凌天看著她如同神女一樣綽約的風姿,久久不願回神。
「父王您要幹什麼——」雲水脈還來不及反應,便見一旁的北冥塵向著拓跋凌天而去。
「父王……。」雲水脈在最後的關頭擋在了拓跋凌天的身前:「父王,這是女兒的事情,請您讓我自己解決。」
看著雲水脈眼中的堅決北冥塵搖搖頭,隨即瞪著拓跋凌天:「小兔崽子,不要以為你是個狗屁皇帝,本王就奈何不了你,再敢招惹我女兒,本王就踏平東羽皇宮,取你的狗命。」
雲水脈想起了著易傾城的話,知道拓跋凌天也是受人引誘才屢次對自己造成了傷害,看著戰場上屍橫遍野,想著百姓流離失所,想起自己答應了易傾城,還天下一個太平,心中的怨恨頓時少了很多。
「拓跋凌天,帶著你的人滾吧!今生今世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東羽和天齊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誰都不許挑起戰亂,否則,我雲水脈對天發誓,必定毀掉它。」
「脈脈——。」
「父王,放他們走,這天下被糟蹋的千瘡百孔了,我不想再看見戰亂,如若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那麼,就是自尋死路。
「小白,我們走——。」
看著漸漸遠去的身影,拓跋凌天的拳頭捏的緊緊的,脈脈,這天下我不會放棄,你……我也不會放棄。
「國師——。」
「陛下請放心,等到臣大功告成,天下唾手可得,就是他們也改變不了。」
…… ……
看著飛奔而來的人兒,齊馭辰的心彷彿要跳出來了,雲水脈停了下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我回來了!」齊馭辰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雲水脈一把抱過他手上的孩子,摸著他柔嫩的小臉:「臭兒子,有沒有想我啊」
雲水脈的心裡早就笑翻了,這齊馭辰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笨,兒子,這麼一個呆瓜,咱們還是不要他了。
佳人漸漸遠去,齊馭辰彷彿才醒了,立即追了上去:「脈脈,等等我!」
看著並肩而去的兩人,寧清寒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失而復得的妹妹,讓他的心平靜了下來,這樣很好了,能看著你沒事,看著你幸福,真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脈脈,大哥會永遠默默的守護著你,守護者你的一切。
「小子……笑什麼?」
寧清寒回過頭去:「您是定親王?」
「本王我是你姑父,臭小子!」北冥塵沒好氣的說道。
「是,姑父。」寧清寒躬身作揖。
「我記得你小子不是個大冰塊嗎?你在笑什麼?」
寧清寒滿臉黑線,卻不敢得罪眼前的人,硬著頭皮露出了笑意:「清寒現在——。」
「得了——」北冥塵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你小子還是不要對著我笑,怪滲人的,看的我渾身不自在。」說罷大步離去,留下寧清寒站在原地發愣。
半響,寧清寒才摸著自己的臉喃喃自語:「難道真的有這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