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繁雜的院落裡,陣陣微風吹過,吹散了些許緊張的壓抑。
傲歌緊緊握著拳,努力的使自己看起來平靜一點,院子裡跪著的幾個黑衣人,此刻正顫顫巍巍。多年來,谷主雖有不高興的時候,可並不似今日這般令人驚駭,那彷彿是從骨子裡散出來的冷漠陰森。
傲歌回過頭,冷冷的看著院裡跪著的幾個下屬,道:「都幾天了,怎麼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本座養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請谷主息怒,屬下這就繼續去尋小姐的下落。」領頭的那黑衣人把頭低得不能再低。
「若是還是一無進展,」傲歌挑了挑眉,又道:「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是,屬下遵命。」說罷,那幾名黑衣人領命而去,只餘傲歌一人靜靜的站在那略顯空曠的院子裡。
丫頭,你即便是負氣出走也得讓我知道你的行蹤啊!這都五天了,我怎麼連丁點關於的你消息都沒有呢?
「蒼月。」傲歌閉了閉眼,是不是自己真的錯了。
「谷主。」蒼月閃到傲歌面前,單膝跪地,恭敬的道。
「你去盯著正玫,有關她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谷主,屬下有句話,不知……」蒼月似是有些猶豫。
「說。」
「谷主,屬下覺得小姐並非負氣出走,屬下去小姐的閨房裡看過,那裡什麼都沒少,小姐應該是隻身出門的;而且,小姐若是真的出走,定不會帶蠻兒一起;還有,即使是離家,蠻兒定會與我們聯絡,不可能這般,還無蹤跡可尋。」
傲歌聞言,雙眸驀地睜開,銳利的看向面前的蒼月,「依你之言,那雪兒會在什麼地方?」
「屬下不知。」蒼月低言。
傲歌轉過身,在院裡踱著步子,心下暗慮:如若真如蒼月所言,那雪兒或許是遇上意外也說不定。「蒼月,你通知隱衛,到各處打探一下這幾日以來的異常。」
「是。」蒼月恭敬的應道,站起身來閃出了院子。傲歌看著他的背影,眼裡閃過幾絲深究的顏色。
伊雪這幾日都是躺在床 上,那面具男每日多會派人給她喂一些流食,那食物裡還混含著淡淡的藥味,伊雪起初不願吃,可那送食之人卻用內力硬是給她喂到嘴裡。
伊雪越來越不安,可無奈自己吃了那粥食全身無一絲力氣,只得躺著。
面具男推門進來,見伊雪乖乖的躺在床 上,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美人兒今日可真是乖啊!」
伊雪無奈的閉了閉眼:「你到底想幹什麼?把我囚在這裡,只為每日讓我動彈不得嗎?」
「呵呵,如果,我說是呢?」那面具男一身白色的錦袍,鬆鬆散散的裹在身上,他似乎只穿白衣,自伊雪見他以來,他就每日都是白袍加身。
「蠻兒姐姐呢?我要見她。」伊雪頭疼的轉了話題,那個問題,這五日來她不知問了他多少遍,可他卻終是笑答一些無關緊要的言語。
「那小丫鬟啊。美人兒很惦念她嗎?這可真是讓我傷心。美人兒怎就絲毫都不在意我呢?」那面具男說著還裝模作樣的用衣袖拭著眼淚。
伊雪此時卻是狠得咬牙切齒,真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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