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熱的氣息,情人般的低語,曖昧的氣息,讓若雪神經緊繃。這次不曉得這個變態的大爺,又會玩什麼新花樣。
慕容驚鴻唇落在若雪的耳背,低沉徐緩地說:「丫頭,你變色了,你也很期待吧!」
耳背好似被電了,酥麻的感覺很快傳遍全身,幸好背後靠著樹,否則若雪不能保證會不會被大爺這句「你變色了」,給嚇得滑倒在地。
「嘖嘖……更懂得享受了。不說話,閉上眼睛,感受大爺,是不是覺得更有想像空間?」慕容驚鴻惡劣地輕觸若雪的唇,雙手忙碌地隔著衣服摘櫻桃,還不忘調侃她。
若雪羞憤不已,扭過頭去,用力扭動著身子,想掙脫慕容驚鴻的鉗制。
一串響亮的口哨從慕容驚鴻嘴裡吹了出來,磁性低沉地聲音,壓抑地說:「丫頭,你是天生的狐狸精,太會勾引大爺了。」
若雪睜開眼睛,想用眼裡的憤怒殺死他,變態的老男人,她明明是在反抗好不好?真是青光眼加白內障。
本欲出口大罵地若雪,卻被狼牙眼裡的火焰燒盡了理智,大腦短路,只覺得這個老男人他媽的太……太……,她不知道什麼詞語可以形容,鬼差神使般著魔了,一手拉過慕容驚鴻的臉,狠狠地親了下去。
「妖孽,絕對的妖孽」,若雪一般賣力的咬著軟軟的唇,一邊吐氣若蘭輕輕低語。
慕容驚鴻享受地任由若雪放肆,不錯,丫頭已經懂得他的暗示,更看得懂他眼裡的慾望。狼牙唇流瀉出一句讓若雪腳趾頭都緋紅的話,「好吃,你就多吃點!」
若雪真想華麗麗的暈倒,好丟臉。看出她後退的意識,一掌扶住她的後頸,化被動為主動,秋風掃落葉般狂肆地親著。
雪念起,衣服像剝香蕉皮,輕易就被除去。一具白帶魚般水靈的嬌軀,緊緊攀住古銅色雕像般的精壯男體,在無人的密林裡吻得山林都快起火了。
若雪快窒息之際,慕容驚鴻才放過她,兩種喘氣聲在幽靜的密林裡特別的清楚。
慕容驚鴻仍把若雪困在他與樹幹之間,聲音暗啞到不行,「丫頭,大爺現在好想愛你……」
除了身後堅硬地樹幹,還有前面突然變得堅硬的東西抵住她,若雪一出聲,自己都被嚇到了,這聲音太嬌媚了,「沒洗澡不行!」
若雪這麼說無非是希望打消大爺荒唐的想法,在這裡,野戰也太……,雖然有上次湖邊的實戰經驗,心裡卻忍不住羞怯。
「好吧!」慕容驚鴻手一揮,清涼乾淨地水珠從天而降,沿著樹幹,流經枝椏,有點類似現代的淋浴般,水從上面淋了下來,水柱正好沖刷在緊抱的兩人手上。
雪念操縱著水,水彷彿有意識般從頭到腳,裡裡外外給兩個人洗的乾乾淨淨。
「丫頭,現在讓大爺愛你……」慕容驚鴻吹著熱氣,蠱惑地要求。
若雪已經虛軟的沒有力氣,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睜著星眸,一點點感受大爺的靠近。
想他,很想他,心心唸唸這張風神俊秀的臉就在咫尺,矜持在愛面前,顯得無比渺小,玉手緊緊地環住慕容驚鴻寬闊的脊背,心身一起被慕容驚鴻拉入了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