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第二天:
殷晟博早已恢復往日的活力,準備離開皇宮。
而安陵燁宇那邊,情況似乎還是不太樂觀。
只見坐在案上的他,重重的按著太陽穴,神情凝重。
「呦,臭男人,你的臉色怎麼還這麼難看啊?」殷晟博一臉輕鬆的看著安陵燁宇,見他痛苦的樣子,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有事嗎?」安陵燁宇冷冷的望著殷晟博,因為頭疼,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又見到殷晟博一臉看好戲的神情,更讓他臉色鐵青,想要把殷晟博活吞下去一樣。
不過,面對安陵燁宇難看到幾點的臉色,殷晟博還是一臉的輕鬆,甚至還自行做到安陵燁宇身邊,單手支起腦袋,媚笑著看著安陵燁宇:「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不能。」安陵燁宇一口回絕。藏在衣袖中的手早已握成拳,隨時有可能向殷晟博揮去。
「這麼無情,活該你頭疼。」殷晟博無奈的撇撇嘴。
「沒事請離開。」額頭的青筋暴起,突突的跳著。真想一掌拍死這個幸災樂禍的人。
「這麼凶幹什麼。這裡可是靖朝皇宮,怎麼說我也是這裡的王爺,而你可是青嵐國早已死去的太子,哪有做客人的趕主人的道理?」
安陵燁宇決定不再聽殷晟博說什麼。可是,就在這時,心中疑惑頓起。他瞇起眼眸盯著殷晟博,沉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幫你,甚至易容成你的樣子?」
殷晟博臉上瞬時閃過錯愕的神色,可是很快,他有裝成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笑道:「呵呵,這個……可能是你突然良心發現,覺得一直以來虧欠了我,所以才幫我嘍。」
「我從未虧欠你什麼。」安陵燁宇繼續用他的眼神逼問著殷晟博。當然,他沒有錯過剛剛殷晟博眼裡閃過的驚訝。看來事情一定別有內情。
「你還說呢。當年你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難道不是虧欠我嗎?」
「不要扯開話題!說,究竟是因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殷晟博覺得再留在他身邊,一定會被他覺察到不該知道的東西,於是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剛跨出一步,就聽見安陵燁宇低聲喊道:「站住!」
「喂,你這人怎麼喜怒無常,剛剛還叫我趕快離開,現在又不讓我走。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殷晟博裝出委屈的樣子,惱怒的回駁安陵燁宇。
「哼,我想我知道原因是什麼了。」安陵燁宇冷笑,幽深的眼睛裡看不透他的心思。
「什……什麼?」殷晟博隱約的察覺到什麼。
「女人,因為一個女人。」頭,似乎不那麼痛了。看來他的猜測沒有錯誤。然後,安陵燁宇慢慢的起身,對一臉驚訝的殷晟博說道:「我想我是時候同你們靖朝的皇帝告別了。」
「你要去哪?」
「你應該比我清楚。」安陵燁宇若有所指的看著殷晟博,冷靜的面具下,透出絲絲得意。
「你不回去你的國家嗎?」
「殷教主何必明知故問呢?」
「你想起什麼來了?」殷晟博害怕的問道。
「無可奉告。」
丟給殷晟博一個決然的背影,安陵燁宇馬上向殷轅謹稟報自己要離開皇宮的事情。
問題的答案要親自去找尋,這樣的事情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