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燕剛起了一個念頭,那侍衛已經恭敬地將珠寶箱奉上上官飛燕的雙手,而後低頭默默地退下去,退至柳貴妃的身側。
也許是她多想了,精神太過緊繃了。
上官飛燕搖搖頭,她將珠寶箱交給寒烈處理,而後安然地落坐在方凳上,只是淺笑,不再開口。
上官飛燕剛起了一個念頭,那侍衛已經恭敬地將珠寶箱奉上上官飛燕的雙手,而後低頭默默地退下去,退至柳貴妃的身側。
也許是她多想了,精神太過緊繃了。
上官飛燕搖搖頭,她將珠寶箱交給寒烈處理,而後安然地落坐在方凳上,只是淺笑,不再開口。
柳貴妃眼見上官飛燕收下她的厚禮,卻從未開口提起她胞弟一事,當下眉梢上攏起微微細浪。
「上官大人。」她輕柔地喚了一聲,來之前的那種百分百把握的沉穩自信到現在開始莫名地不安了。
上官飛燕立即站了起來。
「下官在,不知娘娘還有什麼吩咐嗎?」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了。」柳貴妃竟然沒有直視上官飛燕的勇氣,她似隨意提及。「是這樣的,本宮聽聞近日有人大鬧了上官府邸一回,那個人聽說跟本宮還有些淵源,不知道這個傳聞是不是真的?」
上官飛燕玩味地笑了笑,一雙清亮的眼眸,灼灼而閃。
「想不到娘娘已經聽聞了此事。沒錯,下官近日確實正在處理這件案子。前幾日,有個自稱柳延豹的男子,說是貴妃娘娘的胞弟,他不但硬闖上官府邸,打傷了下官府邸的奴僕,還口口聲聲威脅下官,要下官將拙荊交出來下嫁給他。」她話到這裡,話題輕輕一轉。
「下官以為,這個大鬧上官府邸,膽大妄為到掠奪朝廷命官之妻,甚至威脅朝廷命官性命的無恥之徒一定不是貴妃娘娘的胞弟。」上官飛燕非常肯定地下著結論。
柳貴妃笑得有些勉強了。
「上官大人這是何意呢?」
「下官以為,貴妃娘娘蒙受皇上恩寵,娘娘家人定然是感恩戴德,人人遵紀守法,堪當平常百姓的典範榜樣才是。所以,下官在想,那個無恥之徒一定是冒充皇親國戚,打著貴妃娘娘的旗號,在外巧取豪奪,欺壓百姓,無惡不作,到處破壞貴妃娘娘的清譽。」
「下官想,長此以往,這種事情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對貴妃娘娘無疑是非常不利的。不過幸好神靈保佑娘娘,讓這種無恥之徒落在下官的手中,請貴妃娘娘放心,下官定然會嚴懲不貸,不讓任何肖小之徒有破壞娘娘清譽的機會。不知道貴妃娘娘,以為如何?」
上官飛燕一席話說得柳貴妃無言以對。
「當然,當然,只是——」
「只是什麼?」上官飛燕表現得十分關心柳貴妃。「娘娘是否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只要娘娘說出來,下官能夠分擔的,一定替娘娘分擔。」
「本宮自然對於上官大人維護本宮清譽的做法十分感激,只是事關本宮,本宮不想其他人知曉太多。大人該明白的,是非太多,傳到皇上耳中,對本宮總歸是不好的。所以,所以——本宮有個不請之請,還望大人能夠應允。」事到如今,柳貴妃也只能順著上官飛燕的話語接下去了。
上官飛燕微微一笑。
「娘娘儘管吩咐,只要下官能做到的,下官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好話是不怕多說的,尤其是面對一個喜愛他人奉承諂媚的柳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