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小鎮的清晨,晨霧迷濛,一切靜謐的死寂。
忽然一聲雞叫,小鎮各家的雞圈的公雞也陸陸續續的啼叫。在它們驕傲的叫聲中,人們開始醒來,新的一天已經開始。
空氣中氤氳著晨露的清新,迷糊中蕊兒隱隱覺得不安。
忽的,她睜開眼睛。
天哪!她可是出家人啊!怎麼做出這樣有悖倫理道德的是事情啊!昨晚怎麼會一時意亂情迷和他巫山雲雨呢!!蒼天啊……
瞄了一下窗外的天色,她慌亂的坐起身,趕緊用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可是全身的酸痛讓她又軟下身子。
糟了!都到這個時辰了!
蕊兒氣惱的瞪著身邊那個睡得香甜的男人。
要不是他昨晚不停的折磨她,她也不會睡得這麼沉。要知道身為道姑的她,平時不到五更便已經起來梳洗做早課了。
「臭男人!」她嬌嗔一聲,生氣的用手用力的敲打背著她躺著的安陵燁宇。
「想謀殺親夫嗎?」安陵燁宇慵懶的翻身過來,一雙獸目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的她好不舒服,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她就是他眼裡的食物。在這樣的目光下怎麼能讓人覺得自在。
蕊兒的臉刷的紅了,慌亂的別開眼睛:「胡說什麼!」
她趕緊跳下床,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急急忙忙的穿上。
「什麼時候還俗?」兀的,他問她。
蕊兒將頭簡單的發盤起到頭頂,轉頭再次瞪著他,壓抑著怒火低聲道:「你還沒睡醒嗎?怎麼還滿嘴胡話?」
「剛睡醒。過來伺候我穿衣。」他想召喚阿貓阿狗一樣對著蕊兒揮手。這樣的動作又惹來她的一陣不悅。
她一撅嘴,一轉身,推開門,走了。
他啞然而笑。
好久沒見過這麼讓人心動的表情了。
算了,這次他回去的時候把她綁一起綁了去吧。就算她像小貓那樣伸出爪子那樣撓他,哪怕那是母老虎的爪子,他也認了,總之再也不放手了,絕對不會那樣把她丟在他無法控制的地方,無論她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能知道。不能保護她,不能安慰她,更不能欺負她。
不過這五年來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中,有一件還是讓他很欣慰的。
那就是她真的出家當了道姑。
那種地方,是男人的禁地。呵呵,她這五年來沒有機會接觸到其他男人。
想到這裡,他不覺的笑起來。
當然,他知道邪鶴煜和廣林鬼著五年來一直纏著她的事情已經是後話了。
若不是這次到中原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現在就把她帶回青嵐國去,無論用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