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和道靈回到峨眉派,還未進她們師父的房間,便聽見一陣奇怪的笑聲:「呵呵呵……哦呵呵……哈哈……」
正當兩人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裡面的人發話了:「道清、道靈,進來吧。」
「師父。」兩人齊聲說了一句,同時打量了屋內,可是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事物,兩人這才把實現轉移到她們的師父身上。只見她眼睛似乎沒有一刻離開手裡的信,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
「呵呵……道清你回來了啊。來來來,我和你說哦,空無那個老傢伙給我寫信了誒!為師好高興哦!呵呵呵……」
道清無語,半天她才幹笑著說道:「師父急急找我回來不會就為了這事吧?」
「當然不是嘍 。喏,這裡有你的一封信,你看看吧。」靜真從身後拿出一封信交給道清。道清結果,仔細的看了看。
「信裡說什麼?」道靈問道。
道清合上書信,微笑著說道:「哥哥和姐姐都要在七夕時節成婚,叫我去參加。」
「七夕?那不是兩個月後的事情?」道靈驚奇的問。
「哥哥還不知道我學了輕功,只要幾天便可到達京城,所以特地提早發請帖給我。」
「好溫柔體貼的哥哥哦。」道靈做花癡狀。可是很快就被靜真給敲了一下頭。只聽靜真師太說道:「我看你還是盡快出發吧。你家人一定都想你了。而且今天那兩人都不在,你走的也方便。」
「是。」道清恭敬的回答。想起自己在峨眉的這五年,雖然前前後後下來幾次山,可是都沒有回過家,相必哥哥這麼早發喜帖給她無非是想早點見到她。不過,這五年來,廣林鬼和邪鶴煜那兩人倒是常常來騷擾她。整天有事沒事就往峨眉走,這兩人還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仗著自己武功高就隨意出入峨眉,給她們添了不少麻煩。
「要是他們問起來該怎麼回答啊?」道靈問道。這些年來她可是被那兩人折磨的十分淒慘啊。若是不告訴他們道清的消息,他們哪肯輕易放過她呀。
靜真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就說不知道唄。」
不一會兒,道清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靜真和道靈目送她遠去。
「唉……她是不屬於我們這裡的。」忽然,靜真師太感慨的說道。
「師父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她塵緣未了,終有一天會離開的啊。」
「師父在怎麼看出來的?」
「直覺,女人的直覺。」靜真指指自己的心臟說道。然後轉身又回了自己的禪房繼續看空無大師給她寄來的書信了。
走在空無人煙的山道上,偶爾有風吹草動,到處是鳥兒蟲兒的鳴叫聲。可是,道清很快就捕捉到一縷不正常的騷動。
她兀的轉身,對著身後的人就是一個穿喉鎖骨的招數,緊緊的扼住那人的喉嚨。可是當看清那人的面容時,她驚訝的說道:「怎麼又是你?」
「難道不歡迎我去喝喜酒嗎?」
「你怎麼知道?」
「都說了我是江湖百曉生,什麼不知道啊。」林雅桐推了推自己的大大斗笠,得意的笑道。
忽然,她話鋒一轉,眉頭深鎖,說道:「不過,有件事情,我確實不知道。」她看著道清,摸著下巴,疑惑的說:「蕊兒,五年前本露雅施錯咒,到底把你送哪裡去了?在你身上又發生什麼了?」
「為什麼想知道?」道清淡淡的說道。
「因為從那以後,我覺得你的眼神裡偶爾會浮現一絲殺氣,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你動了殺機。」
「你想多了。練武之人,眼神必須要凶狠,這樣才能威懾敵人。」
「或許是吧……」不,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要知道這些,恐怕從她本人的嘴裡是問不出來了。
可是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呢?