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老祖吃完東皇鐘,滿足地抱著她。覺得剛才太猴急,沒有顧忌她的疼痛,強要了她,心裡有點內疚,手上帶了一絲雪念,輕輕地按摩著那第一次被翻墾過的花園。
「好點了嗎?還很疼?」
東皇鍾把臉完全埋進鴻鈞老祖的懷裡,蚊吟一般弱弱地說:「好多了,沒那麼疼了!」
「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次數多了,就不會再疼了!」鴻鈞老祖收回按摩花園的手,一手挑起東皇鐘的一縷黑髮,一手抓了一絲自己的銀髮,開始編起了辮子。
黑白交錯,永遠都是最相配的組合。
辮子很快就被鴻鈞老祖編成了,辮子尾端輕輕掃東皇鐘的頸項,因為她害羞的像只烏龜,都不敢在看他。
「好癢……」東皇鍾忍不住抗議,臉依舊沒有抬起來,小手想抓住罪魁禍首。
鴻鈞老子繼續用辮子尾端肆虐,口氣壞壞地說:「還害羞?不敢看我?」
「嗯……」在他那樣對她以後,她哪敢再繼續看他。
鴻鈞老祖挖出若雪的腦袋,抬起她的臉,含笑地說:「沒什麼好害羞的,這裡又沒有其他人,這種事情是最正常的了,和我們平常吃飯穿衣一樣,你不必感覺到難為情。」拿起剛編好的辮子,在若雪眼前晃動,「你看這個!」
東皇鍾不解,這不就是他的頭髮和她的頭髮結成的辮子嗎?
鴻鈞老祖專注地看著東皇鐘,「這個就是結髮,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喲!都怪你太美好,我都等不及先舉行成親儀式!以後你就是我慕容御風的妻子,我會好好地疼你!」鴻鈞老祖親啄東皇鐘的俏臉,給予一個男子對女人最可靠的承諾。
東皇鍾心裡滑過一絲感動,雖然和她腦海裡的結髮有一絲不同,可是意思一樣,他已經給了她名分。不曉得怎麼表達她內心的激動,只有甜甜地喚他的名字:「御風……」
「還叫御風呀?相公都不知道叫?」鴻鈞老祖最喜歡看東皇鍾害羞的樣子,故意逗弄她。
東皇鍾看著那張風神俊秀的臉,假裝逗弄人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很期待她的呼喚,忍住羞怯,心甘情願叫道:「相公……」
「娘子真乖!相公又餓了,娘子餵我!」鴻鈞老祖被東皇鍾一聲相公叫得骨頭都酥了,剛平復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東皇鍾連忙要起身給東皇鍾找野果充飢,兩人頭髮結在了一起,阻止了她的動作,動手打算解開髮辮。
鴻鈞老祖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拿起她的手,摸向已經鬥志昂揚的蘑菇哥哥,「是這裡餓了,只有桃花妹妹才可以餵飽它!」
「現在這個時節,沒有桃花盛開!」東皇鍾傻傻地說。
鴻鈞老祖魔掌移向那片黑草地,摸著草地上唯一鮮紅的潤澤之地,輕捏著說:「這裡不就是引人嚮往的桃花源嗎?這朵桃花是蘑菇哥哥最喜歡的!」
東皇鍾想起先前看到蘑菇哥哥的頂端那鮮麗的桃花紅,難道它就是因為吃了桃花妹妹才染上了桃花紅嗎?這之前是誰餵飽了它?有點酸酸地說:「蘑菇哥哥到底吃過多少個桃花妹妹?」
「呵呵……從頭到尾就你一個!」
「騙人!」
「真的,之前他都是吃素的,不吃花,看見你第一次有了狼性!」
「不相信!」
「真不相信,那你親自來驗貨,蘑菇哥哥還很青澀!」
「亂說,那麼勇猛還叫青澀!」
「勇猛不好嗎?」
「這個,這個……」
「不說了,蘑菇哥哥要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