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府內。
濮陽凌冷冷的看著面前桌上的信函,眼裡泛起一抹絕狠,伏在桌面上的手狠狠的拳起。坐在一旁的韶弈澤瞄了一眼那紙上的內容,心下瞭然。
「凌,你打算怎麼做?」韶弈澤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香茗。
「先不聲張,避免打草驚蛇,暫時就讓那老狐狸先蹦躂幾天。」濮陽凌瞇了瞇眼,唇畔浮起一抹淺笑。
「那王爺的那位側妃,王爺又打算如何處置?」韶弈澤的眼裡閃過一絲壞笑。
「她,暫時留著。這次若不是她,這消息還不會這麼及時的入了那老狐狸的耳。」
「我真是好奇,王爺當初為何答應娶了她?何不像我一樣,來個抵死不從。我還就不信那顏崇文能把女兒強塞給我?」韶弈澤得意的輕哼。
「我當初應了娶她,就是不想讓那老狐狸起了疑心,畢竟,這幾年的心血已是不易,我不能輕易將之付諸東流,所以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閃失。反正到頭來,損失的只會是他自己而已,本王只當是養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閒人罷了。」說到這,濮陽凌邪魅的笑了笑,「倒是你,我瞧著那顏小姐樣貌不錯,才情不凡,你竟負了人家的癡心一片。」說罷呵呵一笑,一臉的幸災樂禍。
「王爺,你若是瞧上了眼,又何不娶了回來。方正這堂堂的凌王府,又不在乎多一個花瓶。本公子就算了,命淺福薄,就無福消受這美人恩了。」
「本王對朋友的女人沒興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濮陽凌斜眼瞅了那韶弈澤一眼,一副你的麻煩別推給我的表情。
韶弈澤聽了他的話後,輕佻雙眉:「哦,是嗎?」
濮陽凌聞言一怔,直直的看向對面的韶弈澤,「她不包括在內。」
「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的意思的,而今,你又為何這般?」韶弈澤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決絕,他,竟是這般堅決的嗎?還是,只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而後又道:「只有她不行,別的什麼都可以。」
「若我也是如此呢?」濮陽凌緊緊的盯著韶弈澤的雙眼,並沒有半分的動搖。「只有她不行,別的什麼都可以。若我也是這般呢?」
「濮陽凌,她,並不是你可以掌控的。這所有的所有,還看她自己的心意。」韶弈澤轉開了眼,淡淡的開口,內心卻是氣湧翻騰。「還有,你覺得炎花谷谷主會把她讓與你?還是,你覺得你可得到她的心的歸屬?」
濮陽凌聞言,心下也是湧起怔怔酸意。是啊,傲歌擺明了不允許伊雪接近自己,而那伊雪,對傲歌甚是聽從。隨即,濮陽凌便勾了勾嘴角,即便是這樣,那又如何?「她,本王勢在必得。」
「你就這麼有信心?」韶弈澤苦笑道,不怕對手多,就怕對手強。而今,他又是這般較上了真。
「澤,起初,我並不知道會這般。」濮陽凌別開臉,眼裡閃著攝人心魄的光華。
「呵呵,我們公平競爭。」韶弈澤收起那苦澀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卻是先前的那般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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