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過能把我扶回臥室嗎?」劉海月貌似痛苦地蹙眉。
若是換成花場老手,定然是興奮不已。不過白牧臣還是略微保持了一份清醒,畢竟眼前這位是自己的客戶。
白牧臣扶著劉海月,緩慢地上了二樓。樓梯上,劉海月的動作似乎更加誇張,簡直非要白牧臣抱著才能走動。不過還好,白牧臣至少能把持住。雖然那柔軟的身體不停地摩擦著自己,雖然那一身的體香充斥著自己的鼻孔。
將劉海月幾乎是「放」在了床上,白牧臣便要告辭。那劉海月又有些發嗲地說:「白先生,幫我找點藥物好嗎,人家好痛!就在左邊那個抽屜裡……」
舉手之勞,白牧臣不好拒絕。但是當他打開那個抽屜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令他震驚不已的東西——
幾十張畫著不堪畫面的光盤!看來劉海月在寂寞之餘,全靠這些東西來打發時間。那些畫面,都是些極端刺激神經那一級的。這也證明,劉海月的「口味」很重……
更加要命的是,那些光盤旁邊,是個非常刺眼的粉紅色的物件——女人用來打發空虛的羞恥器具!
這是劉海月幾乎表白式的暗示!
白牧臣心跳加快了好幾拍,甚至身體都險些發生變化。他稍微平復一下心緒,不過連頭也不敢回:「劉小姐,好像這裡面沒有。」
「哦,是嗎?那是我記錯了。」劉海月有些得意,但也有些失落,她沒想到白牧臣的定力竟然這麼強,「那您再看看旁邊的抽屜,應該有的。」
白牧臣打開旁邊的抽屜,果然看到了一些小藥瓶,都是家庭常備藥。找到治療跌打損傷的藥水,白牧臣轉身遞給了劉海月。
劉海月嗲聲嗲氣的,近乎是撒嬌:「您幫幫人家好嗎?好痛,都不敢動了。」
白牧臣打開藥瓶,將藥水輕輕塗拭在她白皙的腳踝上。雖然這女人很開放,年齡也二十八九了,但是皮膚依舊保養得很好。至少單看這腳部和小腿的話,說是十八九歲少女也不為過。
白牧臣一邊擦著,目光不自覺地向上侵略了幾分。此刻,劉海月似乎有意無意地將睡衣向上輕輕提了提。那睡衣本來就只能達到膝蓋上面,現在是側臥著,再加上向上一提,幾乎要褪到了大腿跟。
這支腿很長、很美,也很健康。光潔滑膩如絲,白皙粉嫩似乳。甚至透過觀感,你就能產生一種虛幻的觸感。而在那裙底,竟然還隱隱約約露出了底。褲的一角兒。那底。褲似乎是半鏤空、半透明的,顯然是情趣裝。與睡衣一樣是粉紅色,但白牧臣覺得格外刺眼。
不過,劉海月卻是越來越急。都到了這一步了,白牧臣竟然還是沒有行動。看來,還要進一步再下猛藥!
「白先生,人家好像連腰也扭了呢!」劉海月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扭動身體,如水蛇一般背對著白牧臣。不等白牧臣動手,她竟然主動將睡衣大幅度提起——一直到了腰部以上。
劉海月的腰和她的腿一樣,同樣是那般的緊致而富有彈性。雖然生過孩子,但絲毫不見一絲贅肉。相反,那種成熟的氣息更加曖昧,似乎渾身的雌性荷爾蒙都在隨著身體的熱度而蒸騰。
不過更讓白牧臣「觸目驚心」的,是她那底。褲的後部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底。果然是情趣裝!看來賣內衣的簡直太偷工減料了,那是什麼布料啊,疏密程度只在窗紗和漁網之間!或許說,這根本沒有什麼遮擋的效果。
劉海月忽然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拉住白牧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輕輕地揉搓著。劉海月能夠感覺到:白牧臣的手很大、很有力。雖然白牧臣的手只是被動地在她柔軟的腰間滑動,但是那種厚重的感覺不會錯。
白牧臣似乎有些猶豫,甚至幾根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動。頓時,一股滑膩溫潤的觸感沿著神經迅速上竄,刺激著他的大腦。
而就在此時,劉海月的身體忽然又轉了過來,平躺在那裡。而那睡衣,還是鬆鬆散散地盤在腰間。
劉海月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她輕輕抬起下巴,閉上了朦朧的雙眼。甚至,喘息都變得有些急促,而胸口兩座高聳的山峰也隨著喘息起伏不定。
突然,劉海月的雙腿微屈,兩隻膝蓋緊緊地合在一起。而她抓住白牧臣的那隻手稍稍用力,繼而讓白牧臣的手向上滑動。
一股柔軟而充實的觸感傳來,白牧臣真的要流鼻血了——劉海月上半身的內衣之中,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