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春,天氣逐漸暖和起來,雲水脈懶洋洋的坐在鞦韆上,享受著和煦的春風與溫暖的陽光。
漸漸有腳步逼近,非常的輕柔小心,雲水脈的嘴角微微上揚,這個丫頭每次總是這樣。
「猜猜我是誰?」聲音有些個低啞。
雲水脈撲哧一笑:「行啦!你還沒有走近,我就知道了!」
「沒意思!早知道,我也該學習武功嘛!」
雲水脈回過頭看著她,眼中有著濃濃的笑意「黎沁,要不要我教你啊!不用拜師哦」
「得了!我一把老骨頭了,練功……還不如直接把我拆了!」齊黎沁說完,也往鞦韆上一坐,雲水脈立刻往旁邊挪了一些。
「看什麼書啊?」齊黎沁不會客氣,話音未落便自個抓起來看。
「我還以為你又寫了新故事啦!原來是醫書,你啊!被三叔害了,他肯定是怕後繼無人,才從小荼毒你的!」
「呵呵呵……沒有啦,武功是爹爹要教的,醫術是我纏著他教的。」雲水脈可不想好友誤會自己家老爹。
齊黎沁抬頭看著她:「大美女,我可真是佩服你,對了美人,有沒有人見過你長什麼樣子啊!」
「有啊,除了爹娘她們,就是我這院子裡的丫鬟僕婦了,除了院子我就戴上面紗了!」
「那你就準備一輩子這麼戴著?」齊黎沁很是懷疑。
雲水脈微微歎息道:「不然呢?」
隨即摸了摸自己無暇的臉龐,無奈道:「你也看見了,不戴行嗎?不過等過幾年,人老了,又或是我高興,想嫁人了,那就不戴了!」
齊黎沁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好個沒羞的丫頭,還嫁人呢?」
雲水脈呵呵一笑:「你不也要嫁人嘛,我倒是無所謂啦,爹娘都依我的。」
齊黎沁卻是眼神有些暗淡了:「你比我好,我都十八了,再過幾月就十九了,兩個姐姐剛成年就嫁出去了,我是仗著母后和皇兄疼我,才賴在宮裡,如今還常常找你,日子也有趣多了,只是這樣的日子怕是長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