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柏少見我一直把玩著西餐廳送的「幸福戀人」,嘴角微微上揚,淡淡地說:「想不到,你那麼喜歡這個新婚禮物。」我怎麼覺得他在「新婚禮物」這四個字上加重了音。
「是蠻喜歡的。」
我一說完,柏少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又是金又是鑽石,我是一直琢磨著它值多少錢,要是哪天你把我賬號凍結了,這個玩意兒搞不準能賣不少錢。」
柏少的嘴角抽了抽,依舊淡淡地說:「只要你安守本分,我又怎麼會凍結你的賬號。」
「那萬一我不守本分呢!」數著新娘禮服上的鑽石,我幾乎是脫口而出。
「你敢!」柏少又冷冷吼了句,客廳裡的傭人一下子就屏息靜立。
「我都說了是萬一,你也真是小氣,我就跟別的男人說說話你也吃醋,那你的醋真是沒玩沒了了!」一說完我就覺得自己今晚著實大膽了些,竟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果然小心地抬眼就看到柏少鐵青著臉色睥睨我。
「繼續說呀!」柏少冷哼。
我立馬搖頭,「閃到舌頭了。」
柏少接著冷哼,「吃醋?!你必須記住,你是有前科的人!」
不就是前幾次拈花惹草忒過激烈了,我也知道我有前科,那也不用計較成這樣!= =
見他要上樓,我立馬吼,「我今天要睡上面!」
柏少扭頭墨黑的眼眸閃過一絲促銷,「好,如你所願。」
那麼好?我咋感覺看著他的眼神心裡毛毛的。
「you are my sunshine 。 my online sunshine……」我一看是朱珠的電話,剛接起,那邊就傳來了尖叫聲。
「朱珠,你怎麼了?」我好心地問。
「初夏!我突然想起來,你們新婚,今天應該有洞房花燭夜啊!哇塞!你竟然要跟風吟總裁洞房花燭夜啊!」
我眼角跳了跳,「洞,洞房花燭夜?」接著柏少上樓的腳步頓了頓。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有寶寶了,那得讓柏少輕點!不要玩得忒激烈哦!」
「有,有了?」我愣愣地問。
柏少的腳步徹底停住,扭頭陰森地看我,像吃了一大坨便便。
我馬上對著柏少諂媚地笑,「有尿,有尿……啊哈哈!我去廁所,廁所……」說著我一溜煙跑進洗手間,啪嗒一下鎖上了門。
「你這死人,瞎說什麼呢!誰有了!」我憤懣地吼。
「不是你嘛,我今天看到你在車子旁乾嘔了,還捂著肚子呢!」
「那是被車子顛的,肚子裡沒東西吐,只剩乾嘔了!」
朱珠沉痛至極,「我還想等你生的兒子看上我呢,這樣我也進豪門了!哎,沒事了,你們洞房去吧!」說著啪嗒一下她就掛了,我簡直淚流滿面,這交的什麼朋友呀這!
洞房?想到這詞,我心裡一抽一抽,這顆小心肝喲。柏少不會真讓我跟他洞房吧!那也忒驚悚了!
我又坐在馬桶上開始反思人生,介就素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