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森嚴的西源鎮大牢,深夜裡突然傳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牢門外的差吏趕緊上前查看,而奉命一同看守的高手也已衝到了前面。
只見本已狼狽不堪的邪君,此刻猶如一塊破布一樣癱在地上,雙眼驚恐。
細長白皙的四肢像無骨一樣,耷拉在身旁。
「四肢筋骨碎裂,他完了。」簡單的檢查,明確的診斷,眾人面面相覷。
能在他們重重的包圍之下,來去自如,這不僅給西源鎮的差吏一個耳光,同樣也給遠道而來的,任重而道遠的高手們一個下馬威。
下手的人究竟是誰?
是幽冥教?
還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幽冥教,他門又怎麼會對自己的同門下手,並且如此的殘酷。
為何不把他救走,既然能有傷人的能力,救走他也就不成問題。
如果不是幽冥教的人,那麼為何對邪君下手?卻又不直接殺了他,反而要如此的折磨?
當這件事被當地官員誠惶誠恐的報告給彥天岐的時候,彥天岐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冰霧。
只有他見過冰霧出過手,只有他見過那淡漠下的殘忍,冷靜下的瘋狂。
這次的案子,想來想去,越來越和冰霧脫不了干係。
走到冰霧的門外,站定。
「冰霧,我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賴皮的帶點撒嬌的聲音響起,聽聞者又是一個冷顫。
「想聊什麼?」打開房門,剛沐浴過後的冰霧淡淡的問道。
垂於身後的黑髮還未擦乾,素淨的容顏更加的白淨光潔。
「冰霧,你總算理我了,我真高興!」彥天岐笑的露出了潔白而整齊的牙齒,讓人一看就覺得開心。
「你想問我什麼?邪君為何被抓?還是今晚的事是誰幹的?」直截了當的問話讓彥天岐肯定了心中的猜疑。
看著眼前的女子,他越來越疑惑了。
她沒有半點內力,可是她卻有著讓人驚異的能力,殺人的能力。
可是她明明能要了邪君的命,可為何要讓他活著?
「我們不聊這些好嗎?掃興,聊聊你幹麼要從忘塵山莊離開?」彥天岐不留痕跡的轉移了話題,而這也讓冰霧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走需要你的允許嗎?」淡淡的反問,堵住了彥天岐的嘴,也讓彥天岐一時間找不到開口的話題。
但是如果這樣就讓彥天岐打退堂鼓,那麼他就不是彥天岐了。
「冰霧,你太沒良心了,想我冒著被剝皮,抽筋的危險,把你帶出了那個萬惡的火坑,你怎麼能就那麼一走了之,讓無辜可憐的我獨自面對表弟那支笑面虎,你不知道啊,當他知道我把你弄丟了,他就沒正眼看過我一眼,沒和我說過一句話,還不准我再踏進忘塵山莊半步,冰霧,我好可憐啊!」聽著這可歌可泣的敘述,冰霧很好奇,如果他在現代的話一定是一個演技超群的實力和偶像相結合的演員。
只可惜他生錯了時代,生在了這個落後而又……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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