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輝煌的宮殿裡,一位華貴貌美的中年婦女斜躺在錦榻上,半瞇著眼,白皙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身邊乖乖臥著假寐的白貓,墨玉發間的金釵上的流蘇輕輕的晃動,一切好似安詳和諧。
過了好一會兒,那美貌婦女才悠然的開口道:「凌兒最近怎麼樣了?」
不遠處地上跪著的侍衛恭敬的應道:「回太后的話,凌王殿下仍是終日守著那姑娘,對其他的事不管不問。」
太后瞇著的眼攸然睜開,眼裡的精光一轉而逝,繼而又問道:「那黎昕呢?」
「夫人已有了身孕,最近在王府內很安靜。」
「哦?是凌兒的嗎?哀家聽說,凌兒可是不怎麼待見他的這位側妃啊!她怎麼會有了身孕?凌兒知道嗎?」太后美眸一轉,雙唇輕啟。
「前幾個月有日凌王殿下醉酒之後去了落裳苑,不久前醫侍查出黎夫人有有孕,凌王殿下一心撲在伊姑娘的身上,現在還不知道。」侍衛頭低低的垂著,心裡卻是冷汗連連,就算是那黎夫人有了身孕,恐怕凌王殿下也定不會輕饒她吧。
太后勾唇一笑,「將黎昕有孕的事設法讓凌兒知道,還有,哀家叫你先前查的關於那芡花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回太后的話,芡花是一個神秘的女子交給黎夫人的,讓她做成糕點,送至公主手裡。」
「混賬,花花腸子都打到皇家的頭上來了。你好生給哀家查查那神秘女子的底細,哀家倒要看看,他們究竟安得什麼心思。」太后鳳目一冷,眼中已布上了幾絲絕狠。
「是。」侍衛恭敬的應道,思慮了一下,又猶豫的吐言道:「太后娘娘,還有一事,奴才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是,據說那兩塊漓石,都在伊姑娘的手裡。而且,此次為伊姑娘解毒的正是呼延一族的白髮尊者。」
「是嗎?這丫頭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啊!不是說,淬頃之毒需得呼延聖女的髮絲方可解嗎?據哀家所知,呼延一族的聖女很早便已失傳,那這毒,是如何解的?」太后略微有些疑惑的問道。
「白髮尊者確實是帶了一縷髮絲,而且伊姑娘的毒也已解了,只是目前仍在昏睡。白髮尊者道:他如今也無辦法讓伊姑娘醒來。」地上的侍衛恭敬的應道。
「你先下去吧!繼續看著那邊的一舉一動,有什麼事馬上來向哀家回報。記住,不要漏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