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尚看向自己的兒子,大怒:「越濤,你這個逆子,竟然幹出此等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事!老夫我今日……我要……」
「爹!你要幹什麼……聽兒子解釋啊……不是我!」
寧尚哪裡肯聽,追著他便要打!寧越濤看著自己的老父,也不敢躲,求救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父親!好了……」寧瑤一開口,寧尚便停了下來,喘著粗氣,看來是氣得不輕!
「爹!兒子沒有騙您!兒子對天發誓,自從娶了妍希,我可沒幹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這些年也沒有娶妾,那孩子絕對不是兒子的!」
寧尚愣住了,仔細想了一下,兒子的脾性自己是知道的,敢作敢當,絕不含糊!看來不是兒子的!
回過神來,便見一屋子人全部看著自己,一怔,隨即氣的差點背了過去!
「你們這些不孝的東西,連老夫也敢懷疑,老夫我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寧越濤可是有些不信了,聽娘說,爹爹年輕時候可是特別風流的,是不是和人有了私生子,而那孩子便是爹爹的孫女了!
「爹!您可得好好想想,說不定那孩子就是您的孫女了!」
寧尚漲紅了臉,半響說不出話來,他年輕時候是有過一些女人,可那都是捧場做戲,不過也不排除那樣的可能!
父子兩想著各自的心事,一起回了府!
「爺爺!姑姑那麼宣您還有父親進宮,是不是有什麼事?」寧清羽見到自己的爺爺和父親的身影,立即上前問道。
寧尚的心裡正不爽,哪裡會理他,逕自便要往裡走!
有人可是不許了。
「老爺,你要去哪裡?」寧老夫人見他那樣就知道沒有好事,哪裡會叫他矇混過關!
「呃……夫人!」寧尚頗為無奈的退了回來,坐在了她的旁邊。
「老爺,出了什麼事?瑤兒那麼急的把你們叫進宮」寧老夫人有些著急了!
「就是……就是……那個……嗯……」寧國公支吾了半響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越濤,你說!」老夫人可沒有那個耐心了!
寧越濤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眾人,說完了見自己的妻子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趕緊拉著她的手焦急的說道:「妍希,我發誓,不是我的孩子!」
寧夫人看著自己的丈夫許久,半響臉色才有所好轉!
寧清羽一怕腦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八年前看見她就覺得很熟悉,原來是我的妹妹啊!」隨即看著自己母親面色不善,裡面改口:「呵呵……是表妹,表妹!」又見自己的奶奶黑著臉,馬上摀住了自己的嘴!心中哀嚎,大哥啊!你怎麼丟下小弟我一人啊!
寧家的眾人商量了老半天也沒有什麼大的結果,初步斷定,雲水脈一定是寧家的孩子,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來的,不過沒有關係,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得認親!寧家的血脈可是不允許流落在外的!可是南宮家願意嗎?關鍵還是是那個孩子。那麼厲害的人兒,哪裡是好說話的啊!
第二日一大早,寧府眾人便浩浩蕩蕩的前往南宮府了。
大家費力的講了老半天,南宮熙和雲凝桑總算是聽明白了!也是驚詫不已,一屋子人討論了老半天,沒有個結果,不得已,雲凝桑便親自出馬,叫醒了還在夢中的雲水脈!
雲水脈睡眼朦朧的跟著雲凝桑到了南宮府的正廳裡,迷迷糊糊的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在她耳邊叫,忍無可忍了,一大早攪人清夢,就為了這麼大點的屁事,簡直是要人命!
「全部給我閉嘴——」這麼一吼,屋子裡立刻安靜下來,眾人齊刷刷的看著她!
「這麼小的事有必要打擾本小姐嗎?打擾人睡覺時最不道德,最可恥……的事!好了,你們想怎麼樣都行!我睡覺去了!「說完不理呆若木雞的眾人,揚長而去!
南宮熙首先回過神來,面色尷尬:「呃……呵呵……這孩子被慣壞了……不用管她,我們商量就行了!」
「呵呵呵……沒事沒事,咱們繼續說……」寧尚也是回過神來了,心中暗道,這個丫頭怎麼如此的霸道,也不看看屋裡都是些什麼人,哎……有了這麼一個孫女以後有的受!
大家又議論開來。
「國公看看這事怎麼辦?這孩子……」
「呵呵……這自然是我寧家的血脈要認祖歸宗的……」
「女兒是我養大的,想讓她去寧家,這可不行……」
「也就是隨便去住住,不礙的!她想去哪裡都成……」
「好好好……我們一家都會好好的照顧她,絕對不讓她受到絲毫的委屈!」
…… ……
南宮熙滿臉喜色:「那咱們就這麼定了,以後脈脈想在哪裡都成,國公和夫人也累了,天色不早了,各位不要嫌棄,就在府裡用午膳吧!」
寧尚摸著長長的鬍鬚,臉上笑開了花:「好好好……如此,老夫我便不客氣了,賢侄,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國公請——」
雲凝桑也很高興,既沒有人搶走自己的女兒,往後還會有更多的人疼她,簡直是兩全其美的事情,隨即看著自己身旁的寧家兩位夫人,臉上露出了柔美的笑容:「寧老夫人,寧夫人請——」
「呵呵——南宮夫人客氣了,今日打擾了……」
寧清寒獨自一人走在後頭,鬱悶無比,他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哪知道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這倒好,平白無故撿了一個妹妹,自己倒是好些,本來就沒抱有希望,這會成了妹妹也不錯,至少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她好,大哥還不知道呢!不知道會作何感想!真是一個磨人的妖精!
眾人很快便上了桌,雲凝桑特意吩咐府裡的廚子們做了好菜!雲水脈回去睡了一會也就舒服了,都正午了,沒了睡意,便起身梳洗了,剛收拾好了,柔兒便過來請她了,說府裡留了客人,夫人請她過去。
雲水脈的頭一個比兩個大,想起了早晨的事來,也不知那些人最後是怎麼商量的,她心底也不著急,反正沒有什麼關係,是誰生的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