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會裝看不見。」
「那,我要是讓你……最後吻我一次呢?她會怎樣?」
白牧臣看了看她,沉默了良久之後,這才自失地一笑,「她還是會假裝看不見。然後回去之後,就再也不理我了。」
「那你敢試試不?」齊淑寧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彷彿再次回到了純真的學生時代。記得在大學讀書的時候,齊淑寧就是女生中比較頑皮的一個。
「不敢,呵呵!」白牧臣笑道,「其實也不是不敢,無非是不想傷害她。你看她年齡稍大了兩歲,其實心性跟個小女生差不多呢,一點兒也不堅強,呵呵!」
啪!白牧臣的腦袋上忽然挨了一記。他猛地回頭,卻見吳流歆一手提著飯盒,另一隻手剛好能夠拍拍自己的腦袋。「你才小女生!」吳流歆佯裝生氣地將飯盒放在床頭的小桌子上。不過傻子都看得出,吳流歆其實很高興。
而齊淑寧則笑道:「牧臣,恭喜你通過了考核,呵呵。」
女人真麻煩!比一個女人更麻煩的,是兩個女人攪和在一起。白牧臣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道:「看到了吧,這還沒犯錯誤呢,就已經使用暴力了!」
齊淑寧輕輕笑了笑,「你們兩個,確實很般配,真的。」
吳流歆輕輕握住了齊淑寧的手,「妹妹,你能想開就好。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的,誰都會有點大大小小的挫折的。只要挺過來,每天的你都是一個全新的人生。」
「嗯,活著真好。」齊淑寧歎息。有人說,死過一次的人,會倍加珍惜生命,看來此言不虛。她繼續說道:「在我服藥之後,彷彿做了很多很多的夢。但無論是什麼樣的夢,彷彿都是明快的,一點悲傷也沒有。所以你們不用勸我,我會想明白的,呵呵!」
兩天之後,齊淑寧便出院了,身體恢復得還算不錯。這一次,吳流歆更加大膽地讓白牧臣去做最後的道別。不知怎麼的,她對白牧臣越來越放心。或許是認識越來越深刻,感情也越來越深的緣故。
下午,火車站旁,一身風衣、帶著一副墨鏡的齊淑寧顯得很靚。她要離開秋海市,離開這個曾經給她傷害、也曾給她幸福的地方。或許到了一個新的環境,便能夠更好地開啟新的人生。
她對著白牧臣淡然笑道:「回去吧,火車這就到站了。」
「嗯,等你上車吧。」白牧臣從衣兜裡翻出一張銀行卡,「你一個女孩子不容易。到那邊,先買套房子安頓下來。這裡面有五十萬,密碼是你的生日,陰曆的。」
「難得你還記得這麼清楚,呵呵!」齊淑寧有些神傷,不過轉眼便恬然一笑,「不過不用了。你不是說了嗎,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有手有腳的,到哪裡都餓不死的。」
「拿著吧!」白牧臣拉過她的手,硬塞了過去,「無非是最後幫你一次而你,不在乎多少,就是我的一點心意。」
齊淑寧沒有跟他瞎客氣,低頭塞進了衣服裡,「那好吧,以後掙了錢就還你。要是掙不了錢,下輩子以身相許,呵呵。」
月台上,白牧臣揮手向車窗內的最後齊淑寧道別,齊淑寧也輕盈地揮了揮手。隨著火車的開動,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直到再也不能看見。
自己的初戀,離了又見,見了又離。不過這次離別只有淡淡的憂傷,卻又有著一種別樣的幸福。或許看到初戀女友有了一個真正的生活,白牧臣也在為她祝福。
白牧臣忽然覺得心底一陣失落,但又好像打開了一道心靈的枷鎖。這一刻,白牧臣的心境忽然敞亮了許多。
猛然間,他彷彿感覺到體內產生了一絲絲變化。丹田內彷彿有些熱氣產生,進而向自己的週身蔓延。那種熱氣一點也不霸道,相反,還讓他感覺異常的舒適。
難道要突破?這個時間確實有些倉促。他轉身離開了車站,開車回到自己的住處。
在客廳裡盤膝坐下,緩緩引導著那種熱氣不停地在週身流轉,每次都讓他感覺到一陣舒坦。那氣流彷彿就是世間最高明的按摩師的手,遊走到哪裡,就能為哪裡帶來一種徹底的放鬆!
「呵——」白牧臣長喝一聲,身體的突變終於完成。中等巫祭,已經達到了中等巫祭的水準了啊!那麼此時要是再祭出巫力空間和青銅斷劍,自己的靈力值又會達到怎樣一個變態的程度?假如霧楓能夠再次遇到自己,這個武癡一定會嫉妒得發狂,呵呵!
(上次提升是因為和血妖嬈辦那事兒,這次提升是因為和初戀女人的訣別。這種晉陞的方式很牛掰吧?瘋牛玩兒的就是牛掰,玩兒的就是與眾不同。格老子的,要是啥都跟別人一樣,咱還混個PP啊,嘿!收藏、推薦,票票拿來,都拿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