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陽底下,我仰天望著蒼穹,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當初靳宇辰問我:有沒有人說過,你反應遲鈍。
他那麼直白地說出了我的優點,為什麼我就是沒有接受呢!柏少就是看準了我反應比一般人遲鈍,所以故意問我:如果哪天你丈夫要出牆,你會怎麼做?
看著膝蓋下的搓衣板,我又哀怨地仰頭望天,娘噯,他在哪找的搓衣板呀!
我沮喪地垂下頭,感覺頭頂一片陰沉,我立馬抬頭怨毒地看他,「你這是體罰!」
柏少的臉色終於恢復往常的冰冷,「是誰說只要演完戲,就任憑我處置。是誰說,出牆應該做『愛』的體罰。」
在他面前,我永遠都只能做農奴,做烏龜,做鴕鳥!可惡的資本家,農民階級遲早要推翻你這種專制的帝國主義統治!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跟舊情人這麼明目張膽地去酒店,憑什麼我跟美男待一晚就成了紅杏出牆!
我嘟著嘴越想越氣憤。
「Hi,柏總!」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心裡一陣雀躍,朱珠,你來的正好,給我求求情,求求情,我不斷給朱珠使眼色。
柏少見到朱珠只是面無表情地頷首。
朱珠見到地上的我,眼睛突然間發亮,「呀!初夏,你這次認錯的態度很良好呀!」
我臉上一陣扭曲,不再對她抱有任何希望。
「我有事出去,你在這看著,等我回來,她再起來。」說著柏少只是冷冷地瞟我一眼,「不用想作弊,門口特意為你裝了攝像頭。」
我嘴角一陣抽搐。他這次玩真的!不就是找了個跟他不相上下的男人嘛!至於嘛他!
柏少走了,朱珠歡快地搬了一條凳子一本正經地坐在我面前。
家裡的傭人經過,她又歡快地叫人做了水果盤,端著盤子在我面前她吃得開心無比,見她這副情景,我實在都不想說什麼,重色輕友的傢伙。
「初夏,不是我說你!這次,你簡直比上次跟那誰上床還可恨。」她邊嚼著水果邊教育,「那藍發的帥哥,這也忒帥了!跟柏少簡直不相上下,你這不是存心氣你家老公嘛!有沒有冰激凌,太熱了,給我做個冰激凌,謝謝哈!」教育還沒結束,見家裡的傭人經過她又嚼著水果提無恥的要求,傭人點點頭乖乖地給她去做冰激凌,我看著著實的憤懣,恨不得起身一把把她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